心旷神怡:刚写完的小文,请大家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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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 我们的分歧就在这个走资派和走资党的问题上。中国今天的问题,绝不是走资派的问题,而是走资党的问题。所以说推倒重来才是对的。 心旷神怡一口一个革命,又是政治革命又是社会革命,可后面绕了一圈又落在了改良上,逼修正主义集团回转。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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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旷神怡: 这怎么是改良呢?一手争民主,是民主革命。一手反修正主义,是社会主义革命。二者合起来,其实就是宪政新民主主义革命。与改良主义毫不沾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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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 幻想修正主义集团回心转意,回归社会主义,逼其回归,这不是改良是什么。不打破现有的一切,能有翻天覆地的变革吗?革命党人的任务是要摧毁一切现存的社会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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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旷神怡:然后呢?可否看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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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质是怕这怕那,不许革命。和那些明保暗保分子没有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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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旷神怡:关于你说的那些意思,我已经在与高居矛老师商榷的几篇文章中提到过了。您可以去看。在此,就不再赘述了。除此之外,我在最近写的《特色国无产阶级反修的七项主张》里面,又做了进一步的阐述。您不妨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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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 谁是主要敌人你是混乱的。你把主要敌人当左派了。 你明明说修正主义是主要敌人,可你列出一大堆修正主义分子作为左派群体来划分。 张宏良、韩德强、孔庆东、昆仑岩、王立华、戴旭、罗源、艾跃进、巩献田、黎阳等,哪个不是修正主义走狗? 这些极右派正是人民民主革命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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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旷神怡: 斗争是复杂的。他们不止您说的这一面,还有其他可以同革命左派合作的一面。我不同意你们的打倒一切推到重来的主张。如果你们一意孤行, 我也拦不住,你们尽管按照你们的思路去干革命就是了。我乐观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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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我也是!
心旷神怡: 对于洛阳会议纪要的上述认识,我是存有异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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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毛主席的夺取政权的理论,不属于社会主义革命的范畴,而是属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范畴。洛阳会议纪要将毛主席的夺取政权的内容划归到社会主义革命的范畴,是不严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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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将毛主席的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必须进行反对修正主义的革命斗争理论定义为“社会主义再革命的理论”,在我看来,也是不严谨的。因为无产阶级再革命的性质,取决于复辟以后社会主要矛盾的正确判断。关于这一点,大家已经取得了共识:修正主义的官僚资产阶级和以无产阶级为主体的人民大众的矛盾。结合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中明确指出的“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斗争,包含着两重性:一方面,反官僚资本就是反买办资本,是民主革命的性质;另一方面,反官僚资本就是反对大资产阶级,又带有社会主义革命的性质。过去有一种说法,民主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可以毕其功于一役。这种说法,混淆了两个革命阶段,是不对的;但只就反对官僚资本来说,是可以的。”现在,我们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就包含着这样的两重性。毛泽东在《论联合政府》中还指出“隻有經過民主主義,才能到達社會主義,這是馬克思主義的天經地義。”而事实是,我们的民主主义的革命任务远未完成。也正是基于这个考虑,我一再强掉,现在,我们正在进行的,绝不是单纯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再革命,而是新民主主义的再革命。我们尤其需要学习和研究的,绝不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而是毛主席的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这个道理,我如同祥林嫂一般反复讲,然真正明白了我的意思的,寥寥无几。倒是极力反对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