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道德洁癖的体现就是如此,只有斗争的纯度不绝对,那就绝对不够纯。
学院派呼吁和平,号召将战争变成革命,实际上同小资产阶级自由派的“和平”别无二致,在国际共运高潮尚未来临的当下,在革命的星星之火还在被孕育之时,鼓吹以革命取代打破现存霸权秩序的战争,就好比一个左派跟一个失业的农民工说:“你没工作了可以把房子租出去赚房租啊,还可以用你自己的车去开网约车呀”
农民工有房子可以租出去吗?没有,农民工有车拿去滴滴吗?没有,现在是革命年代吗?也不是,所以学院派现在高呼革命的唯一实际效果就是“你们别打了,一起peace and love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