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中国网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4035|回复: 1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人类之耻 —— 虚伪的列宁主义、左派无能 [复制链接]

Rank: 2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23-2-4 11:52: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远航一号 于 2023-2-4 12:58 编辑

原作者:落珊

“左派一大恶习就在于无休止地重演历史争论,不停地讨论喀琅施塔得事件和新经济政策,而不是计划并组织一个它真正相信的未来。从前反资本追政治组织形式的失败不应当成为绝望的理由,我们需要抛弃对失败政治的浪漫幻想,抛弃属实的被击败的边缘人地位。” “未来在慢慢的取消。”(Mark Fisher)(感谢重启蒙娜丽莎先生的优秀的翻译)

一个蹩脚的笑话


在赛里斯最近发生的事情(学潮和工人运动,反抗过度防疫的民众运动)之前,我们的列宁主义者就不知道有多么的义愤填膺,去控诉赛里斯有多么的不公,一遍又一遍的像一个老年痴呆症的患者那样控诉赛里斯的修正主义revisionism)行为。现在!我们的列宁主义者为了理性主义rationalism)的爹保持静默了,或者说他们发现自己无能且无法参与运动并构建他们的先锋队体系——无法给民众当爹的时候——他们就装作理中客捧着他们那些垃圾书籍和现代的理论,像一条哈巴狗那样缩在他们的狗窝狂吠。还有一些捧着他们的各个导师的理论,一遍又一遍的宣扬布尔什维克主义(Bolshevism)的合法性和革命性。
  布尔什维克主义-列宁主义(Bolshevism-Leninism)并不赞同、极其反感自发性运动,他们对于自发性运动评述就是没有组织领导,并且必然的走向所谓的革命的失败。也就是说,他们认为一切的革命和革命行动都是需要那种有首领的,有将军的中心化的组织领导,在他们看来那种凝聚起来的团结力量就足够推翻资本主义政府。他们并不会承认自己作为官僚或者说像作为官僚的事实,并妄图的继续革命能够取消先锋队。
  事实上在一开始他们就和列宁一样回到了黑格尔Hegel)的政治设计当中。换言之,在普鲁士的宪政主义的基础上他们与列宁一样进行了激进化的处理,在这个处理的过程中并不能够改变宪政主义的资本主义样貌,即使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反资本主义的。宪政主义被迫和革命性的调和起来,形成另外一种资本主义-官僚主义的辩证法统一体。因而那种被先锋队许诺下来的所谓解放的,成为蹩脚的笑话。在此,团结和凝聚起来市民阶级被理性所侵蚀的一干二净。他们称之为否定性力量在辩证法机制的运作下攫取了任何外部延展的可能,从外部转向了内部的霸权和国家形式的确立。我们并不能够天真的认为是资本主义编码系统追上了先锋队界域,相反,先锋队自始至终都难以存在一种解码-解域的可能,先锋队在资本主义之中就是作为编码-结域的“否定性力量”(辩证法),先锋队不仅仅是编码-结域之力,而且它足以用权力-知识的控制体系中确立一种界域,一种在资本主义却又反资本主义的犬儒的海港。
  毋宁说,最激动的是十字军东征带来喜悦——它源自于一种对教堂和圣地的冲动,在这里当人们在异教徒的领地中建立起属于基督的禁欲教堂后所带来欢愉——在革命完成之后的空格化社会(Gapification Social),被迅速的工业化和电气化等列宁-斯大林-毛(Lenin - Stalin - Mao)的畅想和行动中迅速完成积累,并使之填满。所谓的空格化的社会,我们可以暂且认为是那种资本主义隐退之后社会秩序的重新建立起来的权力的空白,那种属于秩序的新立的控制的调整。在苏联列宁以白匪和黑军等各方反苏的势力作战,而在赛里斯,毛则和土匪,残余的地主势力和外部的干扰进行对新秩序的第一步的补充。空格化社会不意味着一种混乱的或者是待填充的白板,空格化社会意味着规训机器的重新建立而进行知识-生产的资源重新配给,我们不能说它到底是丰盛的还是缺乏的,我们并不能以定量的方式对这个社会进行说明,它是一种没有被描述为观念上多或少的矢量,也不能是所谓的单元体(“一”the one)被误以为实词的方式呈现)所组成的首领进行管控,它理应是多元体的,它并不单只是国家机器,也并不能够单只是行政机器或者说一些纯粹的政治行动——像一种利益学说那样对政治进行宏观描述——它是德勒兹、加塔利、福柯等人所描述那样的微观政治(Micro-politics),每个分子(molecules)都在试图重新转动一个被分裂的社会的运转,重新把它整合在一起,德勒兹-瓜塔里在《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千高原》中称之为:克分子(Gram molecules)。因而我们可以对列宁主义者简单的嘲讽道:你们不过就是在许诺一种空格化社会并加以重聚。
  左派在于当代经常幻想着一种城市革命的再次实现,他们希望一种集中性政治力量去达到另一种更大的革命潜能。但实质上,在他们选择以先锋队-黑格尔政治为模板的时候,他们并不能够幸免于分子的滑落最后回到的克分子的幻想的革命运动当中,那种被列宁主义者指责的零zero)的虚无-毁灭性力量被他们彻底的抛弃,转而走向要么是一元论或者二元论的政治革命——路易·皮埃尔·阿尔都塞(Louis Pierre Althusser)极力撇清他的学说和前面两个不同,但是他实际上是伪多元论的,他在“超定”中寻求另外的统一体。在他们(列宁主义者)看来凝聚的政治革命是可以做到超越自发性。那种节段性的拥有伪多元体的诱惑力的集群——(如上文所述)就像阿尔都塞谈到他的“超定”概念一样——列宁主义者相信的先锋队-人民所构造起来的力量,迫使了他们在这之中回到了伦理的合法性和革命法律性的论述当中。
  他们如同康德(Immanuel Kant)那样带来了新世纪的福音,那种以先验科学作为相关性和限定性的禁欲主义回荡在列宁主义者的思想当中,实际上在先锋队的规定和先锋队理论的问题总能在基督教的禁欲教义中找到他们的影子。在这里那种限定的种种条理成为了更为放纵的可能,如同尼克·兰德Nick Land)在《湮灭渴望》(The Thirst For Annihilation)中所阐述的那样:

……从显白的真理到必要的规则。康德所批判的形而上学错误在形式上被描述为犯罪,更具体地说,是对权利的侵犯。主体被划分成各种能力,有界限分明的合法主体领域,超出这些领域的行为就是越界。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2

沙发
发表于 2023-2-4 11:53:51 |只看该作者
康德以道德律的方式防止了智性的越界。列宁主义者用一种知识和控制的行为防止了国家内部的所有人越界,对于他们来说那种越界是不能容忍的——在古拉格和克伯格甚至一些国家的秘密警察中,我们看见了断裂性的肯定,通过肉体的劳动而得到那种救赎跟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尸体和眼睛的堆积中,链接成一块令人恶心和眩晕的痉挛图像,被认为亵渎真理的驯化场所从那种吹毛求疵的文字中找到理由,倾注了各种显明的流在乐观主义的革命文艺作品中来到的并不是意识心态的机器的运转,而是被领导者-布尔什维克主义的抽象机器中去进行侵蚀并构建出有序的有机体。

“因为列宁嫉妒现代国家优雅的几何形态,他提出了一种革命科学,旨在将自然本能转变为一种客观的力量,反过来清洗或驱逐那些不愿意遵守规则的人,同时谴责他们是罪犯和不能体现党的纪律的卑鄙小人。”
  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列宁主义者拒绝实践之王的神圣图像会被践踏,实践之王的践踏意味着是一种对于革命科学的颠覆和革命意识形态的质疑,它被列宁主义者和列宁称之为的小资产阶级的反动本质。但无论实践之王的具体形象是谁,列宁也没有具体的解答是谁,即使他在十月革命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强调“无产阶级没有死亡”或“一切权力归苏维埃所有”等等马基雅维利式(Machiavellian)的术语和语言,都让死亡和无产阶级之间不断的调换和延迟,导致的一种无产阶级概念的瘫痪和最终在苏联国家的模糊化,列宁试图在澄清和说明先锋队-无产阶级的实践之王图像的关系和明晰其形象,但到现在这种瘫痪都没有解决,甚至越来越严重 。不过,实践之王在这个马列毛主义统辖下的理论的人们都必须服从那个恐怖的慈祥力量。
  实践之王的存在并不在郊外中扩展和显示他的庞大力量,它固然的抵制和反对战争,不过列宁主义者会反对说:我们不会拒绝革命战争。但实际上革命战争是被国家所俘获的、节段性的,亦是先锋队领导的国家战争,它倾泻了可能发现那种黑色太阳耗费的思想,继而达到了更大的能量耗费,可以说在革命战争/革命面前,列宁主义者早就显明了他们是不折不扣的活力论者,那种有机体的不断运转和疗伤,为他们的身体和器官得到补充。也许有人会在这里反驳说,难道苏联不是解体了吗?难道赛里斯不是修正了吗?那从哪里来的补充,显然我们可以说一种更加直接的观点:列宁主义者并不能够说明他们不是新自由主义。显然,列宁主义会认为很是荒唐,但是可怖的是在那种结域化和政治密码的解密游戏中,列宁主义选择了对于极权化的崇拜,这种崇拜与民主和自由所结合起来。列宁主义者在赋予民主和自由的永恒性原则是以历史的形式所确立,就如同左派经常以切·格瓦拉的那句话来抨击新自由主义那样:
  “我们走后,他们会给你们修学校和医院,会提高你们的工资,这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也不是因为他们变成了好人,而是因为我们来过。”
  这种潜在神学的转换是康德之后哲学和政治独有的一套技能,历史代替了上帝的位置存在于马列主义的哲学思想当中,在这里历史被彻底的空间的时间化。历史同上帝“将自己误认为是时间……” ,并在此基础上让实践的经验在空间的时间化和其政治化中的时间-规训力量里流转。值得注意的是,实际上在流转的过程中,马列主义者并不想迎合抹消的流(flow of erasure),他们对抹消的流感到憎恨,他们宁愿相信一种重组的被规定化的“流”的存在,一种受制于工作秩序的编码机器。实践也如同康德所认为的那样,空间和时间作为感性认识的基础,两个概念在康德先验感性中交织(表象和对象的联系),最后在知性中被思维。当一切的实在之物被凝聚成为历史-精神的结构当中,它成为了列宁主义式的民主和自由永恒不逝的存在者。这意味着,那种作为先锋队-列宁主义抑或者是合法性的东西,都能够在历史中找到他们的说辞,并意味着一种“起源”的进化论学说在不停的试图说明他们的合理性。但任何的那种历史它的起源是缺位的,就如同灭尽的肆意破坏一样,“开头”与“结尾”的流程论述是一种观念化的逻辑证明,起源和灭绝从一开始就不会被心灵和精神所延伸,这不过就是把死亡带上了一种瘫痪状态的窘境,雷·布拉西耶在《虚无的解缚》中对进步主义历史进化论做出了有利的辩驳:
  因此,三叶虫、恐龙和晚期智人完全不同的物种,它们偶然地一个接一个地占据了这个位置,而且由于没有遗传连续性可以把这些占据尾尖的生物联系在一起,所以它们占据尾尖的事实就不能被归因于任何特殊的适应能力,而是应该被理解为盲目的、变幻莫测的历史进化的结果。
  所以我们根本不难看出那种被假定的必然性的起源被胡乱的,不断的生成所摧毁,假定的起源不断的被时间所侵蚀最终只能让进步主义历史哲学家们以瘫痪的状态进行更多的进化的谵妄。那种死亡/灭绝不被心灵和精神所继续推演下去,它只能得出一种结论:物理性的毁灭一直都在,但它拒绝了它的活力,异质性的思想在生成中走到了生命的迷宫和命运转动的轴(逃逸线)。空间坍缩成时间的虫洞,在这里任何的被归咎为特殊能力和试图逃脱科学图像的延迟死亡的思想,都要被摧毁。“战争机器把暴力推向了无限……它不能被强行理解成为单纯的武装冲突”(德勒兹-加塔利)
  毋庸置疑,进步主义的历史是毫不疑问的是,它是那种列宁主义者对于历史的妄想,并且那种根基和历史所赋予先锋队的合法性,在列宁采摘和吃蘑菇所中的致幻剂的时候已然被虚无摧毁。这就意味着那种被法律-先锋队等列宁体系(革命合法性-官僚革命性)所制定的界限被跨越,它是随着列宁的在1924年死亡后逐渐消失,列宁已然沦为作为列宁的遗产的别称。也就是说实践之王的图像随着列宁为中心的被死亡的不可滞后性和物理性/生物性的毁灭的时候,实践之王的图像就不可能以首领的方式再次给我们呈现,它成为了散开的侵蚀苏联的抹消的流,它把死亡和毁灭作为其功能,且不具有任何目的,中心化的实践之王图像被播散/漫流开来,尤其是在是后斯大林苏联政治体系中尤为明显,而现代的左派无论是不是赛里斯的,都能够让我们看见一种作为列宁遗产继承者的宣言被一遍遍以任何的方式重复着:阿兰·巴迪欧写了《哲学宣言》,斯拉沃热·齐泽克写出《意识形态的崇高客体》,五月风暴的法兰西共产党重复着一种自发性革命的无效,秘鲁的贡萨罗在牢狱中死亡,18年的深圳的那件事情。它以任何的方式宣告了后列宁主义-实践之王去中心化的后现代图像的到来,在不断恢复现代性中一遍遍受挫并备受折磨,经验在外部性被中毒的蘑菇所蚕食,在这里任何被官僚化和理性化的学说和行动被宣告了终结,启蒙主义-列宁主义重复的法国大革命的憧憬,随着罗伯斯比尔的倒台和他上了断头台之后宣告破产,取而代之的是以拿破仑为首的拿破仑-共和主义-法兰西的这样一台抽象机器。
  那种列宁所界定的革命合法性和官僚革命性的崩坏我们仍然可以从历史中看出,当苏联官方把列宁主义视为一种官方哲学时候,斯大林和后来的赫鲁晓夫都在宣传自己的列宁主义的合法性,或者说他们拥有一种列宁和列宁主义的解释权。在大清洗的内斗中列宁的革命同志托洛茨基也在强调一种他作为列宁主义继承者,他在反复强调了列宁的革命理念那种从苏联这台蒸汽机中不断催化的力量,并且加以不断的革命,而斯大林则与此相反,但最后我们所知道的是,我们的托洛茨基最后在冰镐中结束了他的生命。而赫鲁晓夫呢?在苏共二十大秘密报告中,宣称斯大林亵渎了列宁主义,而他是作为列宁的忠实神学信徒,但在最后赫鲁晓夫的政治生涯末尾中也是以同样滑稽的方式收尾。在苏联奔溃的最后几年,《共产党人》中指出的那样:“是时候讲这一切真相大白。” ,他们宣布了一种新的列宁主义的界定,不再像以前重复的使用和宣称自己在界限内的合法性,而是以真相大白的方式让列宁说话,说白一点就是:我们可以越界了!那时候苏联从不同的报刊和政府的期刊中印着关于让列宁说话的字眼和关于这样的一些话语。
  此刻的先锋队-列宁主义的苏联政治就像吉奥乔·阿甘本的分析政治例外的“sacre”意涵差不多,那种先锋队-列宁主义的结构被调换了过来,先锋队成为了主权者并且在“真相大白”的话语中比以前更能欺凌列宁主义,在这里神圣的列宁和实践之王被放逐到了一个特殊的空间,最后在苏联的彻底奔溃的时候杀死了任何神圣人的物质——它随着戈尔巴乔夫宣布解体中同时被杀死。那种神圣人的图像的杀死意味着的是实践之王朝着更疯狂的湮灭和淫荡,破碎和脆弱中进发,它在附加某人身上的时候,它都以一种革命性的崩坏和国家伦理性结构秩序的碎裂作为它的运动方式,它在最终在把自己作为至关重要的地位中随着不断的加速中耗费并发生转向,它即向着极端化进发,也向着加速度的转变,那种零的朝着某种极端化的位移在技术和信息化中掉头。
  左派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致幻的吸毒中不断的解体,不断的被揉捏成碎块,他们引以为豪的激进化的宪政主义革命在赛博空间的生成-分裂中被击打的粉身碎骨,最后实践之王最终的解体中结束其自身的结域-解域的状态,最后只剩下绝对的解域——游牧民和游牧主义——的非辩证和非同一性的反/新启蒙的学说。
  先锋队在人道主义和人类中心主义的疾驰中,成为那种更为可能变成非人与越界的黑色太阳,那种先锋队的洞穴隐喻的图景被最终的抛弃。先锋队的生物政治-生命政治在被新自由主义所挖掘和继承,不断的滋生给新自由主义添砖加瓦,而列宁主义者到现在还自鸣得意的认为先锋队和他们那一套古代性的革命理论,能够推翻现在的资本主义,并且重新建立他们的新秩序,在他们看来那种仍然奏效的城市革命到现在都无法取代,就好像是革命组织无法被拥有自然性的革命群众所取代的那样,他们何尝不想当革命群众的父亲呢?列宁主义者“他们所假定的社会科学认为物质是形态的,物质缺乏秩序(一个民族的自发行为),需要从外部施加法律来赋予它形式(政党的组织)”
  固然的我们可以从上述文段中看到,列宁主义者极为依赖一种自反性的革命,在这里自发性和自反性就必须做出强烈的区分,以便于没有人会对于自发性和自反性一词产生误解和混用。事实上在列宁主义的理论架构之中,人民是这样的一种状况:“尽管革命失败,变坏,却仍无法阻止人民生成为革命者。”也就是人民在呼唤实践之王,人民永远的无法以自发性的运动宣告他们的成功,而人民也大部分会缺少那种自发性的意识,在这里列宁想当然的引入了先锋队的政治概念。那种被认为能够带领人民走向共产主义的革命诞生了。
  但现在事实上是德勒兹在《控制社会后记》阐述的这样一种状况:
  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工会的无能:它们的整个历史就是在封闭空间内反抗规训。面对新型的控制社会时,它们是会调整自身,还是给新的反抗形式让路?我们现在是否已经能看到这种足以威胁市场的反抗形式的雏形?许多年轻人都吹嘘自己“胸怀大志”;他们再次要求自己要像学徒一样终生学习。他们自己马上就会像他们的前辈那样,发现自己不过是被规训的客体,这不难。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2

板凳
发表于 2023-2-4 11:54:52 |只看该作者

也就是说,在这里我们并没有一种自反性的斗争的可能,它甚至要比列宁主义者所认为的自发性斗争还要无能和懦弱,人民被工会-先锋队所蛊惑的政治革命的理论走上大街充当了炮灰,参加了一次不明所以然,完毕后全部回家睡觉的一场政治运动,即使列宁主义者称之为是革命。但是我们会发现这种革命在位到达空格化社会之前,就已经在革命者内部出现了实践之王的中心图式并且也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规训者,而这种愚蠢的操作在左派的革命中不断的重复着,就好像秘鲁共产党不断喊着:拯救贡萨罗主席那样荒唐且可笑。他们并没有加速,并没有继续革命,相反他们以自反性原则和共产党-先锋队的原则作为一种滑稽的理由,说明这场革命的如何彻底性或者在事后说明这场运动如何投机性的历史性评价,他们喊着的不是加速和革命,他们喊着反而是:停下来,冷静,你们先别急的话语,就好像我们《水星报》全体成员自鸣得意的用他们所谓的冷笑话说着:
  你先别急,等通知……冷静下来!同“群众运动”保持距离。
  实质上他们在一遍一遍的强调那种自发性运动的不可靠性和自发性运动失败性,试图在后列宁主义时代以去中心化的实践之王的模板创造一个概率数学的政治革命模型,那种概率化的绝对偶然性在这里被建构出来,虽然他们并没有跟梅亚苏那样提出智性直观的建构,但是他们的确的在概率数学中找到一种解域-再结域的偶然社会模型。社会被想象的不仅仅再是一种简单的集合论——虽然巴迪欧用集合论对无-存在的论述,让存在变得可有可无,但是《水星报》的全体成员显然没有这样的一个意象,令人遗憾的是他们止步在了概率数学的模型——而概率化的革命变相承认了他们那种自反性革命的投机性,事实上在他们认为自发性运动是在资本主义合法的,但在概率模型中更需要一种数学的合法性建构,事实上我们又重新回到了康德的先天综合和先天命题。数学的概率模型和革命政治形成了一种先验科学的相关性,在这里一种明显图像在冷笑话的重复中和《水星报》对这个冷笑话分析和阐述中被构建出来,它足以说明列宁的革命科学的诞生,他们自以为的倒置的列宁主义,反而做一种无用功那样重新阐述了先锋队。
  人民(主体)在概率数学的模型中被驯化,它是后列宁主义-先锋队的纯粹革命性的样本,它重新再次阐述的再也不是自反性无能,而是自发性的重要!那种绝对的革命性试着挣脱了科学和客观真理突破,它被放逐到自然之中。驯化的主体最终发现绝对的革命性,它就是绝对革命性未处理的残留,它就如同乔治·巴塔耶所言的那样:“这不是与世界隔绝的主体,而是一个交流的的场所,主体和客体的融合。” 它是内在经验的运动拒绝了一切外部性的经验的入侵和实践之王的欺凌,它拒绝了那种关于启蒙-辩证式的实践的约束,转而追向了荒原和荒漠般的非实践(non-practice)。
  自发性运动不是一场观光风景的旅行,它理应是逃亡的,是逃避的而不是逃离,它理应与非实践一样转向一种对于跃迁和狂奔的实践。先锋队试图驯服零强度,并宣称那种驯服是让人们化整为零的攻击最大的弱点,像狼群那样追杀敌人,但实际上先锋队反而是束缚了零,并且把单向“一”的力量误以为了那种加速否定力量(甚至到最后面列宁主义者厌恶加速主义那样),他们抹杀了任何差异的强度,并安置在“一”这种熟悉的和平凡的面孔当中,颜面之中产生了一条条关于革命和空格化社会的纹理,它被划分的细致入微,并拒绝了平滑空间。概率数学模型层化了社会的相关数字化结构,在这里人们以那种被绝对公理化的偶然中寻求一种社会正义和天堂混乱。
  新的社会道德建设以概率和诸数学模型作为基础,在这里讨论了那种人工智能的道德化的标准,讨论了关于现代战争的革命的标准,它们如果不和群众运动保持克制,保持距离,他们的概率模型就要被那种生命绽放和命运侵蚀——虚无主义——所破坏。我们可以比喻概率数学的政治-先锋队革命模型成为一座巨大的城墙,它具有那种坚固性,但是这种坚固性是尼克·兰德所认为的未被聚焦的,未被虚空所侵蚀的模型,它是一座庞大的不断输出中心化的二进制编程,它只能在机器语言中才能够运行,一旦脱离任何关于概率数学模型的数学/代码语言的时候,这种坚固性就要被虚空所摧毁,虚空它是不可逆的,它意味着一种死亡,坚固性在真实是不可能的且是虚空的。
  零强度的解放力量是天空上的星座是不断跃迁的运动,它是历时性的,不以任何的概念或者事物作为开端就像德勒兹所述的褶子那样,不断的运动,不以任何开端的革命运动。它是带有讽刺意味的生命迷宫的狂想曲,是激进的死亡性,带着一种嘶哑的呼喊。它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太空上的行星那样散开来,不断在各种多样性中寻找其特殊性的自发性运动。它在太空中不断的跃迁,它不是要去别的什么星球和在那里旅居生活,它只是为了那种跃迁而跃迁。跃迁拒绝了任何界定的可能,它在非实践的时间空间化就像“时间光锥” 那样不断穿梭,不断的改变方向,那种对于过去和现在,未来的论述中只单描述成时空,而不是某种特定的时间点,

“它的动机不是制定规则,而是那些困扰灵魂的事情,它们麻烦、刺激、推动灵魂的运动,好像它们‘是问题的持有者’再多的善意也无法让人准备好面对无法察觉的干扰,因为这些感觉是通过一种暴力唤醒的,这种暴力将各种能力‘带到了它们自己的极限’,烧焦神经,谋杀灵魂。激情的暴力将感觉和记忆带入一种不和谐的和谐,这种和谐能够激发一种更重要的能力:思想。那是因为思想只有在受到约束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思考是痛苦的,而且很容易依赖于‘人人都知道’的愚蠢和错误,也就是说,直到一个人被迫思考的事件发生。”
  像列宁主义者如此冷静的人并不能够理解那种逃亡和跃迁带来的尖叫声和引擎的轰鸣声,在这里发出的非实践政治和非实践哲学乐器声音带来了对理性和启蒙的湮灭。
  冷静?我们何以冷静?我们难能想一个理性的哲学家或者逻辑学家一样去思考事物的所谓因果和探寻那种形而上学存在问题?那种潜在神学的浑浊不过就是对于革命和人民来说一种可笑的遮羞布,即使是否在显明的崇拜那些实践之王,或者是如同毛在大健身所说的:“我走了之后你们就是我。”这样如此的实践之王去中心化并且景观的话语。新世纪的福音书《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所许诺的共产主义承诺,在加速和疯狂的知识滥用和精神分裂中被取消,没有任何概率学和预测性未来可言,只有不断的向恐怖和荒漠迈进的逃逸线。邪恶的他者无法保持任何的缄默,那种保持静默的理性主义哲学和列宁主义革命逃回到了他们羞耻的洞穴之外的世界之中,沐浴阳光。
  左派的无能和他们民主政治的虚伪程度在他们的先锋队体制中被剥离的一干二净,那种空格化社会监狱的妄想,在生产秩序的崩塌后再也不能够起到任何的作用,唯一的秩序或者说现在唯一的控制论体系就是工作秩序。那种对于新自由主义的现代牢房,保持冷静和颅内高潮的不过就是等待明天麻醉药的再次注入不过就是等待哪一天安乐死的降临,不过就是等待着明天新的工作的驯化。我们无法这样下去,沉默是一种仍想要被驯化的生存的声音,我们开始试图用任何的方式锯开镣铐,试着在这里疾声呼喊,我们开始骚乱,躁动,疯狂,我们不需要任何实践之王的降临,没有必要等待戈多,那种期望政治和国家自行内耗和崩溃不过就是保守主义者的谬论和谎言,只有不断的加速,只有改变方向,只有让技术和科学从明显图像中脱离,从先验哲学和激进的宪政主义政治中脱离。
为何如此?
  因为这个是我们的战争,不是我们这一代人,是所有人。



PS:列宁的革命的技术科学与传统的西方技术学一样,在Jing Long Wee 中所阐述的那样:

As Lou puts it, “the machine operations run every day, not allowing suffering to be let out”. The (Western) modern technological machine is unlike the pre-modern mytho-technological entity in that it isolates cosmological suffering without dissipating it. What Heidegger calls “enframing” is manifested as an endless recirculation of suffering in a Buddhist cosmotechnics.

也就是说,列宁不仅仅没有把宇宙的苦难分离并转向宇宙技术,反而是构建了先锋队为样本的“康米”神话技术实体,在这里先锋队给人们看上去承受了所有的苦难。可见,列宁的革命技术学跟神话/佛学宇宙技术学不同,Lou在对孙悟空的评述那样:“他总是一个人。”这种的一个人在取经的路上吸收了世界上所有的苦难,他隔绝了人们对宇宙的触碰,被设置为禁区,而像孙悟空这种pre-modern的神话实体,它是在试图消解那种宇宙技术的所带来的苦难。列宁主义者不以为然,那种消解最终被抛弃,而是被悬而不论的放在“为革命和为康米”的论调当中,以至于列宁式的反资本主义政治症候不断的在“一”中麻木,蠕动,逐渐蜕变成束棒的可能。以至于Alexander Reid Ross在Against the Fascist Creep中尖锐的指出:

束棒主义也是神话诗意的,因为它的意识形态体系不仅寻求创造新的神话,而且创造一种神话般的现实,或者一种源于神话而非事实的日常生活。束棒主义者希望产生一种新的理论,设想一种可以取代现代文明的共同命运。拥有权威的人可以通过神圣化的过程将这些神话解释为现实世界的战略,该过程定义和划定可见与不可见、可想与不可想。

束棒主义最普遍鼓励的是生产主义,它通过关注“寄生虫”(通常是犹太人、投机者、技术专家和移民)与国家的生产工人和精英之间的区别来增强工人阶级对抗“所有者阶级”的战斗力。这样,束棒主义在功能上既可以是跨阶级的,也可以在意识形态上反阶级,他们希望建立一个基于精英和纪律严明工人的“自然等级”的无阶级社会。通过消灭寄生虫并部署某种种族、民族或民族中心主义的变体,束棒主义者承诺创造一个理想的国家或超国家——一个比现代民族国家更重要的精神实体,更接近帝国的统一主权而不是混乱的政治体系的权力妥协、划分。这种未来的精神实体将需要消灭被污染的现代世界,并回归血统、土壤、文化和语言的祖先联系的神话,尽管存在阶级对立,但仍将社区团结在一起。(感谢弱心海先生的出色的翻译)

我们看到束棒和左派的不断的接近,这种接近迫使我们所看到的反束棒的运动和理论像得了感染病那样被感染和侵蚀,它最终成为不治之症。
  不过后来的左派,像苏马他们试图在构建一种孙悟空同“导师”的理论体系,他们在自我陶醉方面是很成功的,他们试图将西方的传统技术学转向对于佛学的探讨,但是这种构想在列宁主义-先锋队体系中摧毁,最终“导师”被迫沦为一个不断用现代性技术所分裂出来的各个形象,他们分别被代表了一种革命科学的合理性的阐释,被谱写成一个古典的浪漫主义小说。就像詹姆斯·卡梅隆在《阿凡达》中人类来到潘多拉星球中所做的杀戮和破坏一样,并且在电影末尾中人类所要做的对神树进行摧毁的意图,那种来自于现代性技术力的不断的冲击,使得整个屏幕都充满着输出来自于地球末日中所带来的痛苦和内耗。

“There are no longer offerings, sacrifice, nor the violent struggle of the wronged soul I carry with me. Mankind has finished killing off the gods on this planet. The beautiful animals, mountains, rivers and oceans originally created by god, have long been reduced to the scale of a petri dish colony, by man."

我很难的确切的认同尼克·兰德在对于加速中所做的一种极端化-嗑药式的处理,这种处理意味着我们极有可能的把加速当成目的性所使用,并且唯有极端化的像新法西斯一样癫狂的加速才是一种我们不得不的选择。但这种问题就在于,我们极端性加速之后所带来的极端的海德格尔效应:这种效应便是机器人最后的统治并且一种意义性和道德的重置会在随时性中启动。兰德在有意或无意中重新说明了人体与神话技术实体的关系,这种关系迫使兰德认为我们需要不断的加速那种人体面对苦难的时候退化构成的负反馈回路,这让我们“hrough the human body which necessarily ages, rots and decays”(Jing Long Wee语),但并不意味着宇宙技术学必须要朝向一种可以被简单的关联和相对比的正反馈的回路中前进,相反我们应该在处理癫狂的加速中继续那负反馈的回路,换言之,我们需要承认的是宇宙技术学的消散中所必然带来的黑暗面,继而对海德格尔的诗学-西方技术学做出更重要的处理:我们要拒绝那种天真浪漫的宇宙技术学的学说并且在这里构建出lou所认为发一种带着非西方的佛学的宇宙技术学,也就是说这里的死亡/加速重要的不再是一种技术和技术性对象的关系,也不是一种纯粹的技术极端化的加速,最终导致的如下场景:“陨石坠落,气候变化,核冬天,某个生物实验室的爆炸所释放出来的超级细菌,海平面升高,全球性地震。”等等的想象世界末日——因为在这些场景中我们所看到的是我们从未来的死亡和现在尚未死亡的预设中出发,这种死亡和政治设计是仍然不够激进的。我本人一些粗浅的认为,兰德式和被庸俗化兰德的湮灭的技术毁灭论中出发的时候,我们自身构建出一个不健全的世界末日的图景,它是在人类和技术之间的对立和分离中来运作的,这里控制论式机器在不断的阐述着极端化的加速世界中前行,进而忽略了更为广袤的宇宙中,那种还远远达不到非人类的激进——死亡在这个语境下我们可能的可以解读为:死亡仍然是对于生命的补充,是对于行星理论(源自于尤金·萨克的《此星尘埃之中》)的置之脑后。不过这里我们可以发现的一点就是,世界末日的图像把人体视为了一个死亡的,无法运作的机器本身,继而我们从兰德中转向,走到尤金·萨克、许煜、Jing Long Wee所给我们的启示:

By this I mean that neither human nor technological objects are thought of as autopoietic beings nor as cybernetic machines, but as mere things in the universe that are dissipating into nothingness. The cosmos might be structured by suffering. But in these post-apocalyptic images, to be in a cosmos as such is no longer to be or be amidst technical operations or machines that order, convert, transfer, store, or endless relay suffering, but to be an already lifeless thing or being that is slowly dissipating any remnant suffering within itself into the cosmos.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6Rank: 6

地板
发表于 2023-2-4 15:32:5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Drascension 于 2023-2-4 15:33 编辑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还特地点进去主页看了看,基本这个号发的帖子都是清一色这种东西。不能说看不懂罢,但至少也是佶屈聱牙的“阳春白雪”。这里又没啥言论管制,需要那么多的比方和接待大展修辞功底么?不妨多说人话,这点阁下得像马列托去学习一个。

而且怎么感觉够稀有的,红中网继学院派和极个别右派当“反对者”之后,都开始有后现代人了?令人感叹。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8Rank: 8

5#
发表于 2023-2-4 15:55:46 |只看该作者
Drascension 发表于 2023-2-4 15:32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还特地点进去主页看了看,基本这个号发的帖子都是清一色这种东西。不能说看不懂罢,但 ...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雾)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4

6#
发表于 2023-2-4 16:59:33 |只看该作者
这啥子啊
而且红中没有审核请别发大段英语逃避审核啊
其次这玩意废话也忒多了些,这种偏讨论性话题没必要搞那么多比喻啊修辞啊啥的
最后问问其他网友后现代主义是啥,能举个很明显的例子之类的吗?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1

7#
发表于 2023-2-4 21:09:13 |只看该作者
?这是什么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6Rank: 6

8#
发表于 2023-2-5 20:23:16 |只看该作者
Drascension 发表于 2023-2-4 15:32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还特地点进去主页看了看,基本这个号发的帖子都是清一色这种东西。不能说看不懂罢,但 ...

如果你熟悉当代艺术批判领域,你会发现这是非常标准的后现代批判文体,换几个主语和名字就可以无缝衔接到各种展览/艺术作品的文本里面去,我甚至怀疑作者的主业就是做学院派后现代批判的哈哈哈哈。这种玩意你不能说他什么都没说,但是读下来发现绕了半天其实也就说了大概两句话能概括出来的结论。

点评

AXDG  Hhhh你也做这行的吗  发表于 2023-2-5 20:35:56
小王向前冲  你这么一说,痛苦的回忆立马融入脑海,偏头痛这就犯了  发表于 2023-2-5 20:28:55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6Rank: 6

9#
发表于 2023-2-5 20:27:4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AXDG 于 2023-2-5 20:35 编辑
灰蛊如风 发表于 2023-2-4 16:59
这啥子啊
而且红中没有审核请别发大段英语逃避审核啊
其次这玩意废话也忒多了些,这种偏讨论性话题没必要搞 ...

就是喜欢写套一堆后现代哲学家特有名词看起来不知所以读起来佶屈聱牙其实什么都没说的长篇散文

使用道具 举报

Rank: 6Rank: 6

10#
发表于 2023-2-5 20:34:39 |只看该作者
这种东西就像一个没有尽头的机械消化道,你把一个文本扔进去,被各种范式理论解构一通,好像吸收出来了些什么但其实什么也没有,他只是在机械的重复着蠕动的动作,直到把内容物搅和成原子级的糊糊,你等啊等,甚至连排泄物都等不到,原来的文本就这么凭空蒸发了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Archiver|红色中国网

GMT+8, 2024-4-20 06:27 , Processed in 0.038530 second(s), 10 queries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