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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让鲁迅坐班房之说不值一驳

2016-9-4 10:41| 发布者: 燧鸣| 查看: 1588| 评论: 3|原作者: 朱永嘉|来自: 北京东博文化研究院

摘要: 毛泽东作故这么多年了,如今有那么多人爬在故人的头上如此污蔑侮辱,最典型的要算李锐,活了一百年,共产党待他不薄,却极其仇恨毛主席,他说:“国内网络上一句话:‘毛病不改,积恶成习’,老百姓了不起啊,把中国的问题概括得那么的确切!”

毛泽东让鲁迅坐班房之说不值一驳

2016-09-03 朱永嘉 北京东博文化研究院


作者:朱永嘉


1957年毛泽东在讲话中多次讲到鲁迅,《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中我们可以见到有三次讲话中提及鲁迅,这是明确见之于档案的。第一次是在1957年3月8日《同文艺界代表的谈话》,谈话的全文根据中央档案馆保存的谈话记录稿刊印的,这是比较原始也是可靠的文字记载。在这次谈话中,他说: 


“鲁迅不是共产党员,他是了解马克思主义世界观的,他用了一番功夫研究,又经过自己的实践,相信马克思主义是真理,特别是他后期的杂文,很有力量,他的杂文力量就在于有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我看鲁迅在世还是会写杂文,小说恐怕写不动了,大概是文联主席,开会的时候讲一讲。这三十三个题目,他一讲或者写出杂文来,就解决问题。他一定有话讲,他一定会讲的,而且是很勇敢的。”


“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不怕什么的,任何人也不怕,不怕别人整不整人,顶多没有饭吃,讨饭,挨整,坐班房,杀头,受冤枉,我没有讨过饭,要革命,不准备杀头是不行的,被敌人杀了不冤枉,被自己人错杀了就很不好。所以我们党内有一条,一个不杀。但是坐班房,受点整也难说。”


毛泽东另一次谈到鲁迅是在1957年3月10日《同新闻出版界代表的谈话》,这次谈话也是根据中央档案馆保存的谈话记录稿刊印的,同样也是可靠的原始文件。他从如何写作报刊上的文章讲起,毛泽东说:


“报上的文章,‘短些,短些,再短些’是对的,‘软些,软些,再软些;,要考虑一下。不要太硬,太硬了人家不爱看,可以把软和硬两个东西统一起来。文章写得通俗,亲切,由小讲到大,由近讲到远,引人入胜,这就很好。板起面孔办报不好。你们赞成不赞成鲁迅,鲁迅的文章就不太软,但也不太硬,不难看。有人问,鲁迅现在活着会怎么样?我看鲁迅活着,他敢写也不敢写。俗话说得好: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鲁迅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论者。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彻底的唯物论者,是无所畏惧的,所以他会写。现在有些作家不敢写,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我们没有为他们创造敢写的环境,他们怕挨整。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本身唯物论没有学通,是彻底唯物论就敢写。鲁迅的时代,挨整就是坐班房和杀头,但是鲁迅也不怕。现在的杂文怎样写,还没有经验,我看把鲁迅搬出来,大家向他学习,好好研究一下。他的杂文写的方面很多,政治、文学、艺术等等多讲,特别是后期,政治讲得最多,只是缺少讲经济的。鲁迅的东西都是逼出来的,他的马克思主义是逼着学的。他是书香门第出身,人家说他是‘封建余孽’,说他不行。但是鲁迅还是写,文章的好坏还要看效果,自古以来都是看效果作结论的。”


毛泽东这一大段关于鲁迅的谈话,一是鼓励大家要学习鲁迅的精神,要敢于写,敢于为正义而斗争,要无所畏惧。二是要如鲁迅那样善于学习马克思主义,鲁迅学习马克思主义是被形势逼着学的。三是要学习鲁迅的文风,他的文章不太软,也不太硬,不难看。这些话都是鼓励大家努力如鲁迅那样写出好文章来,没有任何恐吓和压制新闻出版界广大作者的意思。


毛主席在3月12日《在全国宣传工作会议的讲话》再次提到鲁迅还活着的话会怎么样的话题,毛泽东说:


“鲁迅后期的杂文最深刻有力,并没有片面性,就因为他学会了辩证法。列宁有一部分文章也可以说是杂文,也有讽刺,写得很尖锐,但是那里面没有片面性。鲁迅的杂文绝大部分是对敌人的,列宁的杂文既有对敌人的,也有对同志的。鲁迅式的杂文可不可以用来对付人民内部的错误和缺点呢?我看也可以,当然要分清敌我,不能站在敌对立场用对待敌人的态度来对待同志,必须是满腔热情地用保护人民事业和提高人民觉悟的态度来说话,而不能用嘲笑和攻击的态度来说话。”


这是根据《毛泽东著作选读(甲种本)》刊印的。


从这三段话中,也可以看到毛泽东还是在号召大家要以不屈不挠的态度,学习鲁迅敢于斗争的精神,号召大家要以鲁迅的精神学习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可以用杂文来批评人民内部的缺点与错误,但是要区别敌我,要学会辩证法,要有分析地对待人民内部的缺点错误。如果鲁迅活着,他还会勇敢地写出杂文,而且就能解决问题。那么毛泽东在3月10日讲的,“在不正常的空气下面他也会不写的,但更多的可能是会写。”那个不正常的空气是指什么呢?那也有两种不同的情况,一种是决策上的失误所造成的不正常的情况,一种是在执行层面出现不正常的空气。


就以反右斗争来说,这个不正常的空气,来自具体指挥和执行的层面,层层压指标,才是造成反右斗争扩大化的原因,不能一股脑儿把所有执行层面的失误推到决策层面。


邓小平同志便曾讲过有许多错误大家都有责任,这是指执行层面的扩大化,层层加码。


杜导正讲过一个案例,那时他是新华社广东分社的负责人,当时有人贴了一张大字报,标题是:“杜导正,广东分社到今天为什么一个右派划不出来,就因为你是右派。”杜导正回忆说:“我就顶不住,我划了四个右派,他们被开除出党,开除公职,生活费原来是八九十元,后来变成十五元,有的不得不到码头上去扛麻袋,很惨。”那么划这四个右派的责任是在杜导正身上,杜导正到2011年才说了老实话。


实际上许许多多的各级领导没有站出来承担责任,反右斗争的总指挥可不是毛泽东,后来大家把责任往毛泽东身上一推,这并不公平吧!杜导正的许多关于历史的观点我都不赞成,但对他敢于承认自己在反右斗争中的责任,我是要点赞的。许多失误,在宜粗不宜细的方针下,具体的责任方,即当时的各级领导的责任,都被掩盖了,这不公正。


回过头来再说钱理群所引周海婴那本《鲁迅与我七十年》中转述贺圣谟讲1965年7月31日,他听罗稷南讲过一段话:“1957年夏天,毛主席在上海请一些人座谈,会上我问毛主席,要是鲁迅现在还活着,会怎么样?毛主席回答说,无非是两种可能,要么是进了班房,要么是顾全大局,不说话。”


这一段话值得仔细分析,1956年的7月7日晚上,毛主席确实曾在中苏友好大厅同上海科学、教育、文化、艺术和工商界代表人士座谈,参加这次座谈的有陈铭珊、漆琪生、谈家桢、赵丹、黄宗英等三十六人,罗稷南也在场,中共上海市委领导柯庆施、陈丕显、曹荻秋等人陪同。


据陈铭珊的回忆,毛主席一进门就站在那里讲话,咖啡厅里是分圆桌坐的,毛主席讲话后,还过来同大家交谈,那是一个见人就随口讲话的场合,在档案文献中没有找到这次谈话的记录。毛泽东与罗稷南对话的内容,先是陈焜在1960年前来上海,罗稷南与他一起散步时随口说的,离谈话的时间已有三年了。周海婴是1996年10月24日听贺圣谟说的,而贺圣谟是在1965年才第一次见到罗稷南先生,二人相聚前后才十天时间,据其日记是在那一年7月31日,罗稷南与他一起散步时说过这番话,但日记中并没有谈话的具体内容。贺圣谟是在八年以后才听罗稷南讲起此事,在1996年才告诉周海婴,距离贺圣谟听罗稷南谈话又隔了三十一年的时间。周海婴将此事披露在《鲁迅与我七十年》这本书上,已是2001年,与贺圣谟的谈话又隔了五年的时间,引起舆论界轰动是21世纪初的事,黄宗英隔了四十五年再来绘声绘色地叙述这件事,大概与当时的社会氛围相关。


周海婴在《鲁迅与我七十年》这本书中关于毛泽东与罗稷南在1956年7月的这段对话,他不是亲历者,尽管1956年他已26岁了,但还轮不到他参加这次座谈。再说他也不是亲闻于罗稷南说的,仅仅是听贺圣谟转述的传闻,所以他的这段记载出现许多失实之处,这也在所难免,已有许多人为之作了订正。


中国历史上一本经典性的史籍便是孔子编的《春秋》,其中记载的史事以鲁国十二公的世系先后为次序排列,时间长达二百四十二年,这样一个时间跨度,孔子当然不可能全部亲历,于是就有了“所见,所闻,所传闻”的三世说。其中“所见”最近,为孔子亲历;“所传闻”最远,已经只能听到一些传闻。公羊学家认为《春秋》对三世中发生的事,记叙时采取了不同的用辞和态度。董仲舒《春秋繁露》的首篇《楚庄王》:“于所见微其辞,于所闻痛其祸,于传闻杀其恩。”之所以要这样做,篇中的解释有二层意义:一是感情上的亲疏:“近近而远远,亲亲而疏疏。”二是为了避免文祸:“义不讪上,智不危身。故远者以义讳,近者以智畏。畏与义兼,则世逾近而言逾谨矣。”这后一层意思读了让人心寒,它说明即使在言论较为自由的春秋战国时代,若要秉笔直书当代史,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此种意思后人多有论及,如《史记·十二诸侯年表》:“七十子之徒口受(通授)其传指(通旨),为有所刺讥褒讳挹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所以“口受”而不以“书见”,就是怕落下“白纸黑字”带来麻烦。《汉书·艺文志》说得更加清楚:“《春秋》所贬损大人当世君臣,有威权势力,其事实皆形于《传》,是以隐其书而不宣,所以免时难也。”同时还指出《传》的形成,是因为孔子对当代历史“有所褒讳贬损,不可书见,口授弟子,弟子退而异言。”由于口头流传的结果,形成了许多不同的说法,《春秋》原来有许多传家,汰选到后来,才剩下了三家,即《左传》、《公羊传》、《榖梁传》,故《春秋》中那些微辞、婉辞、温辞是《春秋》中的密码,在“三传”中才获得充分的反映。


我讲《春秋》之所见、所闻、所传闻的三世说,只是一个譬喻,一是说明所见、所闻、所传闻的真实性是有区别的,可靠的还是当时的文献档案记录,这是原始记录,到了所闻、所传闻,往往与当时的事实有很大的出入。


周海婴《鲁迅与我七十年》中关于毛泽东与罗稷南谈话的记载是传闻,与事实有很大出入,事情相隔四十五年了,在1965年罗稷南与贺圣谟的谈话就不可能准确、完整地表述当时谈话的全部内容。事实上毛泽东在此之前已三次讲过这个问题,他始终是肯定鲁迅,鼓励大家要以鲁迅为榜样。关于关起来的话题,是讲共产党人要有无所畏惧的精神,不是讲鲁迅如果活着会被关起来的事。


如果断章取义,那么离开毛泽东讲话的精神就很远了。毛泽东还活着的时候,这些议论是不可能传播的,贺圣谟在1965年听罗稷南谈毛泽东与鲁迅,其内容也不见于日记,大概也是为了“智不危身”吧。到了1996年10月24日,他敢于与周海婴先生说这番话,当时是关于巴人(王任叔)的学术讨论会,巴人在那个时代是挨过整的,会议的气氛可以想见。而且毛主席去世已二十年了,回忆这件事,他当时的心态也许就是“于所闻痛其祸”吧!这所谓“祸”,也只是他当时心理状态的一种反映,那么他所闻是否真实又是另一回事了。


到了2001年周海婴《鲁迅与我七十年》记下这段谈话,他是“撰写之后又抽掉”,可见他还是有些提心吊胆的。他拜访了王元化先生,王先生鼓励他说,可以披露,那位王元化先生在反胡风时也挨过整。其实他们都误解了毛泽东讲话的精神,毛泽东关于如果鲁迅还活着,在1956年有过前文所引三次谈话,精神都是一致的,怎么会想着要把鲁迅关起来呢?


21世纪初一些人的议论,显然都有一些情绪化的反应,从周海婴讲,也就是“于传闻则杀其恩”了,置毛泽东那么多对鲁迅的正面评价于不顾,说得直白一点,没有毛泽东一次又一次正面肯定鲁迅,不知有多少鲁迅的敌人会出来糟蹋他呢!鲁迅有一篇散文,题目就叫《死》,他在文章中说:“欧洲人临死时,往往有一种仪式,是请别人宽恕,自己也宽恕了别人。我的怨敌可谓多矣,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这些年来,鲁迅的敌人一个又一个如梁实秋之流又时兴起来,贬低鲁迅的调门儿又流行起来了。


鲁迅去世时,周海婴只有五岁,他给周海婴有过一条遗嘱,他说:“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过活,万不可去做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我与周海婴有过多次接触,在文革期间,他来上海都是我接待的。那时他在搞无线电和录音设备,是我接待,曾去他淮海路家访问过,陪他到徐家汇相关的工厂落实他在技术和设备上的要求。1976年10月,去日本访问时,我是团长,他是顾问。那时他关心的还都是自己技术上的需求,怎么到了21世纪初,他关心起自己爸爸的事业来了,想不到他会跟着那些人一起抹黑毛泽东,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忘恩负义。


毛泽东作故这么多年了,如今有那么多人爬在故人的头上如此污蔑侮辱,最典型的要算李锐,活了一百年,共产党待他不薄,却极其仇恨毛主席,他说:“国内网络上一句话:‘毛病不改,积恶成习’,老百姓了不起啊,把中国的问题概括得那么的确切!”其实这话是有所指的,其攻击中央领导人的恶毒含义不言自明。他说自己八十年的党龄,其实他早就背叛共产党了,我不否认他早年参加革命是真诚的,但从庐山会议以后,他就背叛共产党了。正因为他这样的性格和身份,在他一百岁寿辰时美国驻华大使会给他写贺信,信末尾用英文写了一段话:“你的精神,感染激励了许多人,其中包括我!感谢你!”这可不是外交辞令,他身在中国,心究竟在哪里啊!也许早就飞到大洋彼岸的美利坚了吧。这封贺信在李锐看来是极其荣幸,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耻辱,愧对中华民族。


当然,现在的某些公知精英们,已经把侮辱毛泽东以“杀其恩”作为时髦的东西了。我是1949年上海解放前参加的地下党,1950年进的大学,是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成长的,壮年时以能为毛泽东做工作为光荣。我曾在共产党执政下坐过12年牢,但我无怨无悔,决不会因毛泽东去世多年而“杀其恩”,我不会如李锐那样背叛革命事业,也不会认贼作父。我今年八十六岁了,留下的时间不会很多,可以告慰此生的,也就是这一点,这一信念鼓励我继续拿起笔如毛主席教导的那样,学习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硬骨头精神,继续为社会主义事业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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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老汉 2016-9-4 12:04
在领导层占少数,(和对文革的支持占少数一样)。整风开始之后又有少数知识分子恶毒地攻击党和社会主义制度,有的甚至疯狂地要共产党下台,这正好印证了高层反对开门整风的意见正确,毛主席只好同意反右,而没有想到党内这些人利用反右借机整治对自己提意见的人,这也就是当时有人说的,”反党委书记就是反党“ ,不少党委和书记把对他们提意见的人打成右派。反右在邓的主持下,提出了反右指标,而这一指标,层层又加码,出现了大批真心爱护党的提意见的知识分子被打成右派。这场运动完全走向了毛泽东所期望的反面,把整党风在这些领导手中演变成了整群众的运动,以后搞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毛泽东和刘少奇也发生了类似激烈的冲突,毛泽东要解决党内走资派的问题,刘少奇集团以桃源经验为模式,发动党的专政机器深入基层,主动出击,四处抓对官僚主义的批判者,以及部分出身不好的替罪羊,就是当时“村村点火,户户冒烟”的整群众的写照,这就使得毛泽东不得不得发动文化大革命的原因之一。
  现在回过头来,毛泽东对鲁迅的讲话用意是非常清楚了。鲁迅要么闭口,不然就会打成右派,关进监狱。在中国的文人中毛泽东最称赞的是鲁迅,在给江青的一封信中说他的心是和鲁迅“相通的。”..
引用 老汉 2016-9-4 12:02
(接前)他的心是和鲁迅“相通”的。毛泽东答罗稷南说了一句反常的话,这句话就成了在右派手中鞭打毛泽东的武器,也有人认为这句话是误传,我认为,这句话应该是真的。重要的是这段话必须和当时反右的政治环境结合起来看,这样才能深层地透视毛泽东,深层透视毛泽东对一九五七年反右的内心世界,才能和毛泽东一贯对鲁迅的评价符合逻辑地而不是自相矛盾,这就需要真正弄懂这句话的含义。这句话绝不是贬低也不是仇视鲁迅,相反毛泽东仍然懂得鲁迅的傲骨,毛泽东仍然认为鲁迅不会在当时的政治压力下低头,另外这句话也却好表达了毛泽东当时的内心世界,反映了毛泽东对当时党内的政治气氛极为不满。为什么?1956年毛泽东是真心实意要在中国实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双百方针”的,是真心实意地想在中国开创这么一个民主自由的气氛和环境的。同时由于广大知识分子和人民对执政党出现的官僚主义等腐败现象的不满,毛泽东想通过开门整风,让人民来帮助共产党来改正这些毛病,同时他相信人民,也自信能控制局势。可是事实出于他的意料,开门整风遭到高层的领导的反对,他们除了害怕群众给他们提意见外,同时对当时东欧特别是匈牙利的动乱,怕这把火烧到中国来,因此开门整风的支持率 ...
引用 老汉 2016-9-4 11:59
转发毛泽东的心和鲁迅是始终“相通”的
                 评张绪山的《毛泽东棋局中的鲁迅》--- 从“假如鲁迅还活着”说起
                                                 老汉
       看了恽仁祥同志的《邓小平是反右扩大化的罪魁祸首》文章,联想到我几年前发过的文章,其中有关“反右”部分,今天摘出来重发,作为恽仁祥同志的一文补充。

    《炎黄春秋》2009年第6期刊登的张绪山题为“毛泽东棋局中的鲁迅”一文,全文以鲁迅为题来攻击毛泽东以及毛泽东的知识分子政策。但文章没有一句出于毛泽东本人贬低鲁迅提高自己的话,都是作者引用别人对毛泽东的攻击或对毛泽东、鲁迅的评价文章,然后牵强附会、移花接木把污水泼在毛泽东的头上。这类文人为何无耻到这等地步!这也就应了毛泽东一句话,“知识越多越反动”。

    作者自以为抓住了一句可以把毛泽东可以批臭的话,那就是毛主席在57年反右时回答罗稷南的一句话,“以我的估计,(鲁迅)要么是关在牢里还要写,要么他识大体不做声。”  从30年代开始至文革,毛主席始终高度赞扬鲁迅,没有一句贬低鲁迅或提高自己的话,从毛主席对鲁迅的所有讲话中,都对鲁迅表现出了敬佩之心,文革期间,他在给江青的一封信中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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