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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死难讨薪女工周秀云之女王倩泣告天下

2016-10-2 13:15|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1285| 评论: 1|原作者: 恶警何时伏法?!|来自: 旗帜中流网

摘要: 王文军这种恶人必须杀人偿命,以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他是害群之马,是恶人、是社会最阴暗的一面,所以无论到何时都是邪不压正,恶人都会受到他们应有的处罚。

恶警何时伏法:太原死难讨薪女工周秀云之女王倩泣告天下  (2016-09-28 10:25:15)


从事发到现在整整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我生不如死,每天都痛苦的活着,眼泪也流干了,有时候幻想着妈妈还活着,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惨死的景象和王文军、郭铁伟的恶毒嘴脸,还有一些些恶毒之人的造谣恶语中伤,我会用我的今生去讨回妈妈所受的所有冤屈,让王文军偿命,但是从开庭审理至今日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法院却迟迟不宣判,我不知道公平正义在何方,法院一次一次的延期消息,让我们对公平正义失去了很大的信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公平存在着……


2014年的1214日早上,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接通后是父亲的声音,他告诉我说他病了,病的很严重,叫我以最快的速度去太原,那张高铁票是我的好朋友童童给我买的,也是她送我去的火车站,当时她安慰我说应该没有什么事,叫我不要担心,可是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给弟弟打了好几个电话,问咱妈在哪,让她接下电话,结果弟弟找了好几个借口,说妈妈不在他身边,下了车,打车来到了山西大医院南门口,是一个大哥和一个叔叔接的我,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好像是不敢和我说话,我们在老家虽然见面很少,但还是熟悉的,他们俩把我领到山西四建龙瑞苑工地宿舍的门口,院子里站着的人我都认识,他们好像都在等我一样,用一种看不懂的眼神望着我,没有和我说话便领着我去了3楼宿舍,屋子里,父亲坐在正对着门最里面的床上,看着样子很难受,眼睛像哭过,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小店分局副局长杨林,龙城派出所所长张政军、教导员周二龙、坞城派出所教导员牛健,他们是来跟父亲谈善后处理的事),但没有看到妈妈,我就问,我妈去哪了?父亲就指着刚才去接我的大哥,用哽咽的声音说,把照片给她,让她看看她妈,父亲就开始哭了,我就看到照片上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抬头挺胸的踩着躺在冰冷的地上妈妈的头发,父亲就跟旁边的人说,我能不能带女儿去看看她,这时我很紧张,一直的胡思乱想,妈妈她出事了?前两天跟妈妈打电话她还告诉我说要到钱他们就回家了,我们就能团聚了,老天不可能这样对我?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去看妈妈的路上,我怀着猜测的心理,可能妈妈还活着,我妈好好的怎么会死呢?来到武警医院门口,我不知道怎么走到太平间门口的,开门的是一个老大爷,他打开冰柜,父亲就去拉开里面的黄袋子,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妈妈,她半睁着眼睛,半张着嘴,鼻子里还有血迹,鼻孔边有被擦过的痕迹,头发很乱,我捧着妈妈冰冷的脸颊,大声的喊着妈妈,可是妈妈却一动不动,我心如刀割,不能接受这一切,当我们被撵出太平间的时候,我不想离开,我想陪着妈妈,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怕妈妈孤单、害怕,而弟弟却拼命的抱着我离开,父亲告诉我,妈妈不能被打扰,需要安静,我哭着离开了太平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后来周二龙在武警医院对面给我们安排了住处,让我们住在那里,父亲一直用一只手捂着腹部,告诉我说他在龙城派出所里被多人殴打,腹部很疼,头部也疼,可能打伤了,我就去找了周二龙,让他带我们去给父亲看病,医生建议做了几项检查,说检查结果没有事,连药也没有开,回到住处,父亲还是疼痛不已,我就去附近的药店买了活血化瘀、止痛的药,父亲吃了一点用都没有,一整夜父亲不能躺着,只能捂着肚子在地上走来走去。不记得是几点钟有工友来我们房间,说小店区刑警队人的过来做笔录,我就到楼上的一个房间看了一下,有一个人在给一个工友做笔录,就过去看看他写了什么内容,结果我刚走到他旁边,他就抬起头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瞪着我,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只是对他的眼神有些疑惑,我就回去了,心想公安局刑警队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也没有见过公安局做笔录,不知道有什么规定,可谁知他们做的那些笔录都是违法的,一对一的给工友做笔录,根本不符合公安局办案规定,而且还逼迫工友说谎话,事实一点都不让说,工友大多都不识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写了什么,本来以为工友们13号夜里都没有休息,在这里能好好休息一晚上,谁知道把我们安排在这里是有目的的,工友们一个都没有休息好,直到开庭的那一天,他们14-15号凌晨做的那些笔录也没有提交到法庭。 


不知道父亲夜里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和弟弟不放心,15号上午又带父亲去了其他医院,交完费在排队等待做CT的时候,黄河电视台的两位记者找到了我们,医生说他们的机器出了问题,让我们退费到其他地方去看,我们就离开了,在路上父亲给他们讲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他们就回去了,后来也没有报道我们的事,下午我四叔也到了太原,我们写了一份材料,就去了省政府递交,把材料交给了一位接待室的领导,他打电话汇报,电话里他领导跟他说不要向上级汇报,我和叔叔都听到了,叔叔就问了一句,他说不是说我们这个事情的,我们就相信了,他让我们先等着,结果等来了周二龙和龙城派出所副所长袁学英几个人,他们把我们从省政府带回了住处,晚上我又找到了龙城派出所的领导,他带我父亲去看了病,做了CT,医生说左侧肋骨骨折,需要住院,父亲就住在了医院里,还有龙城派出所的人也陪父亲住在医院里,从那以后,住处一楼门口、父亲的病房楼层口都有警察盯着,我们去哪也有警察跟着,坐公交车也跟着,打车他们拦着不让打,说是跟踪服务,我不明白跟踪服务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连一点的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


家里的亲戚也都陆续过来了,龙城派出所的人用软禁的方法每天跟我的叔叔谈善后处理,杀人犯王文军还逍遥法外,为什么要谈善后处理?难道我母亲被他活活打死就不负法律责任吗?母亲走了,父亲住了院,对于我和弟弟来说是天塌地陷,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一切,也承受不了这一切,我和弟弟每天去医院看父亲的时候就会偷偷跑到后面的太平间门口去看妈妈,虽然我们进不去,但是我们可以跪在门口跟妈妈说说话,我们告诉她,我们很想她。


事情发生好几天一直不立案,14号父亲就去了检察院报案,我们也去省政府递交了书面材料,为什么就没有人管?后来我们每天天不亮就偷偷的跑出来,从睡在楼道里的那些警察腿上小心翼翼的跳过去,去了几次省政府,也去了信访局,但他们都不管,还威胁我们说想上哪告上哪告,他们就不给领导汇报,龙城派出所所长还把我家的亲戚带到龙城派出所去查身份,并威胁我们的亲戚说不能说我妈是被警察打死的,是有自身疾病死的,要是以后再乱说,就收拾他们,1225号那天我们去了省委,周二龙竟然也跟了过去,他进了省委大门,调来了很多穿制服的人把我们围起来,后来开过来3辆特警车,把我们抬着扔进特警车里,根本不管我们的身体被摔在什么位置,我们家好几个亲戚都摔伤了,我和四叔、婶婶跟信访局的李勇彪局长坐在一辆车上,在车上李局长还威胁我们,四叔的手机也被抢走了,到信访局以后才要回来,发现里面的照片也被删除了,可是那次他们没有抓到我弟弟,孟林,还有徐前进,他们几个跑掉了,他们的视频也保存了下来,在信访局他们也没有给我们任何说法,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让我们离开了,也是龙城派出所的周二龙等人把我们带回来的,我们把照片、视频都传给了家里的其他亲戚,表哥晋心峰发到了网上,被好心的记者报道、转载,26号小店区检察院才匆匆立案,从事发到26号,整整13天,他们都没有立案,在这之前除了做笔录就是跟我们说让我妈尸检的事,在事情曝光之后才立案,这是为什么?


立案后好多记者都来采访我们,好多网友都来关心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是正义的人多,而龙城派出所的警察跟踪、阻止我们跟其他的人见面,太原市新闻办的人就住在我们楼上,阻止记者采访我们,1229号下午检察院的才安排我父亲他们被打的4个人去辨认那些违法的警察,1230号程海律师,王道刚律师来到了太原,201515号李劲松律师也来到我们身边,程律师、李律师、王律师,他们每天都向工友了解情况,从事发一直到他们来太原这期间发生的所有事都了解的很详细,每天都到凌晨一两点才休息,那时候我才知道那些警察做了多少违法的事,是他们给了我们伸冤的希望,给我们指引了道路,让我们知道了如何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小店区检察长王宏亮在央视“检察官在行动”一期节目上说他1213号晚上7点多就去了龙城派出所,8点他的其他同事也到了派出所,为什么都没有向我父亲他们了解情况?小店检察院反渎职侵权局的副局长孙权一直负责我们这个案子,事发现场的事情我们都清楚,他们也做了笔录,我们一直要求他们能把到派出所后我妈的情况调查清楚,他一直说让我们放心,绝对会调查清楚,后来才知道案子移交给了市检察院,我妈口袋里的身份证和钱是谁掏走的?把我妈抬走送医院的时候、给我妈做尸表检查的时候、把我妈送太平间的时候为什么都不通知我的父亲?都是哪些领导做的决定?这些至今都没有调查清楚。小店分局的人告诉我说给我妈做尸表检查的时候检察院的也在场,我多次问检察院的人,他们始终没有回答我,他们在现场都已经很残忍的对待我们了,怎么会良心发现让我父亲和弟弟见妈妈最后一面,整个过程都令人发指。


14号晚上,妈妈被抬走,我抱着妈妈僵硬的身体不想让妈妈走,但妈妈还是被送到了山西医科大学,那晚我想陪着妈妈,她又去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应该很害怕,可是亲戚都不让我去,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心疼我,不想让我太伤心,其实那时候我还不太理解尸检的意思,只是知道妈妈的身体要被打开,5号下午妈妈做尸检的时候,想象着妈妈又要经历的磨难,我和弟弟跪在门外,真的痛不欲生,晚上妈妈回到武警医院太平间,我又看到了妈妈,妈妈的整个脸都变了形,嘴巴也合不起来,整个人像是散架了,看见妈妈的脖子里塞着的一条白毛巾,我就问舅舅,妈妈身体里的东西都是不是被法医带走了?舅舅告诉我不是的,直到看到尸检报告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妈妈的器官被切走了一部分,都是经过舅舅同意的,他哭着告诉我说,他也不想,不带走没办法检验,不能还妈妈清白。


129号晚上播放了焦点访谈,我们也盼了许久,因为,焦点访谈是用事实说话,是老百姓信赖的一个节目,然而却没有想到竟是颠倒黑白,扭曲事实,保安队长身穿制服,头戴安全帽耀武扬威的讲着他所谓的事实真相,保安马文东侮辱诽谤王奎林、李康殴打他,证人董俊龙更是无稽之谈说我妈坐在警车踏板上,他们三个说了一大堆谎言之后,又加上节目制作者的精心拼接、剪辑和主持人敬一丹阿姨的错误引导,把假的说成真的,让我母亲背了所有的黑锅,如果没有视频,就这一个节目就让我妈冤死而不得伸冤,不知道敬一丹阿姨的良心何在?央视的颜面何在?不知从何时起找我们采访的媒体都纷纷发来短信,说对不起,不能再写稿子,只能用新华社通稿,让我们多保重,央视新闻频道宣扬,媒体也有监督的权利,原来是这样监督的,把事实真相掩藏,每天传播那些除恶扬善、光明正义的信息干什么?是说一套做一套吗?用你们手中的权力去做颠倒黑白、泯灭良知的事吗?那以后在央视的黑暗势力下又将多出多少冤魂?在检察院立案侦查阶段,又是谁违法给焦点访谈提供了执法记录仪和塔吊视频,应该不是龙城派出所就是小店检察院,在得知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我们的律师腊月二十九从家里辛辛苦苦赶来太原,合理合法去太原市检察院复制案卷材料,结果市检察院不允许,然而央视的《焦点访谈》栏目组却有权利非法复制到这些视频。


 2015年的除夕那天,家家户户都在迎接新年,那段日子我不敢看手机、电视,不敢出门,心里想的全是妈妈,我多么想和她好好的在一起,多么渴望像其他人家里一样,过个团圆、幸福的新年,然而这样的“想”却是那么的奢侈,那么的遥不可及。大年初一那天,我和弟弟去武警医院太平间看妈妈,在去之前爸爸告诉我们看到妈妈不能哭,和她说说话就回来,当时我答应了爸爸,然而我看到妈妈的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我不敢张口说话,我怕一张开口,就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怕吵到妈妈,别人都是在妈妈温暖的陪伴下过着新年,而我们却是守着妈妈冰冷的尸体过着每一天,当看到其他孩子跟妈妈撒娇、玩耍的时候,我是多么羡慕他们,这些在我心里却只是最美好也最痛苦的回忆……


一直到201554号我们的律师在太原中院才复制到这些案卷材料,518号开庭那天我们还没有发现我妈坐在警车的座位上,只是从王文军、郭铁伟和姬腾飞的笔录上看到他们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妈坐在了警车上,开庭那天我没有办到旁听证,一开始梁宝成法官说让我带着身份证复印件就可以办,后来又说要本人带着身份证过来办,杀人犯王文军的家属可以在法院保安室里坐着等着拿旁听证,我们在门外蹲在地上等着盼着有人能来给我们办旁听证,从17号下午等到晚上10点,又说办旁听证的人下班了,让我们明天再来办,就这样被忽悠了一下午,18日上午我站在警戒线外,看到有些人拿着警察证都可以进去旁听,而我们没有旁听证进不去,许多网友也想去旁听,但是法院不给办,说法庭座位已坐满,以他们中院的理由不让程律师参加代理也不让程律师参加旁听,下午法院的一个法官给我送了旁听证,我进了法庭,我看到那个杀我母亲凶手的时候,我很愤怒,只觉得心跳很快,眼前很黑,后来被送到了医院,在后来的几天庭审过程中,王文军、郭铁伟强词夺理,根本不承认他们所犯的罪,甚至污蔑我父亲说我父亲说的都是谎话,就是视频上和他同事的证词都清清楚楚证实的事情,他们还句句抵赖。最后的被告人的陈述词里,王文军说他感谢法庭给了他这次机会,可是谁给了我母亲这样的机会,一个杀人嫌疑犯能有这样的机会,一个合法公民竟然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你王文军多么的丧尽天良,你们在看守所里,有人殴打、辱骂、虐待、拧断你的脖子、踩着你的头发、踢断你的肋骨,冬天的夜里让你们脱掉棉衣、脱掉鞋子抱头蹲在地上了吗?如果他们对待你们像对待我们一样,你们应该会有何感受?他们三个人的辩护律师也说我爸说谎话、还说我爸的骨头长的不漂亮、说我爸碰瓷,辩护律师也要有良心和职业道德底线吧?这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得出来,真的不能想象是从一个律师嘴里说出来的。在开庭期间一个自称人大代表的人跑到我们面前诽谤我的母亲,说我母亲捏了王文军的下体,孟林录了像,便抢走了孟林的手机,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就开始抢手机,当时有很多警察都在,但是他们全都跟没有看见一样,我们问他们管不管,他们都不说话,后来我们报了警,去了三桥派出所,到派出所里他不承认他是人大代表,跟我们道了歉,求我小叔不要核实他的身份,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事就结束了,原来坏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从事发到现在,一直都有人恶意造谣、污蔑、诽谤我们,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替杀人犯王文军“打抱不平”的,在我的微博里一直有人骂我们,说我们一家人活该,全该死,我们家说得都是谎言,甚至辱骂、威胁我们的网友和律师,我不知道这些人是王文军的亲戚还是花钱买来的,这些骂人的话用在他们自己身上更合适,一个是非、黑白不分、喜欢血口喷人、居心叵测、心肠歹毒之人想必迟早有一天也会得报应的,因为一个善良的人是说不出这么恶毒的话的。


庭审结束之后我一遍一遍的看视频,在视频中看到:1213号下午来来回回进出工地的有二三十人,他们都没有戴安全帽,为什么王奎林就不能进?保安马文东看见其他人进出都不闻不问,为什么看见王奎林就前去阻拦?还殴打王奎林,视频上进工地散步的人都可以大摇大摆,安全帽就是他们阻止王奎林去讨薪的一个借口,去项目部干什么都可以,去要钱就得被殴打,王奎林被殴打后,有一个穿制服、带袖章的保安也没有戴安全帽就进了工地去了项目部方向,他去汇报了什么?我妈和工友是跟在保安队长后面去的保安室,他们都是从工地里面穿行而过的,到了保安室我妈和工友就一直跟保安解释我们进工地的原因,可是保安队长不听,拿警棍要打王成,还扬言要弄死我妈,后来大家看跟他们说不通,就一致同意报警,然而警察来后,却不分青红皂白,打王奎林、抢手机、拷我爸,我妈自己提前上了警车,坐在了警车靠门边的座位上,想跟着去派出所,王文军、郭铁伟把我爸他们四个弄上警车之后,就命令姬腾飞把我妈从警车上拽下来,之后王文军就抓住了我妈的头发,把我妈拎到他旁边,按倒在地上,然后开始拽着头发一直拖拉我妈的身体,后来又把我妈按到地上,腿跪在我妈胸口殴打我妈,直到这时执法仪还没有打开,姬腾飞还在和那个焦点访谈证人董俊龙相互点烟、闲聊,我妈将要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姬腾飞才拿着执法仪走过来,可我妈还没有站起来,又被王文军按跪在地上,旁边的姬腾飞、郭铁伟没有阻止王文军,却一直阻止别人劝阻王文军,后来王文军又拽着头发在地上拖了3次,一共拖拽我妈两三米远,直到郭铁伟、姬腾飞把旁边的工友和劝说的群众撵走之后,王文军就开始拧按我妈的脖子,用腿跪在我妈胸口,固定我妈身体的位置,用腿和手的全部力量把我妈的脖子拧断,然后把我妈的头发踩在脚下,蹲着看一会,弯腰看一会,后来抬头挺胸一直踩到天黑,多么残忍的手段,多么歹毒的心,才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身为一个警察,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拖拽我妈那些详细的过程,我不知道是检察院故意隐瞒还是从未发现,从来不曾提起。


从事发到现在我们的律师努力分析案情,在法庭上把王文军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他嘴很硬,死不承认,还是拆穿了他们所有的谎言,把事实真相摆在了法官面前。


包工头车大伟周理品欠我们工友的钱至今迟迟不还,为了摆脱责任,和山西省劳动局作假证据,我们多次向检察院、法院提出做指纹、笔迹鉴定却没有得到回复,不知是什么原因检察院、法院都不给我父亲还他清白的机会?


从事发到现在整整一年多了,这一年多里我生不如死,每天都痛苦的活着,眼泪也流干了,有时候幻想着妈妈还活着,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惨死的景象和王文军、郭铁伟的恶毒嘴脸,还有一些些恶毒之人的造谣恶语中伤,每次撕心裂肺的疼痛,都减退不了我为母伸冤报仇的决心,也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杀人恶警王文军带给我们的,即使我到死也不会放过他王文军,我会用我的今生去讨回妈妈所受的所有冤屈,希望妈妈能看得到我,保佑我能为她伸冤,让王文军偿命,下辈子希望我还能有机会做妈妈的女儿,弥补我今生所有的遗憾,


在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在我们家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我们遇到了李律师,程律师、王律师孟猛律师、杨金柱律师及那些正义的网友们,他们给了我们信心,让我们看到了光明,王文军这种恶人必须杀人偿命,以告慰我母亲的在天之灵,他是害群之马,是恶人、是社会最阴暗的一面,所以无论到何时都是邪不压正,恶人都会受到他们应有的处罚。


但是从开庭审理至今日也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法院却迟迟不宣判,我不知道公平正义在何方,法院一次一次的延期消息,让我们对公平正义失去了很大的信心,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不会真的有公平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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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远航一号 2016-10-2 03:53
责任编辑:远航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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