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李民骐自己否认他赞成“两阶段”的变革进程:“他们没有建立起来一个无阶级社会,但是他们毫无疑问地完成了他们可以完成的历史任务,就是说动员资本资源用于工业化。”(见拉库斯对李民骐的采访) [2] 李民骐也这样认为(译注:指在“长期”没有实现无阶级社会),但是托词说,中国仍然是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一部分,从而受到“全球市场竞争的压力”(第191页)。(沃勒斯坦)也有类似的简单化的观点:Immanuel Wallerstein, “A Left Politics for the 21st Century ? Or, Theory and Praxis Once Again”, New Political Science, 22:2, pp.143-159, 2010. [3] 举例来说,按照李民骐的说法,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文化大革命中,毛泽东试图发动工人和学生来反对官僚集团,以“挽救革命”。这是对历史的歪曲,让我们考虑一下毛泽东在文化大革命中所起的作用,比如在六十年代末召集军队来镇压那些不受控制的学生和工人的造反派起义。对此的详细分析,见 Wu Yich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at the Margins: Chinese Socialism in Crisis, Cambridge; London: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14; 另见Ralf Ruckus的书评:https://sozialgeschichteonline.files.wordpress.com/2015/09/sgo_17_2015_ruckus_wu_kulturrevolution.pdf [4] 1993年至2000年,薄熙来任大连市市长;2001年至2004年,薄熙来任辽宁省省长;2004年至2007年,薄熙来任商务部部长;2007年至2012年,薄熙来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兼重庆市委书记。关于薄熙来的简历,见http://chinavitae.com/biography/Bo_Xilai。关于薄熙来在任辽宁省长期间在国有部门重组中所起的作用以及他在任重庆市委书记期间与“大资本”的合作,见Bai Ruixue, “Review: Li Minqi’s China and the 21st Century Crisis”, http://socilaistresistance.org/8404/china-and-the-21st-century-crisis-a-review [5] Lance Carter恰如其分地总结了中国“新左派”的局限性:“新左派中的大多数新毛泽东主义者承认,文化大革命失败了。但是,他们希望按照毛泽东主义自身所宣扬的目标来为其表白。然而,如果为了实现这些目标所采取的手段在以往已经证明是如此误入歧途,这些目标对于当前中国的另一条道路又能有什么贡献呢?”见Lance Carter, “A Chinese Alternative? Interpreting the Chinese New Left Politically.” http://insurgentnotes.com/2010/06/chinese-new-left [6] 关于“过渡的时代”,李民骐引用了Terrence K. Hopkins and Immanuel Wallerstein (eds.), The Age of Transition: Trajectory of the World-System, 1945-2025. London: Zed Books, 1996. [7] 李民骐仅从数量上对此做了考察,并没有分析具体斗争的潜力和局限性。“群体性事件”(中国政府用这个词汇来代表各式各样的社会抗议活动,包括罢工、静坐、游行、集会和骚乱)的数量发展情况如下:1993年,8700起;2003年,6万起;2008年,12万起(第182页,李民骐没有提供这些数据的来源)。“违反治安管理行为”是中国公安部使用的术语,包括各类抗议活动(译注:也包括各种一般性的治安案件),(其数量)“从1995年的320万起,增加到2009年的1170万起,又增加到2012年的1390万起”(第182页)。这组数据的来源是:Murray S. Tanner, “China’s Social Unrest Problem: Testimony before the 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 http://www.uscs.gov/sites/default/files/Tanner_Written%20Testimony.pdf [8] 中国如果内爆,将会对世界其它地区产生严重影响,影响到它们的经济、社会、政治稳定以及它们再一次“修复”危机的能力,这很可能会导致来自外部的直接干预。在采访中,李民骐承认,就上述那样全球的广泛影响来说,有着“巨大的不确定性”。 [9] Beverly J. Silver 的著作将世界体系分析与对全球阶级斗争的关注结合起来(即世界各个不同地方的社会动荡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效果)。例如:Beverly J. Silver, “Theorizing the Working Class in Twenty-First-Century Global Capitalism,” in Maurizio Atzeni (ed.), Workers and Labour in a Globalized Capitalism: Contemporary Themes and Theoretical Issues, pp.46-49. Basingstoke: Palgrave Macmillan, 2014。关于全球工人阶级的讨论,见Wildcat, “Global Working Class”, http://www.wildcat-www.de/en/wildcat/98/e_w98_wak.html [10] 倒是资产阶级的御用文人对于即将来临的资本主义末日似乎更加清醒,例如,近日在德国一家主要的商业报刊上发表了一篇醒目标题为“资本主义已经坏掉了”的文章,见Malte Fischer, “Die Krise des Kapitalismus”, Wirtschaftswoche, 13, pp.16-21, March 23, 2016. [11] 关于对历史社会主义神秘化的批判,见Wu Yicheng (2014, pp.235-237);另见本文注3。 |
远航一号: 也不完全是不了解。他们不承认中国革命的先进性
龙翔五洲: 总的印象是作者——瑞尔夫 ∙ 拉库斯对中国的革命历史和现状并不了解,难怪会对所评论文章的一些观点不理解和误解(我并不排除对于李民琪文章的一些论点有商榷必 ...
龙翔五洲: 总的印象是作者——瑞尔夫 ∙ 拉库斯对中国的革命历史和现状并不了解,难怪会对所评论文章的一些观点不理解和误解(我并不排除对于李民琪文章的一些论点有商榷必 ...
E_mail: redchinacn@gmail.com
2010-2011http://redchinacn.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