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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家当洁身自爱

2017-6-16 12:03| 发布者: 远航一号| 查看: 648| 评论: 2|原作者: 万里雪飘

摘要: 江青作为文化旗手她的英名因此将永垂不朽,至于扣在江青头上的种种罪名是资产阶级妖魔化无产阶级革命的诬陷。历史证明音乐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抽象艺术,音乐是新陈代谢的生命,新音乐是对旧音乐的扬弃。

音乐家当洁身自爱

 

六月六日晚,中国交响乐团在国家大剧院举办了〝纪念李德伦指挥大师诞辰一百周年音乐会〞。为这次音乐会制作的特别节目邀请参与音乐会的艺术家回顾李德伦的往事,有一位将指挥中国交响乐团的音乐家借机控诉文革。这位音乐家诉说李德伦曾经在后半夜被江青叫醒,江青召李德伦研究将西方交响乐形式运用到革命现代京剧的内容。这件往事成为这位指挥家控诉文革的历史材料,在他看来音乐家在文革受到不应有的委屈,文革使音乐家的人性遭到伤害。江青在后半夜召李德伦似有不妥,但她不是为了私事,不是为了让李德伦给自己指挥小步舞曲,而是为了公事,为了创作无产阶级的音乐。

李德伦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去世,然而他的幽灵依然游荡在中国古典音乐界,这位李大师早在一九八〇年就以超前的眼光提出了〝成立演出公司〞和〝乐师按水平定工资等级〞的建议。李德伦时代的中央乐团早已结束,一九九六年中央乐团经过〝改制〞更名为中国交响乐团。回顾中央乐团的历史,李德伦忍不住说出〝中央乐团的四十年是斗争的四十年〞,李德伦以〝斗争〞两个字为中央乐团盖棺定论。今天的中国交响乐团已经不再拥有昔日的中央乐团一家独秀的崇高地位,今天的中国古典音乐界进入诸侯逐鹿的春秋时代。当今支配中国古典音乐界的人物经历文革的〝动乱岁月〞,他们继承李大师的〝德伦〞,对文革怀有厌恶情绪。这次纪念李德伦的音乐会在上半场结束前演奏了柴可夫斯基临死前创作的〝悲怆〞交响曲第四乐章,这部乐章描绘了柴可夫斯基面对死亡的绝望心境。音乐会的节目安排绝非偶然,音乐家以此来表达对文革的政治立场。

没有纯粹的音乐,音乐从来就是政治及其宗教的艺术直观。在封建社会音乐家作为宫廷乐师是王侯的奴仆,音乐家的艺术要展现贵族的生活和教士的神明。贝多芬的音乐是反抗封建专制的历史产物,他的音乐具有〝动乱岁月〞的革命激情。无产阶级的音乐是反剥削反压迫的历史产物,是消灭私有制的艺术形式。文革创作的音乐是对中国民族音乐和西方古典音乐的扬弃,文革将人类音乐史推向了崭新的巅峰。江青作为文化旗手她的英名因此将永垂不朽,至于扣在江青头上的种种罪名是资产阶级妖魔化无产阶级革命的诬陷。历史证明音乐不可能是一成不变的抽象艺术,音乐是新陈代谢的生命,新音乐是对旧音乐的扬弃。当今支配中国古典音乐界的艺术家没有自觉扬弃的历史辩证法,他们的音乐充其量是形式的外观,他们天真地以为自己的音乐以辩证的技巧表现永恒的人性。然而他们的人性是抽象的形而上学,所谓永恒的人性是试图掩盖否定的现实的宗教鸦片。

音乐家以无以伦比的音乐技巧把自身的矛盾冲突发挥得淋漓尽致,音乐家渴望摆脱自身面临的痛苦。但是音乐家同时又把自己的音乐予以抽象化,音乐家让自己的音乐同否定的现实对立起来,音乐家以抽象的音乐直接容纳并承认现实的矛盾冲突。音乐家的作品不过是解释并确证既有社会矛盾的艺术直观,这种将音乐予以抽象化的艺术直观其实就是将既有社会制度合理合法化的宗教意识形态。柴可夫斯基就是在这样的自我分裂中死去,他的音乐并没有把他从生的痛苦和死的绝望中解救出来。柴可夫斯基和贝多芬一样是伟大音乐家,但是感性的柴可夫斯基和理性的贝多芬不同,贝多芬面对现实比柴可夫斯基强势,贝多芬试图掐住命运的咽喉。然而贝多芬面对残酷的命运谱写的第九交响曲以从天而降的欢乐颂完成〝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合题,他通过宗教幻想试图化解现实的矛盾,他就像吸毒者在幻觉中相信所有痛苦烟消云散。但是幻觉终究要破灭,命运依然缠绕贝多芬,贝多芬不过是在幻想的现实中容纳并承认命运的狂暴,贝多芬比柴可夫斯基只是多了一份自欺。

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指出:〝只有当对象对人说来成为人的对象或者说成为对象性的人的时候,人才不致在自己的对象里面丧失自身。〞[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二五页]

这是马克思的人的自我异化以及克服人的自我异化的历史人本主义辩证法,也是扬弃宗教意识形态的历史人本主义辩证法,因为宗教的本质就是人的自我异化。人不是抽象的神,换句话说,人不是抽象的人,人是对象性存在物,人有自身的对象世界。人的对象化就是人的自我异化,在公有制社会人的异化是自我生成的积极的外化,在私有制社会人的异化是在对象世界里丧失自身的消极的外化。在公有制社会人支配对象世界,人通过支配对象世界而肯定自己。在私有制社会对象世界支配人,人膜拜对象世界进而把对象世界当作神的外化。人作为膜拜对象世界的宗教徒是在上帝的必然性那里丧失自身的咩咩叫的绵羊,人从而变成上帝的人。人作为人的人不同于受上帝的必然性支配的咩咩叫的绵羊,人作为人的人是通过发挥自身主观能动性来克服自身必然性的主体。人作为主体通过改变对象世界来支配对象世界,使对象世界成为人的对象物,从而在自身的对象世界里自觉生成的自由。

音乐家作为咩咩叫的绵羊是在对象世界里丧失自身的宗教徒,音乐家的感官的对象的异化意味着音乐家丧失自身的感官。宫廷乐师的耳朵不是宫廷乐师的感官,因为宫廷乐师的感官的对象即宫廷乐师创作的音乐不属于宫廷乐师自己而属于宫廷的主人,宫廷乐师在自己创作的宫廷音乐中丧失了自身。柴可夫斯基的耳朵不是柴可夫斯基的感官,因为柴可夫斯基的感官的对象即悲怆交响曲中的痛苦和绝望支配柴可夫斯基自己,柴可夫斯基在感性的宣泄中丧失了自身。贝多芬的耳朵不是贝多芬的感官[注一],因为贝多芬的感官的对象即欢乐颂的大同不属于贝多芬自己而属于神,贝多芬在欢乐女神的羽翼下丧失了自身。西方古典音乐是人类文化的宝贵遗产,就音乐形式而言它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以至于现代音乐家为了有所突破不得不破坏它,就像现代西方哲学家为了有所突破不得不解构黑格尔辩证法一样。但就音乐内容而言,西方古典音乐是让人丧失自身的宗教鸦片,现代音乐以及现代西方哲学同样也是在内容的形式中兜圈子的宗教鸦片。

文革是触及人的灵魂的否定之否定,文革是人为了不在自己的对象世界即资产阶级法权及其宗教意识形态里丧失自身的否定之否定。所以文革否定作为宗教鸦片的西方古典音乐是历史必然,尽管革命的激情难免使辩证的否定被机械的排斥所取代。文革对西方古典音乐的态度似乎矫枉过正,但这在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在新中国从事西方古典音乐的艺术家是稀有人才,文革要求这些稀有〝资源〞转化为无产阶级音乐。如果艺术家只是热衷于西方古典音乐,那么他们的生活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格格不入。正因为文革的矫枉过正,殷承宗创作出钢琴协奏曲黄河以及钢琴伴唱红灯记等传世之作,让他成为不朽的历史人物。正因为文革的矫枉过正,音乐家将西方古典音乐的表现形式运用到革命现代京剧的创作之中,成就了音乐家的历史地位。但是特色中国音乐家的境界没有贝多芬高明,贝多芬毕竟满怀激情为〝动乱岁月〞谱写了反抗封建专制的新历史,而他们随着改革的复辟否定文革的历史,他们在肉食者的天下将自己定性于〝职业音乐家〞,并为〝职业交响乐团〞的兴旺而奔波。据说今天已有七十二家〝职业交响乐团〞遍布全国各地,特色中国的古典音乐界也在和〝国际〞接轨。

朝鲜国立交响乐团的每把小提琴价值超过十万美元,这在号称世界第二经济大国的特色中国是无法想象的事情。交响乐作为音乐王冠上的明珠,它属于否定利润即商品价值的无产阶级,追求利润的资产阶级无法驾驭这颗璀璨的明珠,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古典音乐领域已经发展到无法克服的界限。号称百年老店的美国费城交响乐团陷入财务危机,它不得不以破产方式自救,它通过破产解除和〝职业音乐家〞的合同,赖掉所有〝职业音乐家〞百分之十六的工资。〝职业交响乐团〞是烧钱的无底洞,至今没有听说过有一家赚钱的〝职业交响乐团〞,只听说过〝职业交响乐团〞做得越好越赔钱。所以除了特立独行的贵阳交响乐团的老板,几乎没有一个资本家愿意独家经营〝职业交响乐团〞,那些寄生于国家的硕鼠也不大情愿和〝职业交响乐团〞分享人肉盛宴。生性敏感的〝职业音乐家〞感到了屈辱,他们其实就是身着礼服吃百家饭的叫花子。

所谓〝职业音乐家〞或者〝职业交响乐团〞是相对于宫廷乐师或者宫廷乐队的历史产物,它就像封建主庄园的农奴转化为资本家工厂的工人一样是工业社会取代农业社会的历史必然。在音乐职业化浪潮中,〝职业音乐家〞异化为物,〝职业音乐家〞成为货币的奴隶,货币成为〝职业音乐家〞的上帝,而上帝的人格化身就是硕鼠和财主。所以〝职业音乐家〞的艺术生命不是决定于〝职业音乐家〞自己,而是决定于〝职业音乐家〞的报酬,决定于硕鼠和财主的恩宠。〝职业音乐家〞的报酬决定于硕鼠和财主的生活方式,决定于市场的价值规律,也就是说,〝职业音乐家〞的报酬按照〝职业音乐家〞的价格计算,〝职业音乐家〞的价格是〝职业音乐家〞作为物的效用即作为商品的价值的货币表现。作为普通乐手、声部副首席、声部代理首席、声部首席、乐团副首席、乐团代理首席、乐团首席、乐团助理指挥,乐团指挥、乐团首席指挥以及乐团总监的〝职业音乐家〞的报酬各有等级分明的价格,而且〝乐团不养闲人〞,经过考核实施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我们已经看到古典音乐界把资本家管理企业的那一套照搬到〝职业交响乐团〞里来了。正如资本家只要走出自己的企业就要被身价定位在不同社会等级,〝职业交响乐团〞也被经纪公司划分三六九等,以此作为定价乐团出场费的客观依据。这是公平公正的等价交换,这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职业化〞的异化本质在这里一目了然。〝职业音乐家〞不是以自身的艺术才华确证自身生命活动的思想意识,而且不是〝以全部感觉在对象世界中肯定自己〞[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二五页],而是以货币衡量自身存在的价值,〝职业音乐家〞作为商品通过货币的中介在异化的对象世界里否定自己而丧失自身。所以〝职业音乐家〞和〝职业工人〞没有什么区别,〝职业音乐家〞和〝职业工人〞与〝职业妓女〞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都在出卖自身的感官功能。

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指出:〝卖淫不过是工人普遍卖淫的一个特殊表现而已,因为这种卖淫是一种不仅包括卖淫者,而且包括逼人卖淫者的关系,并且后者的下流无耻远为严重,所以,资本家等等,也包括到卖淫这一范畴中。〞[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一八页注解]

   老鸨不过是资本家的特殊表现而已,并且资本家的下流无耻远比老鸨严重,所以,资本家等等,也包括到卖淫这一范畴中。马克思认为工人出卖自身的劳动力和妇女出卖自身的性功能是同样的卖淫行为,而且马克思把后者当作前者的特殊形式,也就是说,妇女出卖自身性功能的合法性已经在工人出卖自身劳动力的私有制市场经济中得到确证,资本家的下流无耻远比老鸨严重的历史逻辑就在于此。所以只有消灭工人出卖自身劳动力的普遍性卖淫,妇女出卖自身性功能的特殊性卖淫才会消失。〝职业音乐家〞出卖自身感官功能的合法性同样已经在工人出卖自身劳动力的私有制市场经济中得到确证,〝职业音乐家〞的艺术活动不过是整个社会普遍卖淫的特殊表现而已。所以〝职业音乐家〞要想解救自己,只有投身到工人阶级革命,用自己的音乐表现工人阶级反剥削反压迫的现实。

   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接着指出:〝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和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因此,这种关系表明人的自然的行为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行为,或者人的本质在何种程度上对人说来成了自然的本质,他的人的本性在何种程度上对他说来成了自然界〞,〝从这种关系就可以判断人的整个教养程度〞。[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一九页]

马克思从人的异化以及克服人的异化的程度说明人与自然即人与人的关系,而人的异化以及克服人的异化的程度从最自然的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直接表现出来。人不是抽象的神,人直接就是自然存在物,人的性器官直接就是自然界的性器官。所以人对自身性器官的态度把人同自然界的关系即人与人的社会关系〝都毫不含糊地、确凿无疑地、明显地、露骨地表现出来了〞[同上],也就是说,出卖自身性器官的妇女把整个社会普遍卖淫的本质〝都毫不含糊地、确凿无疑地、明显地、露骨地表现出来了〞。

如果说封建社会是人依附于人的婚姻关系,那么资本主义社会是人依附于物的普遍卖淫,从婚姻关系的封建专制到普遍卖淫的宪政民主,人的自我异化达到极端。所以资本主义社会的婚姻关系不同于封建社会的婚姻关系,资本主义社会的婚姻关系是建立在私有财产基础上的普遍卖淫的特殊表现,夫妻通过金钱交易相互占有对方的性器官,配偶的性器官成为排他性私有财产,孩子则是这种特殊交易的产物,孩子因而成为夫妻的性器官即私有财产的私有财产,孩子作为私有财产的私有财产是夫妻离异时争夺的对象。在资本主义社会,音乐家以自身超凡的感官功能同封建贵族结成的排他性婚姻关系进化为在资本的公妻制下职业化的普遍卖淫,普遍卖淫的职业化使音乐家的自我异化达到极端。工人出卖自身的劳动力,妇女出卖自身的性功能,音乐家出卖自身的感性才能,工人和妓女以及音乐家的感官功能异化为商品。人异化为商品,商品是支配人的异己力量,人的感官功能作为商品是奴役人的异在本质,马克思的共产主义就是克服人的异在本质的社会主义革命。新中国刚刚成立,〝职业妓女〞在一夜间消失,普遍卖淫的特殊表现形式的消失意味着普遍卖淫本身存在的合法性也一同消失。〝职业妓女〞的解放是所有人解放的前提,只有〝职业妓女〞转化为社会的半边天,〝职业工人〞才有可能改造为国家的主人,〝职业音乐家〞才有可能成为人民的艺术家,每一个人才有可能成为克服自我异化的自由人,而这种可能的现实就是通过消灭私有制扬弃私有财产  

所以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指出:〝私有财产的扬弃,是人的一切感觉和特性的彻底解放;但这种扬弃之所以是这种解放,正是因为这些感觉和特性无论在主体上还是在客体上都变成人的。眼睛变成了人的眼睛,正象眼睛的对象变成了社会的、人的、由人并为了人创造出来的对象一样。因此,感觉通过自己的实践直接变成了理论家。感觉为了物而同发生关系,但物本身却是对自身和对人的一种对象性的、人的关系;反过来也是这样。因此,需要和享受失去了自己的利己主义性质,而自然界失去了自己的纯粹的有用性,因为效用成了人的效用。〞[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二四至一二五页]

这里的理论家是指通过自己的实践克服自身感官的异化的自由人。这里的社会就是通过扬弃私有财产而克服利己主义的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社会。[注二]在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社会,人的一切感觉和特性得到彻底解放,创作音乐以及演奏和欣赏音乐的人得到彻底解放,因为感官变成人的感官,听觉变成人的听觉,人作为社会的人,他所创作、演奏、欣赏的音乐已经克服柴可夫斯基的绝望和贝多芬的自欺,变成人为了人而创造出来的感官的对象。〝职业音乐家〞认为音乐可以表现思想,其实他只是在绝望自欺的感性直观中兜圈子而已,他远没有通过自己的音乐直接变成思想家,因为,不是他拥有音乐,而是音乐拥有他,确切地说,是音乐通过占有他而支配他。没有抽象的存在,任何存在都有自身的主体承担者,在支配音乐家的音乐背后,有支配音乐的统治阶级。音乐当然是一种声音的自然现象,但是如果只是把音乐当作自然界的纯粹的有用性,音乐变成物的效用即商品的价值,人单纯地沉迷听觉的感官享受,就是丧失人的自我意识的拜物教,统治阶级就是以音乐的物化或者物化的音乐来支配音乐家以及欣赏音乐的群众。   

为了解放自身的感官,为了变成自身感官的理论家,无产阶级必须消灭私有制,必须重建社会主义社会。在克服物化的社会主义社会,无产阶级决不会将音乐工作者当作〝职业音乐家〞,无产阶级将交响乐当作自身生活的需要,全国各地的群众自发地组织交响乐团为音乐家提供展现自身感性才能的艺术天地,音乐家以音乐技能为讴歌自身存在的自由创作和表演反映无产阶级生活的音乐作品。[注三]无产阶级作为否定之否定的〝现实中的个人〞,并不要求音乐家机械地排斥西方古典音乐,并不要求音乐家同西方古典音乐绝缘。要想读马克思的哲学批判和政治经济学批判,就必须读西方资产阶级的哲学和政治经济学。要想创作和欣赏无产阶级音乐,就必须演奏和欣赏西方古典音乐。在无产阶级的音乐会,上半场可以演奏和欣赏西方古典音乐,下半场就要演奏和欣赏无产阶级音乐。如果无产阶级无视〝人类史前史〞的文化,就会丧失人类史的文化,自己就会变成抽象的人,而抽象的人必然异化为〝人类史前史〞的卖淫者。

 

[注一]贝多芬在创作欢乐颂时已经完全失聪,但他的想象的听觉并没有消失,他的耳朵依然可以发挥感性的功能。

 

[注二]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这样阐述利己主义的逻辑根源:〝私有制使我们变得如此愚蠢而片面,以致一个对象,只有当它为我们拥有的时候,也就是说,当它对我们说来作为资本而存在,或者它被我们直接占有,被我们吃、喝、穿、住等等的时候,总之,在它被我们使用的时候,才是我们的,尽管私有制本身也把占有的这一切直接实现仅仅看作生活手段,而它们作为手段为之服务的那种生活是私有制的生活——劳动和资本化。因此,一切肉体的和精神的感觉都被这一切感觉的单纯异化即拥有的感觉所代替。人的本质必须被归结为这种绝对的贫困,这样它才能够从自身产生出它的内部的丰富性。〞[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二四页]利己主义的逻辑根源在于〝人的本质的绝对贫困〞,而这种绝对贫困的本质的前提是私有制。在私有制社会,人只有占有对象物,对象物才是人的对象物,换句话说,对象物是作为私有财产而存在的异己之物,所以人的本质是绝对贫困,这种绝对贫困的本质必然产生占有的欲望,利己主义是私有制的灵魂。在公有制社会,对象物是公共财产,在我还没有发生吃、喝、穿、住等等行为的时候,它就已经是我的对象物,所以,我的本质是绝对丰富,换句话说,我作为人的人的本质是绝对丰富。在公有制社会,人的本质是绝对丰富,这种绝对丰富的本质无法产生占有的欲望,利己主义失去自身存在的地盘。一般认为马克思的《资本论》是无产阶级的圣经,事实上,马克思的《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是《资本论》的圣经,无产阶级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可以发现《资本论》的精神逻辑,从而自觉共产主义的精神逻辑。

 

[注三]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指出:〝对于没有音乐感的耳朵说来,最美的音乐也毫无意义〞,〝因为任何一个对象对我的意义(它只是对那个与它相适应的感觉说来才有意义)都以我的感觉所及的程度为限〞,〝五官感觉的形成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忧心忡忡的穷人甚至对最美丽的景色都没有什么感觉〞。[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二六页]不同的人对于音律的感觉多少会有差别,指挥交响乐团的音乐家拥有异乎寻常的听觉。但是具有音乐感的耳朵不是天生的,〝五官感觉的形成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具有音乐感的耳朵的形成也是以往全部世界历史的产物,忧心忡忡的穷人不会对交响乐有什么感觉。只有在克服人的自我异化的社会主义社会,交响乐才会成为大众生活的需要,交响乐才会从少数人的艺术转化为大众艺术。

 

萬里雪飄   二〇一七年六月十五日

 

主题词:音乐家、职业化、自我异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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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水边 2017-6-18 09:48
水边 调整文章。
附万里雪飘同志更改文字的说明:
马克思在《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接着指出:〝男女之间的关系是人和人之间最自然的关系。因此,这种关系表明人的自然的行为在何种程度上成了人的行为,或者人的本质在何种程度上对人说来成了自然的本质,他的人的本性在何种程度上对他说来成了自然界〞,〝从这种关系就可以判断人的整个教养程度〞。[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一九页注解]
出处是马恩全集四十二卷一一九页,而不是一一九页的注解,特此更正。

萬里雪飄   二〇一七年六月十七日
引用 yiou 2017-6-16 21:05
文章的前半部分通俗易懂,讲在点子上;后半部分太抽象理论化了。的确当人们的生活无后顾之忧无忧无虑的时候才会去欣赏戏曲音乐。今天的工农兵不会真正需要欣赏陶冶情操的戏曲与音乐,那种狂呼乱叫流行歌曲也已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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