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沙文主义是机会主义的极致 这个流派(在俄国有普列汉诺夫、波特列索夫、布列什柯夫斯卡娅、鲁巴诺维奇以及以稍加掩饰的形式出现的策列铁里先生、切尔诺夫先生之流,在德国有谢德曼、列金、大卫等;在法国和比利时有列诺得尔、盖得、王德威尔得;在英国有海德门和费边派[2],等等)是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沙文主义,其特点就在于这些“社会主义领袖”不仅对于“自己”民族的资产阶级的利益,而且正是对于“自己”国家的利益,采取卑躬屈膝的迎合态度,因为大多数所谓大国早就在剥削和奴役很多弱小民族。 ——《国家与革命》第一版序言,1917年 反对机会主义的不可缺少的战斗 在这方面最危险的是这样一些人,他们不愿意了解:反对帝国主义的斗争,如果不同反对机会主义的斗争密切联系起来,就是空话和谎言。 ——《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1916年 帝国主义与社会主义者的任务 帝国主义是少数“大”国不断加紧压迫全世界各民族的时代,因此,不承认民族自决权,就不可能为反帝的国际社会主义革命而斗争。“压迫其他民族的民族是不能获得解放的。”(马克思和恩格斯语)无产阶级如果容许“本”民族对其他民族采取一点点暴力行为,它就不成其为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 ——《社会主义与战争》,1915年 从根本上拒绝一切沙文主义 所以,在我们这个时代,民族自决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各压迫民族的社会党人的行动如何。压迫民族(英、法、德、日、俄、美等国)的任何一个社会党人如果不承认和不坚持被压迫民族有自决权(即自由分离权),他实际上就不是社会主义者,而是沙文主义者。 ——《和平问题》,1915年 争取自由和民主的斗争的重要性 没有政治自由,既不可能有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生产力的充分发展,也不可能有广泛的、公开的和自由的阶级斗争,更不可能有无产阶级群众的政治教育、政治培养和团结。正因为如此,有觉悟的无产阶级总是把坚决为充分的政治自由而斗争,为民主主义革命而斗争作为自己的任务。 ——《革命无产阶级的民主主义任务》,1905年 把群众从幻想中解放出来 自然,推翻帝国主义的斗争是艰巨的,但是应当让群众知道斗争艰巨却又非进行不可这一真理。不应当让群众沉溺于不推翻帝国主义也可以实现和平的幻想之中。 ——《致国际社会党委员会》,1915年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Ⅰ) 小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宣称,只要承认民族平等就是国际主义,同时又把民族利己主义当作不可侵犯的东西保留下来(更不用说这种承认纯粹是口头上的),而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第一、要求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服从全世界范围的无产阶级斗争的利益;第二、要求正在战胜资产阶级的民族,有能力和决心去为推翻国际资本而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 ——《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初稿》,1920年 无产阶级国际主义(Ⅱ) 真正的国际主义是同本国的社会沙文主义者(即护国派)决裂,同本国的帝国主义政府决裂,对这个政府进行革命斗争,推翻这个政府,准备承担最大的民族牺牲(甚至接受布列斯特和约),只要这样做对国际工人革命的发展有利。 ——《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1918年 长按二维码支持激流网 为了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关注网站的老师和朋友,激流网现推出会员制度:详见激流网会员办理方案 为了避免失联请加+激流网小编微信号jiliu1921 (来源:国际红色通讯。责任编辑:邱铭珊) 欢迎关注国际红色通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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