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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主义失败了,人类去往何处?

2019-3-10 00:06| 发布者: 龙翔五洲| 查看: 31653| 评论: 1|原作者: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来自: 激流网

摘要: 进入二十一世纪不到二十年,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社会制度显然已经失败。世界陷入经济停滞,金融化和人类历史上最极端的不平等,伴随着大规模失业、就业不足与就业不稳定,贫困、饥饿、浪费的产出和生命,此时只能称之为行星生态的“死亡螺旋。”

注释:

[1] 参见乔治·蒙比奥特,“地球处于死亡螺旋中,只有激进行动能拯救我们”,《卫报》,2018年11月14日;列昂尼德· 博史斯基,“就业不足等于新的失业”,2018年9月26日。

[2] 对于文明崩溃和解体的一般问题进行的深刻的历史分析参见阿诺德·J·汤因比(Arnold J. Toynbee)的《历史研究》,由萨默维尔(D.C. Somerveil)删减(牛津:牛津大学出版社,1946年),244-428页。

[3] 卡尔·马克思和弗雷德里克·恩格斯,《共产党宣言》(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64年),2页。

[4] 关于滞胀和金融化的分析,参见哈里·马格多夫(Harry Magdoff)和保罗·M·斯威齐(Paul M. Sweezy)的《滞胀与金融爆炸》(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86年);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和弗雷德·马格多夫(Fred Magdoff)的《大金融危机(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09年);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和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Robert W. McChesney)的《无休止的危机》(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2年);考斯达斯·拉帕维查斯(Costas Lapavitsas)的《没有生产的利润:金融如何剥削我们所有人》(伦敦:Verso,2013年)。

[5] 德鲁·德斯尔福(Drew Desilver),“对于大多数美国工人来说,几十年来真实工资已经大幅度下降,”皮尤研究中心,2018年8月7日。

[6] 野口由吉(Yuki Noguchi),“零工经济重启就合同工是否真的是员工的辩论”,国内公用无线电台,2018年3月7日。

[7] 自由资本主义的概念取自亨利克·斯拉伊弗(Henryk Szlajfer)接受格泽戈尔茨·科纳特(Grzegorz Konat)采访,“自由资本主义”,即将出版的月刊。

[8] 约翰史密斯(John Smith),《二十一世纪的帝国主义》(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6年)。

[9] 希瑟·斯图尔特(Heather Stewart),“全球精英隐藏的13万亿英镑税款”,《卫报》,2012年7月21日;山姆·罗(Sam Ro),“超级富豪在离岸避税天堂持有至少21万亿美元”,《商业内幕》,2012年7月22日;尼古拉斯·沙克森(Nicholas Shaxson),《珍宝群岛》(伦敦:麦克米兰出版公司,2011年)

[10] 拉里·艾略特( Larry Elliott),“不平等现象加剧:42人拥有相同的财富相当于37亿最贫困者的财富总和”,《卫报》,2018年1月21日;鲁伯特·内特(Rupert Neate),“比尔·盖茨,杰夫·贝索斯和沃伦·巴菲特比美国最贫穷的一半更富有”,《卫报》,2017年11月8日。

[11] “2018年世界不平等报告”(世界不平等实验室,2018年)

[12] 兰特·普里切特(Lant Pritchett),“分歧,大时代”,《经济展望杂志》第11期,第3版(1997年):3-17页;杰森·希克尔(Jason Hickel),“全球不平等可能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卫报》,2016年4月8日;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全球垄断金融资本的新帝国主义”,《月度评论》第67期,第3版(2015年7月至8月):11-12页。

[13] “世界上60%以上的就业人口处于非正规经济”,国际劳工组织,2018年4月30日;福斯特和麦克切斯尼,《无休止的危机》,144-51页。

[14] “流浪国家”,结束无家可归者全国联盟,于2019年1月9日访问http://endhomelessness.org

[15] 奥利弗·米尔曼(Oliver Milman),“我们在战争中':纽约的大鼠危机因气候变化而变得更糟”,《卫报》,2018年12月21日。

[16] 丽莎·拉帕波特(Lisa Rapaport),“美国和其他高收入国家的人口预期寿命下降,《路透社》,2018年8月22日;“美国人的预期寿命连续两年下降”,《经济学人》,2018年1月4日;丽贝卡·沃克尔(Rebecca Voelker),“黑肺复苏为煤炭国家医生带来新的挑战”,JAMA Network,2018年12月12日;西娅·约丹(Thea Jourdan),“维多利亚时代的疾病回归:猩红热,结核病,咳嗽,甚至坏血病”,《每日邮报》,2016年4月4日。

[17] 克拉斯·基尔切尔(Claas Kirchelle),“药物动物:食品生产中抗生素的全球历史(1935-2017)”,帕尔格雷夫通讯公司,编号96(2018);阿曼达·霍普奇(Amanda Holpuch ),“联合国会议处理抗生素抗性超级细菌的基本威胁”,《卫报》,2016年9月21日;“抗生素耐药性的全球卫生突发事件”,《联合国新闻》,2018年11月12日。罗伯·华莱士(Rob Wallace),“大农场引起大流感”(纽约:月评出版社,2016年)。

[18] 弗雷德里克·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伦敦:企鹅,1987年),127-28页。

[19] 斯蒂芬妮·西蒙(Stephanie Simon),“K-12学生数据库初创公司,吓坏家长”,《路透社》,2013年3月3日;莎朗·鲁里(Sharon Lurye),“为什么你的学生的个人资料可以自由买卖”,赫辛格报告,2018年6月14日;杰拉尔德·科尔斯(Gerald Coles),《对全球经济的错误教育》(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8年);霍华德·瑞恩(Howard Ryan),教育正义(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7年);约翰·贝拉米·福斯特(John Bellamy Foster),“教育与资本的结构性危机”,《每月评论》63期,3版,2011年7月至8月:6-37页。

[20] 查尔斯·狄更斯,《艰难时世》,(伦敦:企鹅,1995年),10-15页。

[21] 艾丽卡·R·梅纳(Erica R. Meiners)和特雷斯·奎因(Therese Quinn),“军国主义和师范教育”,每月评论63页,编号 3(2011年7月至8月):77-86页。

[22] “一半美国人有被监禁的家庭成员”,平等司法研究所,2018年12月11日;迈克尔·亚历山大(Michelle Alexander),The New Jim Crow(纽约:新闻出版社,2012年);德鲁·堪(Drew Kann),“美国高监禁率背后的五个事实”,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18年7月10日;《刑事司法情况说明书》,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于2019年1月12日访问(关于从2015年起监禁的数据);杰奎琳·霍华德(Jacqueline Howard),“黑人男子近3倍可能性因警察使用武力而死亡”,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16年12月20日。 山田克彦(Keeanga-Yamahtta),从“黑人的命也是命”到“黑人解放”(芝加哥:Haymarket,2016年)。

[23] “事实和数字:结束对妇女的暴力行为”,联合国妇女署,最新更新于2018年11月;L. A.夏普,“身体及其各部分的商品化”,人类学年度回顾29(2000):287-328页; 罗宾·麦基(Robin McKie),“生物学家认为50%的物种将在世纪末面临灭绝”,《卫报》,2017年2月25日。

[24] 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和罗伯特·W·麦克切斯尼,“监视资本主义”,《每月评论》66期,编号 3(2014年7月至8月):1-31页。

[25] “谁在为你的选票服务”,战术技术集体,2018年11月29日。

[26] 保罗·A·巴兰(PaulA. Baran)和保罗·M·斯威齐,《垄断资本》(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1966),155页;道格·亨伍德(Doug Henwood),“特朗普和新亿万富翁阶级”,社会主义登记册2019年,里奥·帕尼齐(Leo Panitch)和格雷戈·阿尔博(Greg Albo)主编,(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8年),100-25页;简·梅耶(Jane Mayer),黑暗货币(纽约:兰登书屋,2017年)。

[27] 蒂莫西·M·吉尔(Timothy M. Gill),“为什么权力精英继续支配美国政治”,《华盛顿邮报》,2018年12月24日。

[28] 约翰·皮尔格(John Pilger),“新冷战和迫在眉睫的威胁”,《前线》,2018年12月21日;克里斯蒂·帕森斯(Christi Parsons)和W. J. 亨尼根( W. J. Hennigan),“奥巴马总统希望能够播下和平,而不是在战争中领导国家”,《洛杉矶时报》,2017年1月13日。

[29] 约翰·梅克林( John Mecklin),“离午夜还有两分钟”,《原子科学家简报》,于2018年12月19日访问。

[30] 扎克·波尚(Zack Beauchamp),“解释全球难民危机的9幅图表”,《沃克斯》,2017年6月30日;“2017年国际移民报告摘要”,联合国,2017年12月18日;菲利普·雷卡切维奇(Philippe Rekacewicz),“欧洲移民战争地图”,《外交世界》,2013年10月16日;约瑟夫·奈(Joseph S. Nye),“2050:我们如何避免封闭的世界”,《世界经济论坛》,2014年1月19日;詹姆斯·冉德森(James Randerson),“专家警告气候变化将导致倒挂”,《卫报》,2008年5月15日;约翰·贝拉米·福斯特,《特朗普在白宫》(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7年),104页。

[31] “2018年世界饥饿与贫困事实”,饥饿注释网,2018年12月19日访问,http://worldhunger.org;弗雷德·马格多夫,“二十一世纪的土地掠夺:农业废弃物的积累”,《每月评论》第65期,卷6(2013年11月):1-18页。

[32] 戴维·鲁乔(David Ruccio),“美国的美元化”,偶尔的链接和评论博客,2018年12月10日,http://anticap.wordpress.com;“美国有4100万人面临饥饿”,《喂养美国》,2017年9月6日。

[33] 法沙德·阿拉吉(Farshad Araghi),“我们时代的伟大的全球封闭”,《利润饥渴》,弗雷德·马格多夫,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和弗雷德里克·巴特尔编辑(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00年),145-60页。

[34] 迈克·戴维斯(Mike Davis),贫民窟星球(伦敦:Verso,2006年)。

[35] 维贾·普拉沙德(Vijay Prashad),“我们别无选择,只能像人类一样生活”,《三角洲》,2018年12月14日,http://thetricontinental.org;“可耻:什么在推动全球住房危机?”,半岛电视台,2018年11月3日。

[36] 威尔·史蒂芬(Will Steffen)等,“行星边界”,《科学》 347期,编号6223(2015年);伊恩·安格斯(Ian Angus),《直面人间世》(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6年);约翰·贝拉米·福斯特,布雷特·克拉克和理查德·约克,《生态裂谷》(纽约:每月评论出版社,2010年)。

[37] 达米安·卡林顿(Damian Carrington),“报告发现自1970年以来人类已经消灭了60%的动物种群”,《卫报》,2018年10月29日;格罗滕(M. Grooten)和奥蒙德(R. E. A. Almond)编辑,“2018行星报告:追求更高”(瑞士: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2018年);本·瓜里诺,“超大规模研究显示大规模昆虫损失”,《华盛顿邮报》,2018年10月15日;鲁道夫·迪尔佐(Rodolfo Dirzo),希拉里·杨(Hilary S. Young),莫罗·加莱蒂(Mauro Galetti),热拉尔多·塞瓦约斯(Geraldo Ceballos),尼克·艾萨克(Nick J. B. Isaac)和本·科伦(Ben Collen),“人类世界的堕落”,《科学》35期,编号6195(2014年):401-406页。

[38] 詹姆斯·汉森,“果壳中的气候变化:聚集风暴”,2018年12月18日,25页。

[39] 威尔·史蒂芬等人,“人类世地球系统的轨迹”,《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第115期, 33(2018年)。对于自工业化开始以来化石燃料使用,水泥生产和土地利用变化的估计累积排放,请参见trillionthtonne.org。

[40] 汉森,“果壳中的气候变化”,42-47页;肯德拉·皮埃尔·路易斯(Kendra Pierre-Louis),“温室气体排放在2018年像超速货运列车一样加速”,《纽约时报》,2018年12月5日;布拉德·普莱默(Brad Plumer),“美国即使在煤电厂关闭的情况下,2018年的碳排放也在激增”,《纽约时报》,2019年1月8日。

[41] 马塞洛·格莱泽(Marcelo Gleiser),“埃克森美孚与世界”,国内公用无线电台,2016年11月30日;安迪·罗威尔,“埃克森美孚公司25年“坠落”抵抗运动”,国际石油交换公司,2014年4月14日。

[42] 威廉·坎普(K. William Kapp),《私营企业的社会成本》(马萨诸塞州剑桥市:哈佛大学出版社,1950年),231页。

[43] 赫尔曼·达雷(Herman Daly),《从经济增长到稳态经济》(布鲁克菲尔德,佛蒙特州:爱德华·埃尔加,2016年),131-144页。

[44] 萨米尔·阿明(Samir Amin),“中国2013”,《每月评论》第64期,卷10(2013年3月):14-33页。

[45] 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民族,国家和经济》(印第安纳波利斯:自由基金,1983年); 米塞斯,《社会主义:经济和社会学分析》(印第安纳波利斯:自由基金,1981年)。

[46] 米塞斯(Mises),《社会主义》,323-54,399-406,413-62,488-92;《民族,国家和经济》,36-37,143,163-65。

[47] 米塞斯,《社会主义》,421-22。

[48] 菲利普·W·麦格尼斯(Philip W. Magness),“‘新自由主义’术语的贬义起源”,美国经济研究所,2018年12月10日;阿尔弗雷德·穆塞尔(Alfred Meusel),“对当下民间社会的批判:新自由主义(路德维希·冯·米塞斯),”公司:国际评论社会主义政治1号,4号(1924年),372-83。 (文章“新自由主义”是两部中的第一部;第二篇文章接着批判奥斯马·斯潘。)彼得·高乐(Peter Goller),“对阿尔弗雷德·穆塞尔,米塞斯和奥斯马·斯潘的批评:反对‘新自由主义’和‘新浪漫主义’(1924),艾尔弗雷德·克拉汉弗公司 2(2003);彼得·高乐“海伦·鲍尔(Hellen Bauer)对路德维希·冯·米塞斯的新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批判”(1923年),艾尔弗雷德·克拉汉弗公司 4(2005年),http://klahrgesellschaft.at—包括海伦·鲍尔的“‘普通人’和绅士”一文。米塞斯认为马克思的思想与传统的普鲁士国家的威权主义密切相关,因为新自由主义以外的一切思想都大同小异,甚至包括民主社会主义,如果它不接受自由主义,也是专制的。阿德勒对此进行了猛烈的抨击。马克斯·阿德勒(Max Adler),“无政府主义的出版物”,“奥地利马克思主义:统一的意识形态”,编辑马克·布鲁姆和威廉·史密登(波士顿:布里尔,2016),207。

[49] 麦格尼斯,“‘新自由主义’术语的贬义起源”;梅塞尔,“新自由主义”,383;鲍尔,“'普通人'和绅士”;奥斯马·斯潘(Othmar Spann),《经济理论的类型》(伦敦:乔治·艾伦和昂温,1930年),278-79(参考在1926年版第一次出现的“新自由主义潮流”)。在他1925年的书《经济思想的发展趋势》,瑞士经济学家汉斯·霍尼格(Hans Honegger)写了一篇“新自由主义理论”。但是,不同于穆塞尔的提法,他讲的是新自由主义经济,而不是像米塞斯等人所探讨的新自由主义。参见迪特·普乐威(Dieter Plehwe),对《从山朝圣而来的路》的介绍,主编菲利普·莫洛夫斯基和普乐威(马萨诸塞州,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2009年),10。移动资本这一术语一般与马克斯·韦伯有关,他死后的遗作《经济史大纲》(1923)中简单提到过,但实际上鲁道夫·希法亭(Rudolf Hilferding)在先前对国际金融(和商业)资本的分析中就将这一术语引进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中。参见鲁道夫·希法亭,《金融资本》(伦敦:劳特利奇出版社,1981),342,325-30;马克斯·韦伯,《经济史大纲》(纽约:克里尔出版社,1961),242。

[50] 路德维希·冯·米塞斯,《自由主义》(印第安纳波利斯:自由基金会,2005年),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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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工农 2019-3-12 12:51
这种文章发了有什么意义呢?不和中国实际相结合,不和世界实际政治经济相结合,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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