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大学退休教师王小妮被起底检举后,相关单位做出了处置:
“该校已对王小妮进行批评教育,其本人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言行……没有发现她近期有不当言论和表现。”
王小妮是“在我的纸里,永远包着我的火”的诗人,岂是几句教育批评就能使其认清自己的错误,听听她的吟哦:
我藏在木条之内 心思走动。 世上应该突然大降尘土 我宁愿退回到 那桃木的种子之核。
只有人才要隐秘 除了人现在我什么都想冒充。
所以认错云云难免假冒,对藏内之徒只有深挖其核中心思,才能治病救人惩前毖后。
此妮恨不得把共和国缔造者送上绞刑架的决绝,表明其生命的坚持有甚于和平演变,她不想想若非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何来顺利成长以至于今的她?而二次鸦片战爭及八国联军带给中国人民的伤痛又是什麼政党政治的文明?王小妮辈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其文明审美经洗脑后选择西方做为理想生命的寄託,她所标榜的“做个持不同生命者”的实质是对国家民族的背叛——她以为她唾弃的只是一个人或一个党,实际所反对的是志士仁人对国家民族尊严的追求与维护;她以为她鄙夷的仅是一个时代,实则所背离的是近二百年来中国人民对外来侵略的血泪抗爭。正如刘晓波以当挖祖坟的不肖子孙为荣,王小妮也在普世幻觉中以背叛为豪,自以为占据文明高点的优越情怀让他们忘却了羞耻,何况还有外来荣誉加身的诱惑。
选择普世价值者,认为学雷锋、心向党是“荒诞戏剧的素材”,并摆出“西方和我们距离很远,即使有人觉得自己崛起了”的公知身段,仍不掩其倾吐过“去农村插队让我对植物,对土地和土地里的出产,对种植农作物的人有更多关注”的真情;著有《一个人的战爭》的作家林白也在微博透露:“想起80年代在桂林和王小妮同居一室,她把一张像鱼网一样满是破洞的被子留给自己,把一个好被子给我,晚上怕影响我睡觉,她关了灯在黑暗中用铅笔在纸上写诗,我永生难忘。”可见卿本非恶人,奈何非要持不同生命自绝于国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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