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全人类发展史的视野评价毛泽东

中国近代史大家龚忠武先生，在其大作《四位一体：中共、新中国、华族、毛泽东》中，用百年千年的时间尺度和千里万里的测距，把毛主席一生功业及其历史地位评价为：中国国史上前无古人的千古一人，在中共党史、新中国史、中华民族史上占据核心地位。这无疑是正确而精辟的。但史实与现实已证明，这样的评价还不够全面和充分。

在收集整理中国各地430多个先秦遗址及其同期国外遗址的考古材料，用来以百万年的时间跨度和全球视野，对中西原始文化进化到成熟文明的过程进行系统的比较研究后，我在14年前纪念毛主席114周年诞辰的文章谈到：我体会到宋庆龄先生尊毛泽东为“举世无双的领袖”，从广度上看，是就全世界而言；从深度上看，是就世界历史而言。这就是说：毛泽东不仅在二十世纪的全世界，而且在全世界的整个历史长河中，都是对人类贡献最大的领袖。这就把世界各国历史人物对毛的客观评价都统统概括起来，并从横向和纵向的比较中，以全面而系统的证据来证明，这个对毛的评价最科学，从而也最可靠，最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时代对毛泽东的呼唤，确实需要我们应用全人类发展史的时间尺度和全球视野的测距来深化和升华毛泽东研究。通过应用唯物史观与新兴的认识进化考古学相结合的方法，考察8百万年人类进化史，回顾中西科技与文明起源和发展的历程，展望人类进化的前景，我感到对宋庆龄的这个评价的理解还要展开，即把毛一生的功业及其历史地位，只放到常说的五千年中华文明史中来考察还不够深刻，还要进一步放到人类人类发展史中来认识。

一．毛泽东对人类的贡献举世无双

     只有全国面系统地研究整个人类数百万年的进化史，才能站到适当的高度，充分探测和评估毛泽东的历史性贡献及其影响之所达到的广度和深度，并充分认识到他当之无愧为举世无双之领袖的客观史实及其形成的历史和逻辑必然性。通过四十年来对中西科技与文明起源和发展史的比较研究，现初步认识到毛一生功业可归结为以下三个方面。

   一.继马克思主义论证“造反有理”、列宁主义以城市暴动兴资本主义社会“造反成功”之道之后，毛泽东以农村包围城市兴半封建、半殖民社会“造反成功“之道，以空前的理论和实践贡献，组织和集中劳苦大众的力量, 扭转了中华民族和中华文化近二千年来、特别是鸦片战争以降的退化趋势，将四分之一的人类从亡国灭种的厄运中挽救出来，并接着开辟适合中国的社会主义道路，领导他们打下四个现代化基础，走上中华民族复兴之道。中共党史、新中国史和中华民族史确证：实现马列主义中国化并使之胜利实践的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大救星；而上下五千年文明的中国史及其同期世界史则见证：自伏羲为中华文化之祖、炎黄为中华种族之祖以来，毛泽东是中华复兴之祖。

二.毛泽东毕生全心全意地战斗在人类解放斗争的最前线，为占人类绝大多数的受压迫民族和人民求解放、谋幸福，针对苏、中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面临的党变修、国变色、资本复辟的危险和现实，开创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实践，为他们提供战无不胜的理论武器和用之不竭的精神力量，来反抗形形色色的反动势力,为一小撮垄断寡头贪婪无厌地剥夺本属全人类的自然资源、生态环境和劳动成果，而迫使人类往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退化、制造重重灾害甚至不惜毁灭全人类，所采取的种种倒行逆施。伴随垄断资本全球化的社会经济危机、资源危机、生态危机乃至人类生存危机之全球化的日趋加剧，正引发世界各地的劳苦大众日趋觉醒，反资反殖斗争、反帝反修斗争、民主革命、人民战争、社会主义革命和文化革命风起云涌，从而导致毛泽东为人类导师之无可替代的地位越来越重要。毛在这方面的贡献，使马列主义发展到新高峰，成为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继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这两大里程碑之后的第三大里程碑，而当之无愧于被称为毛泽东主义。

      三.毛泽东独辟“古为今用，洋为中用”之蹊径，以史无前例的深度和广度对东西方文化“去其糟粕，吸取精华”，集东西方文化精华之大成，率先在哲学、军事科学、社会科学和文艺创作等领域攀登世界新高峰，为人类抵抗形形色色的反动腐朽思想的侵蚀，实现科技和文明的跨跃式发展，促进东西方文明的逐渐融合和多元文化的共同繁荣，开拓出东西方思维方式相结合进行自主创新的全新思维方式，并领导四分之一的人类在长期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中，对这种方式的思维导致认识和实践飞跃的无比威力，以前所未有的广度和深度进行了反复验证和改进，从而开启了东西方人类精神进化由分道扬镳向协同进化转变的新纪元。这是数百万年来人类精神进化史上破天荒的第一次根本性大转折，启动并指导这样一次大转折的毛泽东思维方式，在人类精神进化史上的地位之崇高，其起点里程碑意义之重大，令迄今人类思想史上的任何灯塔都无法与之相媲美。于是，人类认识进化的二百万年史证明：继中华先哲开创易学的有机整体综合思维方式，西方先哲开辟原子论的精密科学思维方式之后，毛泽东开拓出将这两种方思维方式相结合进行自主创新的全新思维方式，代表了人类认识进化和创造性思维发展的新方向。

     目前国内外人们对毛在这三方面贡献的理解程度很不一样，可概括为毛泽东思想理

论与实践的第一方面贡献，理解的人较多；可概括为毛泽东主义理论与实践的第二方面贡献，理解的人较少；而可概括为毛泽东思维方式理论与实践的第三方面贡献，理解的人则少之又少。于是，下面对毛在第三方面的贡献作重点討論。

二．毛泽东成为举世无双领袖的历史和逻辑必然性

   毛泽东何以能从一个普通农家子弟成长为举世无双的领袖？何以能比历史上业已视为神奇的这些伟人还能累建奇功？如按常规法只是将他同历史上的这些伟人相比较，就会难以思议而陷于天才论或神秘化的困境。正是为了从此困境中解脱出来，我们把研究毛泽东的视野，由常规视野的历史时期扩展到整个人类的进化史、特别是人类精神进化史，从对人类精神进化的历史规律和逻辑顺序的考察中，来理解毛泽东举世无双之领袖地位形成的历史和逻辑必然性。我认为这是深化毛泽东思想研究的一个关键。毛在第三方面贡献的研究就是围绕这个关键展开的，这里将其结果摘要介绍如下。

    人类进化的东西分野是有生俱来的。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从中横隔下，人类的进化就分别在世界的东西两方平行并进，所处生态资源环境的不同，导致东西方人类在其生理、心理、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乃至文化传统、社会制度的进化出现差异。

    东方原始人类的生存繁衍，主要靠植物资源维持，主要受气候资源的限制，以黄河、长江和辽河流域为中心，实现群体采集向氏族集体农业的转变；为适应农业发展对掌握农时节气的需要，以伏羲卦数为模式、阴阳原理为核心的有机整体思维 ─ 易学思维方式发展起来，成为东方科技和理性思维发展的范式，经商代被神化后，于周代由先贤及诸子百家实现哲学化，此后在历代皇朝的统治下，其主流学界都是为巩固“独尊儒术”体制对此哲学化的成果加以考证和注释，并通过强调“易本卜筮之书”持续强化了从玄化和伪化两方面来糟蹋易经的退化趋势；真正联系实际的易学思维继承和发展，只在传统科技和艺术中凭传统的惯性而得以延续到17世纪。

    西方原始人类的生存繁衍，主要靠动物资源维持，主要受水资源的限制，以西亚两河流域和埃及尼罗河流域为中心，实现以分散游猎为主的采集向家庭个体农业的转变；为适应农业发展对灌溉水的需要，以水利灌溉工程技术为基础的重视局部细节分析的思维方式发展起来，经古希腊学者加以发展并哲学化、形式逻辑化，而成为西方科技和理性思维发展的范式，在中世纪被神化后，于15-17世纪间由加利略、莱布尼茨和牛顿等近代科学奠基人加以复兴，并充实以实验证明和分析方法，发展成科学发展的力学范式，从此近代乃至现代科技便以力学范式发展起来。

    如何对待人类精神进化过程中既成的这两种理性抽象思维方式？这是人类进化到17世纪后决定其精神进化方向和前途的大问题。人类历史上最先提出并做出卓有成效的努力来尝试解决这个问题的人，是西方学术界公认为“欧洲思想史之核心”的德国人莱布尼茨（Gotfried Wilhelm Leibniz,1646-1716）。莱布尼茨反复强调：“中国和埃及都是科学之母”、“伏羲64卦图是科学最古老的里程碑之一”，“中华民族是最早受过教养的民族”，“中国有许多有价值的东西值得我们学习”、“中国文字比埃及文字更富哲理、更基于理智思考”、“中国人长于生活实践和观察，欧洲人长于军火和几何学”、“中国人特别善于观察，欧洲人特别善于推理，我们应将二者结合起来发展科学”^（５９)。正是由于掌握了这个的诀窍，他在众多的领域中取得了划时代科学成就，以致西方公认他为继承和发展古希腊科学和哲学而开启近、现代西方科技革命起了核心作用；公认他不仅是奠定近、现代西方科学基础的数学家、哲学家和逻辑学家，而且在生物学、地质学、语言学、历史、法律、政治和宗教哲学等学科领域都有杰出建树，且在每个学科中的建树都足以使他名留青史，而尊他为近世通才（Universal Man)^（５９)。

    继之而来的是, 德国哲学家黑格尔(Wilhelm Friedrich Hegel,1770-1831)也注重从易经智慧中吸取营养。他指出：“中国人也注重抽象思维和纯思辨范畴,而易经古书,即变化原理之书,为此提供了基础;它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它的起源应归功于伏羲.” 正因如此,他将易经哲学以阴阳规律为核心的有机整体辩证逻辑与古希腊哲学的朴素辩证法和形式逻辑结合起来，建立起以矛盾对立统一、质变与量变、肯定与否定三大规律为构架的辩证逻辑体系。

    易经作为人类智慧之源, 本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当易经被长期当作"卜筮之书" 而遭左右蹧蹋, 以致在17世纪的东方而黯然失色的时候, 却一传入西方即开始发亮。以莱布尼茨﹑黑格尔为代表的西方先哲, 从易经中重新发现真理,并将他们开创的微积分﹑二进制数学和辨证法哲学及其它科学成就﹐同易卦数理和以阴阳规律为核心的易经哲学和有机整体辩证逻辑联系起来﹐把西方的易学研究推进到后来者居上的境界﹐不仅为西方科技随之而来的后来者居上﹐而且为现代科学和技术的发展﹐奠定了数学和哲学基础。

    以德国古典哲学作为来源，马克思和恩格斯将黑格尔辩证法颠倒过来，用来总结和概括近、现代西方科技革命的成果（自然辩证法）和西方人类由原始社会发展到资本主义社会的历程（历史辩证法或唯物史观），建立起马克思主义哲学，并在此基础上把西方的古典政治经济学和空想社会主义加以改造和发展，组成整个马克思主义学说体系。列宁依据马克思主义原理，对马、恩之后西方科技发展的新成果和西方自由资本主义社会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社会的历程进行了总结和概括，由此将马克思主义学说发展成马列主义学说体系。他们的学说，既是对西方人类进化史的最系统的总结和概括，也是西方人类精神进化到20世纪的最高成果，从而在整体上代表了西方文化的精华。尽管他们的体系立足于构成西方的第一、第二世界而很少涉及东方人类及其同命相联者的第三世界，但是，他们整个体系的理论和方法论都是以唯物辩证法为基础的；既然他们的唯物辩证法是由黑格尔辩证法颠倒而来，而黑格尔辩证法又来自易经辩证法与古希腊辩证法之结合，那么，马克思主义哲学乃至整个马列主义学说体系都包含易经辩证法的基因，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正是基于马列主义学说与易经辩证法之间如此亲密的天然血缘关系，马列主义原理一到精通易经辩证法的毛泽东手中，就能如虎添翼，就能运用得如此得心应手，就能发展得如此驾轻就熟，以致连历代明王圣主乃至孔子、诸葛亮等这些被传说为神明的易学大师的破绽都能为他所识破和克服，那些留学回来的“洋马列”在严酷战争的检验下也招架不住而只得将领导权让给他这个山沟里的马列，甚至连马、恩、列、斯本人之理论和实践的总和都让他超过，就不难理解了！原来湖南自古以来就有师传易学的民俗,毛泽东在此民俗的熏陶下，通过对四书五经和史书的学习，从小就操练出过人的易学思维能力，其中学作文就能获“才气过人，前途不可限量”、“练成一色文字，自是伟大之器，再加功候，吾不知其所至”这样高的评价；到青年时期更迅速成长为精通易学思维方式的辩证法大师，就能看出中国文化“所以累数千年而无进”的弊端，并为根治这一弊端而立志以对中西文化“去其糟粕，吸取精华”为己任。凭着如此博大精深的易学思维功底，一旦初读《共产党宣言》，他就能无师自通，就能对其中的阶级斗争理论心领神会、活学活用。一旦到延安有机会系统地学习马列主义哲学，他就能突破其辩证法三规律平列的格局，把握其内在的核心 -- 矛盾对立统一规律，并围绕这一核心创造性地对矛盾展开了全面系统的分析，集人类辩证思想发展之大成至登峰造极而创立《矛盾论》，既恢复易哲学阴阳原理之核心地位、又全面实现了阴阳原理的现代化；既继承了唯物辩证法、又把马克思主义哲学发展到新阶段。从前一方面意义来看，他是易学真理复兴之祖；从后一方面意义来看，他同时又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三个里程碑。

    他以东西方辩证思维精华之核心的这种有机结合为中枢，进而将唯物辩证法的质变与量变、肯定与否定规律以及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物质与精神、客观与主观、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社会存在与意识形态等范畴，特别是实践与认识的关系，同易哲学的天与人、行与知等一系列概念关系的辩证观结合起来，作为矛盾对立统一规律展开的特殊方面、形式或过程，通过对中国社会和世界形势演变的历史和现实过程的总结和概括，来分析其内外的各种矛盾、矛盾的各个方面及矛盾的转化过程，既贯通西方思维方式所擅长的精密入微分析，又融汇东方思维方式所讲求的有机整体综合；既强调主要矛盾方面决定矛盾性质的马列主义原则性，也发挥非主要矛盾方面之反作用的易哲学灵活性，真把中西方哲学精华的结合达到迄今最高境界！如此最高境界，不仅中国历来的易学大师因缺乏精密分析思维而无法企及，就是西方历来的辩证法大师、包括马克思、列宁在内，也由于其有机整体辩证思维能力的先天或后天的不足而未能达到。这就是毛泽东的才干和功业甚至超过他们的核心奥秘之所在。

目前国内外研究毛泽东，对其成功的奥秘大都归结为：他“有丰富的古今中外历史知识和对社会的深刻了解，简直罕有其比；极高的领悟力，善于总结经验，集中群众智慧”；“他的过人之处还在于，他的许多思想理论既源于他读过的书本，又高于他读过的书本”；“他是中华民族伟大智慧的集大成者。在中国这样一个崇尚智慧的国度，他赖以征服其追随者的绝密武器，并不单单是人格魅力、人生志向，更重要的，或许是其常人难以企及的伟大智慧。孙膑、诸葛亮、刘伯温等“人中龙凤”是在中国人心目中是有绝对地位的，但在他面前，他们的智慧显然境界不够，远未炉火纯青”。美国学者斯图尔特·施拉姆也认为： “什么是毛泽东不同于其它人的个人特点呢？十分突出的一点是他在一开始时就非常相信自己的领导能力。他不仅钦佩东西方一些强有力的统治者──从秦汉王朝的开国皇帝到彼得大帝和拿破仑，并在早年就坦率地确信自己的能力能够超过他们。…与此密切相关的另一点是毛泽东极其坚定地相信自己与中国及其命运紧密联系在一起。这不仅产生了强烈而不妥协的民族主义，而且必然会坚持按照中国环境和中国文化的需要去修改外来的理论，包括马克思主义。确实，毛泽东最著名的理论贡献中，有两项分别出自于《实践论》和《矛盾论》这两篇论文中，在它们发展成为马克思主义概念之前，其渊源可以一直追溯到非常古老的中国观念中去，它们是“实事求是”和古代的“阴阳”辩证法。农民的价值观和知识分子的使命感，革命的理论和中国的传统，这些东西在毛泽东那里得到了和谐的统一和充分的体现，使他能够在20世纪的中国历史中发挥作用，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所有这些说法, 说的都是事实；但由于没有研究毛泽东的这些独特优势形成的历史和逻辑必然性，就都没有说到其根本。

    毛泽东之所以早年就确信自己的能力能够超过东西方历史上的领袖，之所以有极高的领悟力，之所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伟大智慧，一句话，之所以有这些独特优势，靠的不只是集中华智能之大成，更不是一些人所鼓吹的“全盘西化”或“布尔什维克化”的结果；而只能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靠的是“把人类有史以来的优秀文化遗产都继承下来，加以发扬光大”，即他提出并终生实行的“使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从人类实践与认识协同进化之历史和逻辑一致的顺序来看，当人类实践与认识进化的东西分野达到相当程度而需要东西结合来取得杂交优势以实现大飞跃的形势下，毛泽东适应了人类进化的这一历史的和逻辑的需要，以超过常人的毅力和勤奋坚持在同工农群众的结合中不断的学习、调查和实践，把东西方人类有史以来的文化精华都继承下来，加以有机结合，达到了迄今东西方思维方式相结合的最高境界，才造就出他的这些独特优势。可见，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是人类进化以内在规律展开到20世纪之后的必然，而绝不是什么“天才”或“神奇” 的偶然显世。恩格斯说：“人类思想史中概念或概念关系的进化，是同它在辩证法家个人思维中的发展相一致的。”人类实践与认识进化以其内在规律在历史上顺序展开的飞跃，是通过辩证法大师个人思维在其实践-认识-再实践的良性循环中依相应逻辑顺序而上升的发展来实现的。就像莱布尼茨靠当时东西方已有科学和哲学之精华的结合而成为西方科技革命的核心一样，毛泽东正是靠结合中西哲学和文化之精华于劳苦大众变革社会的实践而成为中国以至世界社会和文化革命的核心的。

既然哲学的真谛就是他所揭示的“生产斗争知识和阶级斗争知识的总结”、宇宙万物的“认识论”，那么，毛泽东把东西方哲学精华的结合达到迄今最高境界，就等于掌握了迄今最先进的科学的科学，就能用这套最先进的理论和方法论来驾驭其前进道路上每个问题领域的科学研究和艺术创作，就能对其中的各种矛盾、矛盾的各个方面及其转化过程做出最科学的调查和分析，从而准确把握事物本质，掌握事物变化的规律，直至能高瞻远瞩而做出准确的预测，能统筹全局、多谋善断而制定出科学的决策，能出奇制胜而开创出新局面、新成果。列宁说：“辩证法的灵魂就在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毛泽东则进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