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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明子 —— 对革命与革命后的设想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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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9 16:13:4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远航一号 于 2023-12-29 23:15 编辑

【自学课堂】辩证法的历险(11)


未明子



这句话看上去好长,但是它非常凝练地表达了马克思的观点,资产阶级成为统治阶级,它的权力的发展实际上是通过孤立另外一个阶级,把这个阶级去社会化,让无产阶级不具有社会地位。然后强调了生产过程当中的固有的一个需求,就是生产分工以及资产阶级强加给这个生产过程的那些形式,也就是私有制。社会大分工、社会大生产和私有制之间的这个矛盾就表明了资产阶级不是一个普遍的阶级。

然后资本主义的界限,它的限制就是资本本身,它无法突破资本这个符号系统来驾驭社会大生产机器,资本主义一定不得不通过一个符号上的拟制物:资本,资本系统来驾驭全球,由于这个符号系统有它的内在矛盾,并且现实的生产过程当中不断的重新的去生成这样的内在矛盾,我并不是说悬空的符号系统存在,我是说这个悬空的符号系统它根本不存在,它本身也是现实的生产过程,物质交换过程、冲突过程、物质矛盾运动当中发生出来的符号系统,所以我们是唯物主义的,我们并不是符号主义,我们不是象征主义的。

那么尽管资本主义者,当他和其他人做对比的时候,比如资本主义者和保皇党,或者说和封建关系,或者说和儒教徒相对比的时候,他们会被说成是进步主义者,但是资本主义的这种形式,当它和资本主义自己所孕育出来的生产力做对比的时候,相比较的时候,资本主义这个形式本身就会变得反动,就变成是退行的或者是衰退的。举个例子,资本主义形式现在最明确的是什么?全球金融系统、全球电汇、股票、证券、大宗器货交易,它所形成的一个大型的金融系统,还当然还银行、保险这些东西了,全球的这个金融体系,这个体系相比于它的巨量的生产力,生产过程,那些非常强大的生产力,在全球分工而言,它会不停的危机化,所以它表明它本身就是反动的,并且是衰落的。这是个很容易观察到的一个现实,这个资本主义体系它现在还倚仗一个民族国家的铸币税,还倚仗这个美国国债呢。

在衰败当中,产品就会脱离生产活动,并且甚至是产品、产物本身能够控制生产活动,结果反而会反过头来控制这个生产过程,由于它是衰败的,它就会造成一种异化。但是这个逻辑运转到后面就会说工人阶级、无产阶级、失业的工人阶级变成无产阶级之后,或者濒临失业,或者始终处于饥饿和失业的交迫的压迫之下的这些无产阶级,它也是个产物,这产物就会从生产过程中脱离出来,它反而可以掌控资本主义机器、资本主义的形式,但是说这是个革命发生的状况了;如果说一般的资本主义堕落状况之下,它的产品就会和生产过程相脱离,当然如果我们学的多一点的话,这产品会是各式样的产品,包括失业、愚昧,就是经济的外部性,当然也包括人类共同体的爱欲模式的混乱、堕落,这都是这个生产过程的产物。比如美国说枪支的滥用、普遍的科层制、官僚体系的腐化,这都是资本主义的结果,资本主义的产物。这产物回过头来反而会掌控这个生产体系、生产活动。

那么这个客观化或者对象化就变成物化,在这个转化的过程当中,我们可以去怀疑这样或那样一种形式的一个历史性的功能,并且进一步我们还可以去怀疑这种堕落的、退化的过程并不是在所有的历史的部门当中,历史的枝节当中都发生的,并不说这个历史当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在退化,都在堕落。这些产物回过头来会控制生产活动,会变得僵死,会变得僵化, 我举个例子,资本主义会重新生产出世袭制,会重新生产出贵族,这是他本来摧毁掉的东西,资本主义在他革命时期,在他的历史进步期摧毁掉了贵族,摧毁掉了世袭制,但他重新会生产出这些东西,然后重新生产世袭制,这种贵族、世家他又变成一个门阀,变成权贵、门阀,变成寡头集团,他回过头去要控制这个生产的活动。那本来是对象化的一个东西,本来是对象,我把它生产出来,把你作为一个中介,作为一个环节,作为一个工具,作为一个对象去把握的,现在你变成一个物了,变成很重要的一个东西了,反而变成了我的起点了,变成约束我、控制我、宰制我的一个东西。

资本主义被这些世袭的门阀、权贵集团形成的建制重新控制,放大了资本主义的危机,资本主义它注定会衰退的,因为它的形式和内容是不相符合,不适配的。他会在局部维持他的贵族制,维持他的某种封建制,维持他男权、父权体系,维持他的爱欲的变态的倒错的发生学机制。资产阶级当中有权有势人物很多都是性变态的,爱欲模式是会发生变态扭转的,变得不正常的。我也依稀想起当年那雷政富,长得有他妈多丑,看到我要呕,但他已经坐牢了,依稀想起来,不提这茬还好,想起来我就犯恶心。

但是并不是说历史的每一个分支都会这样退步,明白吗?那么一个严肃的、困难的,一个比较有难度的分析,这样总是要必然要去决定,你如果要去正儿八经严肃地分析历史的话,你一定要去想,历史哪些环节它是没有倒退的?然后什么不保留,什么是消失掉了,什么已经失真了?什么继续保有着历史的现实性,历史的事实性,什么已经失去了历史的事实性了。比如说举个例子,英国王室的那些屌东西,英国王室,英国的那些贵族,那些资本主义已经失去它的活力,它完全是一个意识形态统治机器。但是反过来说,列宁搞的国家资本主义,列宁搞的列宁主义通过国家资本主义手段,发起对于这些堕落后的资本主义的这些前现代复辟的封建关系,复辟的这些东西发起的进攻,它还保留着一定的历史的激进性或者历史的进步性。

那么一个严肃的分析,就是要进行这样的一个分析,哪些还保留着,虽然列宁的国家资本主义也是采取资本主义的形式,货币的形式。也是利用这个劳动者、生产者在货币当中的对象化,甚至是物化甚至是异化的机制,但是它某种意义上它还保有着一种历史的进步性,而哪些已经失去了历史进步性?所以这个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任何严肃的分析当中都要去做这样的抉择,比如说光头郭振亮一直吹,我们当然吹的是我们国家政府了,郭振亮嘴巴上还讲了马克思主义,还讲归根结底这个俄乌冲突,不是一个地缘冲突,民族冲突,归根结底是个阶级冲突。那么郭振亮竟然这个话说的跟你妈李明起他妈异曲同工那种感觉,真你妈搞笑。一个王八开始念经已经蛮奇特的,两只念一样的经,都唱成和声了,那更奇特。我有时候就想怎么回事,你说光头他出于利益动机,说他自己要拉满,他说这个等它跌到一定程度,它要满仓、拉满了买中国的股票,他有利益动机,那个老哥他又没几个钱,他妈就只是做教授的而已,他哪有几个工资,他可能自己魔怔了吧。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一切都是可以被辩护了,在某种意义上讲,什么东西都存在,或者说都曾经是真的;但是在另外一种意义上,什么东西就都是假的,都是虚假的,当人们去改变它的时候,这个世界才会进展,才会开始,也就是说之前那个历史都不能叫做世界,它并不具有一个作为世界的稳固存在的一种本体论的尊严,明白吗?就在这个意义上讲,你必须做抉择。当你有任何历史的分析、描述、把握的时候,你的抉择的是不可避免的,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讲梅洛庞蒂对于历史姿态的分析进入了费希特的环节,变成了费希特主义者。

我们行文至此,我们看到梅洛庞蒂的思维就顺着观念论的发展,已经成为一个费希特主义者了,到这里已经看清楚了,关键在于抉择,关键在于 make decision。那么革命就是这么一个环节,就当这上述两个角度被统一起来了,世界是真实的;在另外一个意义上讲,世界又是虚幻的,直到你改变它,世界才开始发生。那么革命就是这两个两种视角的一个统一,当一个激进的否定把整个过去的真相给解放出来的时候,必须容许有一些尝试去恢复、去发明,去重新设定过去整个历史的意义,整个历史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那就是革命。重新定义整个过去,拯救整个过去,一个全新的,但这个全新本身是历史自我孕育的。

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们就理解了所谓的革命是历史的自我重启,历史的自我更新,是他自己在更新自己,所以它并不是和历史相断开的,但是它又是历史的自我断开,自我断裂。所以这个逻辑是讲得通的,就像一个人睡觉他可以醒过来一样,意识可以让自己失去意识,又会重新获得意识,意识可以睡觉。你要证明历史是可以这样更新它自身的,很简单,你只要去睡一觉,你就知道你的意识,你自己的生命史是可以断开他自己,再重新发生出来的,不需要证明,因为你会睡觉,除非你不会睡觉,所以你才要证明。我就问你,你会不会睡觉?作为一个成年人,你有没有睡过你自己?你有没有真的睡过?这要证明吗?证你妹,善于睡觉的人就能懂得这个道理,就能理解这里面的这个机制,明白了吗?

但是问题来了,革命虽然是这么一种悬置起,或者说推翻整个过去的真相,把它解放出来,然后重新去恢复它。但是问题就是什么时候说这种否定已经结束了,我们要去恢复历史的真相,我们要去重新设定人类存在的一个模式,把握历史的一个框架,我们需要重新再去讲一个叙事,哪个节点?你造反,造到什么点上就别造了,这个时候我们要开始讲故事,教育下一代了,就这个问题,这个节点在哪里?我们要去想这个环节在哪里,要去定位,要去思考这个环节何在,这个关键的点在哪,这一个瞬间如何去把握?这就是一个实操者他要去思想、思考的问题了。

就像你去跟任何一个人,你去做思想工作,跟他吵架,你先要去破,你破到什么程度?说这有个点就开始立了,要恢复,要重新建构你破掉那些东西,比如说你摧毁了他的某种忠诚,对于某个体系的忠诚,你要去重新让他去建构他的认同,建构他的对于一个新的体系的忠诚,去把握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新的一个乌托邦、新的社会形态。什么时候是这个切换点,对不对?做思想工作,做宣传工作的一个行动家,一个理论家,或者说一个宣传者、宣传家、鼓动家,你得掌握这些基本的这个本事。所以学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用的?朋友,问你,你真的要去做事情,你是不是就得学?你不学你怎么知道呢?你不学怎么知道有这个点哪?不学你怎么要去很清楚的、很具有技巧的去把握这个分寸的。你需要有这些知识,你需要有这些能力,你才能做到这些事情。好,我们继续看。那么在哲学当中,真理会闪烁,然后会有虚假紧随,勾勒在事物当中的大概的发展是很不完善的。你比如说一支革命军,他推翻了这个反动政权,但是后面怎么搞?不知道的,那他们可不可以在完全已经知道怎么去建构一个未来,那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就没有革命性了,你知道吗?如果他们在一个资本主义统治的常态,一个反动统治常态之下,他们就可以完整的预言未来是怎么样的,那意味着这群人是没有革命性的,它反而是不能革命的。

听懂了没有? 已经完全知道说革命之后的明天是怎样的,那些人是不会革命的,因为他所构想的那个革命之后的明天,是在一个反动的白色恐怖之下所设想出来的,就是说他和白色恐怖达成了一个肮脏的交易,它和这个知识体系,这里面的这些权威关系、威权框架它达成了同一,他才能够去用这些逻辑关系,用这里面的这些已经脏的、已经屁股歪的这些框架、这些规律、这些推断的机制去设想个未来,它能完全设想个未来这些人已经不配去撕裂当下了,就是说已经知道今天晚上做的梦是怎么样的那个人他是不配做梦的,对于他来说所谓的做梦只不过是躺下来戴一个 VR 眼镜而已,他并没有在做梦。他这个开放性、这种革新性、这种颠覆性没有了,因为他已经把自己非常良好的结构在了知识预言的一个序列当中,而这个知识预言的序列本就是这个反动的、封闭的、统治当中的虚假的超越性,虚假的自我解放的故事。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真正的这种历史的发展,它在事物当中被勾勒出来,它永远是如此的不完备,所以他留给意识很大的一个空间去完成它。

当然我告诉你们,这也是革命的一部分,如果革命恰恰就是打开这样的空间,如果革命恰恰就是革命者不知道革命的明天该怎么办?打开这个空间,让更多的民族共同体当中的成员去思考,去犯错,去尝试。这样一种革命观,我反而认为是更贴近历史的,我们永远不能期待一个完全成熟的革命,完全就知道革命之后明天会怎样的革命,那就意味着把革命之后的人类,就是相当于把它洗了点之后,这个点加在哪里的那个权利预先弄好了,那就不是洗点了,那就变成是换一个套路的,换一个加点,只是换加点而不是洗点。一个真正的革命要摆脱他是一小撮人的不具有代表性,或者说具有代表性,但是只是在历史特定危机状态之下的代表性的,紧急动员情况下抓住历史契机的这一小撮人要克服他的这种狭隘性,那就意味着它的革命所开显出来的这个社会层层面面的进一步的规范性,发生的那些东西,那些机制是向整个、更多的社会成员所敞开的,需要他们进一步的阶级斗争、阶级运动所定义和刻画的。举个例子,就相当于革命者搞定了政权之后订立这个粗糙的宪法,但是婚姻法是怎么样的?这个会是空白的,因为可能这个革命者群体他的婚姻关系、性关系,或者他的禁欲主义传统会导致他的这个婚姻关系、情感关系是非常简单的,他没有办法定一个适配于已经革新了的社会的他的婚姻情感关系状况,他的婚姻法反而就代表了敞开一个空间,让本来受压迫的被统治者群体可以去决定他们新的一个历史时代的新的范式、新的规范。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我不是齐泽克主义者,不要总是想第二天怎么办,第二天怎么办本身是一个革命果实,它是要给到人民群众去共享的,是给到劳动群众去共享的。第二天怎么办也不能够完全就由革命者说了算,革命者恰恰是因为他没法说了算,或者说他也不应当说了就算,他才能是革命者,它才能肩负起一个历史的、整体的,敞开它的再定义空间,再重新发生规范性体系的窗口的这么一个伟大的使命。意识重新在历史当中找到了他的出生证明,重新发现出生证明和他的起源,意识就或许会认为他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指引,这个指引是它可以依赖的,但是现在恰恰是意识本身需要去指引这个指引。在解放胜利之后,革命胜利了之后,意识这个时候茫然失措的会面对一个历史,这个历史并没有去定义这些意识,并没有去定义这些问题、焦虑,并没有去定义想要去知道生活怎么生活,未来怎么去体验,人群关系怎么去组织,这些焦虑、这些困惑、这些意识,现在他反而要去出自于自己相互之间的斗争、博弈,新的一个期待,新的一个良好的愿望,当然也包括蝇营狗苟、偏私的、狭隘、邪恶的,种种这些东西在一起博弈、冲突,但是革命者要看着,革命者在革命成功了之后说的难听点,在一定程度上要作为一个看守政府一样,等待着人民去发生出它的一个真正的它的限制,它真正的一个新的规范,共同体的规范体系。那么这个过程当中革命者与其说是像一个耳提面命的教书先生,更多的是像它像个看守政府一样,像个看守内阁一样。这个时候要由人民群众、被解放了的人民他自己去引导历史,本来是历史引导着人民,告诉人民你们是什么,你们应该怎么生存,现在反过来变成人民的生存焦虑,对于共同体的组织模式的新的想象,对于这个未来的新的把握方式,历史的新的建构方式的想象去构造起一个新的历史观,人民会构造起一个新的历史观。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革命者的群体应当作为一个看守内阁,避免他们反动,避免这群人搞的东西更烂、更垃圾,要去引导他们,这就是后列宁时代应当做的事情。

但是我认为无论是斯大林还是托洛茨基,都没有意识到后列宁时代的列宁主义行动应当如何去开展,后列宁时代的列宁主义行动应当如何去开展?他们还是狭隘义上的革命叙事导向的,举个例子,比如说这个民族国家被共产主义的先锋队所解放了,比如南美哪个国家,或者说东欧哪个国家,在这种情况之下,那么旧的资产阶级统治叙事,旧的自然界的历史都被推翻了。在城市当中居民、农民他们的那种过往的,在贵族史,在那种宗教史,在那种地域的文化史当中的身份都被掀翻掉了,他们不太知道自己是谁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现在都变成一个平等的、普遍的人民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需要去重新建构历史,他要去引导历史,本来是历史引导他们对不对?这些意识本来是由历史来所引导的,现在他们要重新由他们去设想一个新的历史,去构造一个新的历史。

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布尔什维克或者说列宁主义的先锋队要做的是要敞开这个空间,要让他们自己去探索着,摸索着去寻找一个新的历史观,你不能走极端,就斯大林主义直接他马的拉满了推土机一样的,搞一个史观,斯大林最大的败笔就是别人给他代笔写的垃圾历史书,最挫的,什么简明历史教程,那狗屁玩意,那是最大的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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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3-12-31 21:22:28 |只看该作者
看得头疼
站准阶级立场不动摇,跟随主席路线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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