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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父权制会导致男性自我“阉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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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4-7 16:12:5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在上期视频中,我们把父权制解释为“年长男性对女性和年轻男性的统治”,这里继续沿用这个定义。父权制在物质层面的再生产机制,上期视频已经重点说明过了,这里我们讲一下它在意识形态层面的再生产机制。

俄狄浦斯的传说是很有名的希腊神话,讲了一个主人公俄狄浦斯努力逃避宿命,却在逃避的过程中无意间完成了宿命的故事。这个故事的内核是“弑父娶母”,弗洛伊德据此总结出男孩天生有“恋母情结”,但俄狄浦斯反映的不只是恋母,更是权力在新老男性间继承与权力再生产的机制,在这个过程中,恋母只是表象,其实质是女性在父权再生产中的工具性。

年长男性通过在排他的婚姻中对女性的占有,完成他对权威的确认,进而成为父王;父王又与母后结合,生下父王的继承者,也就是王子;王子弑父,推翻父王的权威,并奸污母后,完成新的对权威的确认,由此王子成为新父王。这是一个权力自我生产的闭环,在这个闭环中,母后代表了一种整体意义上的女性意象。我们从历史的视角来重新审视这个神话,会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寓言,这个寓言把无处不在的权力结构抽象出来,在这个结构再生产的过程中,男性是权力循环往复的主体,而女性却只是权力的对象和通道,她们既是权力在肉身上的生产者,也是权力完成最终认证的垫脚石。只有通过对女性的占有和支配,通过对女性的奸污和贬低,父权才得以不断确立,也正是在一代又一代的父系制婚姻中,父权的继承人,也就是那些本来从母体中诞生的男孩们,才不断成长起来,继而摆脱母体,贬低母体,占有母体,最终接过家庭的权柄,成为男人。

因此男性气质、男子气概之类对男孩的规训,就变得尤为重要,这是判断一个男孩能否成为合格继承人的基础,他必须是有别于女性阴柔气质的,因为不论是男性气质还是女性气质,在父权制及其再生产的机制中,都有特定的功能,男性气质是阳面,反映的是主体的特质,而女性气质是阴面,反映的是客体的和工具的特质。如果一个男孩气质阴柔,只好判断他是功能失调,不能成为父权制机器里合格的零件,从而无法顺利成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男人。那么作为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自然要维护其物质基础,对功能不良的男性持负面评价也就是应有之义了。所以我们能看到,男性娘化在现实中会被主流社会唾弃,娘炮是个贬义词,然而女性“郎化”却能被舆论接受,女人表现出男子气概还往往是件值得宣传的好事,巾帼不让须眉的故事总有传颂,花木兰替父从军是千古美谈。因为女性展现出男子气概,对父权制毫无威胁,并不影响女性整体的工具地位,甚至还可以用来激励年轻男性,故而十分宽容;相反男性娘化就是巨大危机,可见主流社会的好坏标准,并非是先验的,而是扎根于社会结构当中。穿裤子的女人在街上比比皆是,可你又见过几个穿裙子的男人呢?男性娘化之所以坏,需要被“防止”,是因为作为父权主体的男性,尤其是作为权力继承者的年轻男性,其社会功能的良莠关乎父权制能否维系。

通过上述说明,大概能回答男性娘化为何会引发权力结构的警惕了。但这里还有一个更为根本的问题,男性为什么要娘化呢?很多人把性欲单纯地理解为繁殖的欲望,是一种纯粹的动物性特征,这种理解是片面的。

男性娘化就是一种明确的性欲的投射。其实类似男扮女装这类的娘化行为,比一般认知中要广泛得多,只不过往往非常隐秘不为人知。根据调查,很多青春期的小男生都有过偷穿妈妈高跟鞋的举动,有些还会偷穿丝袜,甚至翻箱倒柜把妈妈藏匿起来的情趣内衣穿到身上。

这是一种自慰行为,青春期的小男生通过模拟女体获得了极大的性满足。这是什么样的心理机制呢?有心理学家发现,在自慰的过程中,伴随这些女装行为,小男生们还会下意识地隐藏自己的生殖器,有些会用卫生纸裹起来,还有的男孩会把小鸡鸡夹到两腿后面,目的似乎是想极力掩藏自己男生的属性。

有意思的是,青春期的女孩可没有任何“郎化”的行为,没听过哪个女孩会偷穿爸爸皮鞋的。强调一句,我们这里讨论的都是异性恋,小男生穿高跟鞋并非因为他是潜在的同性恋,更不是说他自我性别认同发生障碍。这些小男生都是最普通最常见的直男,他们身上的娘化现象也并非是个体意义上的心理问题,相反,这个现象反映的是社会对女性身体的物化,和性欲之于人的复杂性。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生,他们身体的变化引发了生物性的冲动,这是一种自然现象。对于自然界的动物来说,发情驱使它们去找交配对象,所以性欲就指向了繁殖。对于作为人类的小男生来说,性欲是自然的,然而性欲的对象却不是自然的,而是符号化的。欲望的对象并不是单纯的女体,而是符号化了的女体,是穿着黑丝高跟,挺着高耸双峰,抹了烈焰红唇的女人的胴体。在小男生这里,性唤醒不需要分泌费洛蒙,符号化了的性欲对象是一种意识形态开关,小男生完全可以对着一双高跟鞋自慰,而不需要真的有女人出现,说明它很大程度上并不是生物性的,而是社会性的。更准确地说,对于穿着妈妈高跟鞋自慰的小男孩来说,他们这种恋物癖式的性欲,反映的是既有的基于性别的权力关系。

前面我们已就这种权力关系做了说明。基辛格有句名言:“权力是终极春药。”当然,在他的语境里,权力可能单纯指政治权力,但作为一种支配别人的能力,权力是无处不在的。与其说权力是一种春药,不如说权力或许就是性本身,在既有的权力秩序中,权力关系就是性关系的全部。

小男生偷穿高跟鞋就是对这种权力关系的虚幻再现,男孩把自己的生殖器遮蔽起来,将男人的主体性隐藏在身后,而将自己的身体打扮成女人的样子,通过身后的男人对身前“女人”的窥视和占有,小男生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他们在自己身上复现了业已存在的权力结构。这就是男娘的心理机制,作为单纯的异装者,他们既不是同性恋,也不存在性别认知障碍,而是将自己一分为二,通过主体与身体的此起彼落,达成了性关系中的圆满。
我们反观同处青春期的小女生,不像男生一样,深处性压抑中以致要自我分裂,女性在性-权力关系中本来就处在被动的地位,她们完全可以统一地自洽地来享受自己的身体,而不需要借助其他符号,她们自身的存在就是符号性的,她们的身体“天然”就是享乐对象。男性身体和女性身体在权力结构中的意义完全不同,女人暴露身体是性感,如果男人暴露身体,那是变态。这一点甚至会引来小男生的嫉妒,这也是助长男娘成风的动力之一。

不过回过头看,青春期的娘化行为由来已久,并不是最近才有的事,那为什么以往并没有流行男娘,反倒现在才大行其道,尤其受到一众直男的追捧呢?

我们前面谈到了男性之间的认同,又谈到青春期男孩的娘化行为,这二者是有矛盾的,所以小男生们只敢偷穿妈妈的高跟鞋,如果事情泄露被其他男同学知道,那将导致毫无悬念的社死。公开自己的娘化行为和公开出柜一样,是无法被原有的权力秩序所接受的。

本来无法接受的事物,现如今却成为流行的风潮,显然是既有的权力秩序出现了松动。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青春期的男生在长大后,性压抑的状况并没有得到释放,以至于他们少年时期自慰的方式得以延续。

这并不是说他们在长大后还要偷穿高跟鞋,也不是说他们都去做了男娘,而是说他们将娘化对象从自己的身体,转移到了其他男性身上。

这就为那些真正的男娘提供了舞台,进而也就形成了我们一开始说的,男娘的现象其实是由观众和男娘一起构建出的,围观与展示的关系。

这同样是一种权力关系的外现。为了说明这种关系,我得再举一个例子。经常看P站TS区的朋友可能会发现一些有趣的动漫作品,具体什么样我就不放了。有些是浑身阳刚气的白人男性在爆草一脸阿黑颜的黑人TS,有些则反过来,是黑人肌肉男在输出白人TS。这些作品应该都是美国人画的,而且是持不同立场的种族主义者画的,他们虽然立场各异,但明显用了同一种逻辑。

不得不说,这种将对方男性贬低为TS的做法非常后现代,非常能体现男性在互相敌对和竞争时的微妙心理。他们既没有把对方去势,将对面贬低为太监,也没有试图奸污对方的女性,而是把对方男性幻想成变性人,并“雌伏”在自己胯下,以达到歧视和侮辱对方种族的目的,这是一种更为深刻的阉割。

这和我国年轻直男追捧男娘具有相同的逻辑。在刚迈入青春期的阶段,小男生嫉妒的对象是拥有女体的小女生;随着成长,女生成了男生追逐和征服的对象,男生之间也形成了“雄竞”的态势。在传统权力秩序当中,男女结合是有固定规则的,父权制下大部分男性是牺牲品,很多人一生都不会有享受女人身体的机会,但这样的秩序也是稳定的,安守本分是秩序的内在要求。

近代以来,经过资本主义的彻底改造,父权制已经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面貌。所谓年长男性的统治,早已转变为有钱男性的统治,货币权力取代了传统秩序。市场经济不仅一定程度上解放了女性,同样也解放了那些注定要被牺牲的男性,男性之间实现了理论上的平等。也因此,雄竞更加激烈了。

而女性因为享乐对象的属性,天然就具备商品化的动力,于是男性之间的性竞争就转变为围绕货币积累展开的竞赛。在一些地方和阶层中,婚姻已经沦为赤裸裸的交易,甚至一切两性结合的活动都被还原为商品交换,相亲、恋爱、结婚,只不过是不同形式的卖淫和买春而已。

这样的情况恶化了劣势男性的竞争态势,市场竞争拟态为性竞争,其结果就是处在底层的劣势男性承担了巨大的成本,而其中又以年轻男性为主,他们的青春期被迫拉长,男孩成长为男人成了一个越来越困难的事业。

于是“雄竞”开始滑向“雌堕”。

从这个意义上讲,娘化其实是性别层面的躺平,是一种对内卷的另类反动。这是主动放弃男性气质,放弃主体性,转而拥抱客体化的行为;而围观男娘的直男们,也从雌堕的同性身上,舒缓了由于雄竞带来的身心压力,并进一步获得了虚幻的支配感。我们在前面说过,这是一种性欲的表达,就像种族主义者的作品一样,他们可以在雌堕的竞争对手身上得到胜利的满足。如果直男们适应了这样的“胜利”,还会发现这种对性欲的满足甚至比单纯占有女性还要来的深沉,它不仅仅是对权力对象的征服,它还是对权力本身的征服

在男娘与年轻的直男们建构的关系中,男娘获得了作为享乐对象的女体,直男释放了性压抑和雄竞带来的压力,他们都得到了圆满。而且这种关系并不同于种族主义式的互相侮辱,在这里,雌堕与消费都是自愿的,年轻的男性超越了男性气质的认同,成就了一种“变身做女人给兄弟们爽一爽”的友爱和谐。不过这种关系仍旧是表演性质的,除了那些真正的跨性别者,无论是男娘还是围观的直男,他们仍然可以在现实生活中娶妻生子,找女性谈恋爱,女装的行为和对男娘的消费,对他们的性取向不构成丝毫影响。

在这个赛博浪潮当中,唯一受到损害的是延续至今的古老秩序。父权制在头脑中的再生产发生障碍。不论是男娘还是对男娘的围观,都是对父权制的挑衅,而这种挑衅恰恰是由父权未来的主体,年轻的男性通过自我放逐实现的。不得不说,这确实是危机,而且不仅仅是“男孩危机”,更是整个权力结构的危机。

意识形态作为一种精神的上层建筑,其变化总是滞后于社会基础的。反过来,意识形态如果发生改变,也往往意味着相应的社会基础早已动摇。男孩危机和男娘的现象,兆示着古老的父权制在逐渐走向解体。但这个解体仍旧是个漫长的过程,受它统治的人也不免在用父权制的逻辑来对抗父权,女性的身体仍然在充当享乐对象,这样的符号体系在生活中随处可见。说明在两性解放的道路上,依然有坚实的障碍。我们可以想一想,阻碍前路的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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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4-4-7 16:15:23 |只看该作者
转自懒澡的杰基,文章有部分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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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4-4-7 16:27:1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李方舟 于 2024-4-7 16:30 编辑

‘因此男性气质、男子气概之类对男孩的规训,就变得尤为重要,这是判断一个男孩能否成为合格继承人的基础,他必须是有别于女性阴柔气质的,因为不论是男性气质还是女性气质,在父权制及其再生产的机制中,都有特定的功能,男性气质是阳面,反映的是主体的特质,而女性气质是阴面,反映的是客体的和工具的特质。如果一个男孩气质阴柔,只好判断他是功能失调,不能成为父权制机器里合格的零件,从而无法顺利成为一个社会意义上的男人。那么作为上层建筑的意识形态自然要维护其物质基础,对功能不良的男性持负面评价也就是应有之义了。所以我们能看到,男性娘化在现实中会被主流社会唾弃,娘炮是个贬义词,然而女性“郎化”却能被舆论接受,女人表现出男子气概还往往是件值得宣传的好事,巾帼不让须眉的故事总有传颂,花木兰替父从军是千古美谈。因为女性展现出男子气概,对父权制毫无威胁,并不影响女性整体的工具地位,甚至还可以用来激励年轻男性,故而十分宽容;相反男性娘化就是巨大危机,可见主流社会的好坏标准,并非是先验的,而是扎根于社会结构当中。穿裤子的女人在街上比比皆是,可你又见过几个穿裙子的男人呢?男性娘化之所以坏,需要被“防止”,是因为作为父权主体的男性,尤其是作为权力继承者的年轻男性,其社会功能的良莠关乎父权制能否维系。’

关于这段话我简单说几句。的确,传统意义上,政治、足球、摇滚乐等领域都对女性不太友好。自原始母系社会消亡以后,男性女性化就会受到诸多指责,最出名的例子有“玫瑰少年”叶永志,乐队苏打绿主唱吴青峰,歌手周深等。我个人一向是主张包容,尊重物种多样性的。没有人规定男人一定要怎样活着,因此应当允许男性成为“妇女之友”,具有部分女性气质,甚至长期穿着女装,乃至通过手术,变更自己的性别。虽然这种权利不应受到任何当局的限制,但我还是更喜欢“纯爷们”类型的男性角色。如果让我在吴俊霖(伍佰本名)和吴青峰之间做选择,我还是选择前者。至于女性的“郎化”,也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假小子”,我个人是比较欣赏的。我一般愿意和这样的女性多聊聊,因为共同话题会多一些,平常也会把她们当成男生看,除了每个月那躲不了的几天到来的时候。假设她们日后内心的女神觉醒,改变装束,我也可以理解。最后,我最喜欢的女性虚拟角色,也是有一定“郎化”气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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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4-4-7 16:30:4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隐秘战线 于 2024-4-7 16:31 编辑
李方舟 发表于 2024-4-7 16:27
‘因此男性气质、男子气概之类对男孩的规训,就变得尤为重要,这是判断一个男孩能否成为合格继承人的基础, ...

我的观点很简单:“你怎么让一个满是书生气的人跟健美男同一种气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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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4-4-7 16:35:20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李方舟 于 2024-4-7 16:39 编辑
隐秘战线 发表于 2024-4-7 16:30
我的观点很简单:“你怎么让一个满是书生气的人跟健美男同一种气质呢?” ...

我感觉东亚女性更容易有中性装扮。看体育比赛,欧美白人女运动员极少有短发假小子装扮。也许李宇春那么受时尚媒体欢迎,正是因为稀缺。据说那边很小就开始进行性别教育,男女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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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4-4-7 17:19:45 |只看该作者
群友评论:看完感觉还是为了跨性别做了一次自由主义的铺垫,根本就没从微观的基础教育-家庭教育入手思考,宏观上玩精神分析也没有直说父权制的父性符号本身可以被雌性所代表,以及未成年男生之间的“男娘”表演关系实际上是一种同性“互害(黑)”,鉴定为拿性别做春秋笔法

点评

xsa234  如果有网友懂精神分析的可以说一下,我对精神分析了解有限(我只看过荣格),不过我印象中大他者指的是符号秩序,群友的批判是有道理的  发表于 2024-4-7 17: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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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4-4-7 17:24:3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乐不眠 于 2024-4-7 17:38 编辑

有道理,拥有生产资料的,父权男性,需要女性来寻找慰籍,而男娘们因为无法完成雄竞,所以雌堕自己寻找女性。
但是现在不是前封建时代,也不用杀父娶母,大部分劳动人民也不会这样做,关于这一段应该斟酌用词,试一试别的方面的说法,从神话进行逻辑联系,有些牵强,说服力不高,就算是封建时期,杀父娶母也是被社会唾弃而不容的事情。

关于婚姻是买淫和卖淫,不敢苟同,封建时期,女性最大的作用是传宗接代,然后从事家内劳动,这是一种奴隶制,现在资本主义社会越来越提倡男女平等,甚至有“婚内强奸”的说法出现,一些“小蓝书”的男性也要求女性有工作,希望自己入赘,放眼世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婚姻女性也不是在被“卖淫”。
换句话说,资本主义国家,卖淫和买淫,本来就是半合法的事情,违法成本几乎为零,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搞个“婚姻”出来,角色扮演吗?

关于性的符号化,说几句,符号化不单单是女体。
我们都知道单论色情,那完全赤裸的女性反而没有欲拒还迎,半遮半露的女性来得色情。
没穿丝袜的女性的色情<穿丝袜的女性的色情
见得丝袜带有色情元素,丝袜的色情元素不是先验的,它原先是为了中世纪的卫生而诞生的,但是社会性经验得来了这一色情。
在前者的功能性消失之后,丝袜这一主体就成为了客体,成了修饰人类身体的服饰,因而带有性元素就自然而然了。

然而资本主义性市场,许多男性没有伴侣,女朋友难得但丝袜易得,因而丝袜这一带有色情元素的客体被符号化,被这些男性用来自慰,当作性对象,又成为了主体,又带有了功能性。

应该说人的认识是螺旋性上升的,丝袜的功能在人的认识的联系下,也在不同历史有不同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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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4-4-7 18:06:35 |只看该作者
乐不眠 发表于 2024-4-7 17:24
有道理,拥有生产资料的,父权男性,需要女性来寻找慰籍,而男娘们因为无法完成雄竞,所以雌堕自己寻找女性 ...

我觉得婚姻那段,作者应该想说夫妻之间结成财产共同体,双方没有感情,只为钱而结婚,并在此基础上满足彼此的性需求,有点像合法卖淫。这个说法在网络中有很大的受众,主要是被用来反对彩礼;关于丝袜的性符号是由社会实践决定的,我同意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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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k: 2

9#
发表于 2024-4-7 19:52:12 |只看该作者
xsa234 发表于 2024-4-7 17:19
群友评论:看完感觉还是为了跨性别做了一次自由主义的铺垫,根本就没从微观的基础教育-家庭教育入手思考,宏 ...

杰基很明显并没有系统学精分或者为了通俗牺牲了一些语言(恕我才疏学浅,我还没有能力把哲学通俗化),大他者其实是个圈,啥都能套,小到家庭的父母,大到法律秩序等,当人们幻想着一个实体全知全能的时候,实体就是这个大他者,然后其他的关于两性的精分我就不评价了,这一部分精分内部也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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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4-4-11 20:59:24 |只看该作者
错误的举例得出错误的结论。
如开头的希腊神话,神话是基于现实的,这个故事是统治阶级内部斗争的反映,这里所谓的“弑父娶母”就是争夺阶级主导权的体现之一,所谓的“女性”只是手段,这里把手段和实质混淆了。
为何要拿统治阶级的运行逻辑去把它们强加到那些连生存都困难的奴隶上呢?
第三段同理,大部分底层的奴隶和农民不饿死就不错了,还得考虑这个抽象的“权利占有”啊?
剥削阶级的权力斗争是多种多样的,这人却偏偏举了这个,刻意的把剥削阶级内部矛盾引导性别矛盾上,也是别有用心了(当然旧有的性别分工机制确实造成了不平等)
规训那块是对的
还有严重脱离实际的例子。
“没有哪个男孩会穿裙子”。苏格兰人直接被开除人籍。
“没有哪个女孩会偷穿爸爸皮鞋”。你不知道不等于没有。
对,这篇文章把女性受到的异化都讲出来了,但是丝毫不提及这人所提的“男性”的所谓“性格,特质”在社会生产关系下的异化,比如说坚强这个性格本身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它在私有制社会的异化下,它就被捆绑到了性别上(由于性别分工),并且把各种各样表现的“坚强”都给抽象异化为忍受剥削,服务于对外战争的所谓“性格”了。对这种现状不满的人,只有那些男娘化的人才是对抗父权制(个人不喜欢这个词汇,因为它只把经济地位作为地位高低的标志,而异化被弱化了,所以这个东西实际上是私有制,放在现在就是资权制),而其他的男性,他们就是再生产的工具,是既得利益者,是赤裸裸的剥削阶级了(这里我的理解不知道有没有偏差,但是大概意思是对的),只要你顺从这个抽象的特质,你就是“父权制”的忠实棋子,丝毫不顾这些性格特质都是被异化过的,拥有了这些性格特质成了原罪,而丝毫不去触及社会对他们的异化和压迫。
抽象化的“权力”,以及无处不在的性相关,作者对男娘也是过于乐观了,男娘只要稍加改造异化,实际上反而会去加固资权制,所谓的性别规训只不过对象转移了而已。极端的反对宿舍和极端的支持宿舍的人与事本质不过是一体两面罢了(这里夹点私货),这人所说的“冲击父权制”不过也是资本主义世界下的侩子手和牧师罢了。

点评

乐不眠  同意  发表于 2024-4-11 21:2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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