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社会主义革命和继续革命:妇女解放3.1社会主义革命下的妇女解放 关于性别压迫,恩格斯提供的解决方案是: 妇女应当充分投身到社会劳动大军中,从而摆脱“私人性的家务劳动”的束缚,而家务劳动也应变成一种社会行业。这两点规划成为马克思主义者的妇女解放信条。 接着,恩格斯认为“作为社会经济的单位的个体家庭”也将趋于消亡——这是他和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中共同提出的意见。所有这一切都将在共产主义社会实现。 随着生产资料转化为社会公有,个体的家庭也不再是社会的经济单位了。私人的家庭经济变为社会的工业。孩子的照管和管教成为公众的事情;社会同等地关切一切儿童——无论是婚生的还是非婚生的。 然而,经过以上分析,妇女进入工业生产领域,恰恰又是异化劳动盛行的世界。但是从私人的女仆转向受资产阶级剥削的无产阶级仍旧具有重大意义,不仅仅是让他们在家庭中得以和男性分庭抗礼,部分地从女奴生活中解放出来。更重要的是提供了受教育的机会,更多的技能,尤为重要的是女性获得了作为无产阶级进而联合起来摆脱异化的可能。 “成为生产线上的奴隶并不是对厨房水池边奴隶的解放”[18],但是却为解放提供了大为有利的条件。 对于女性来讲,虽然在生产领域、家庭领域都受着私有制的剥削,在意识形态中也受到了贬低,但是,在家庭中单独地、分散地反抗私有制是无法颠覆资本主义的国家机器的,而在生产领域联合地、以无产阶级革命地形式才能对私有制的根基进行有力的颠覆。 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反马克思主义或者非马克思主义的女权运动却始终难以取得实质性进展。最早的自由主义女性主义者们成立的妇女组织,美国的全国妇女组织和历届世界妇女大会,都因其中充斥着的诸如种族对立、阶级对立的各种对立或者种种歧视而陷于混乱。 女权主义者经常攻击马克思主义者“忽视”妇女问题。马克思主义者看到了性别、种族等等诸多不平等的起源均是私有制,所以一再动员一切力量(当然在资本主义社会无产阶级是主要力量)消灭私有制。 当代女性主义者团结一致反对压迫妇女,但是,他们不仅在怎样去反抗压迫这个问题上观点不一致;而且,在什么构成当代社会妇女所受压迫的这个问题上,彼此采用的概念也不一样。自由主义的女性主义者认为,迄今为止,妇女所受压迫是因为她们遭受到不公正歧视;传统的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者认为,妇女所受压迫是因为他们被排除在公共劳动之外;激进女性主义者认为,妇女所受的压迫主要是由于男人对妇女的性和剩余能力的普遍控制;而社会主义女性主义者则通过修正马克思主义的异化理论来描述女人受压迫的特点。[19] 到的往往只是现象。非马克思主义的女性主义者并不能运用唯物的科学的手段去分析妇女受压迫的本质;而传统马克思主义者和社会主义的女性主义者在问题的解释上是具有革命性的,不过对于“改造世界”的革命的行动的思考就少的可怜了。 当然,如果有“马克思主义者”否认妇女受到压迫的残酷性[20]、妇女解放运动的迫切性和妇女参与革命实践的必要性——那么他的确应该遭到来自人民群众和革命势力的批判。 女性的解放必然和无产阶级的解放相辅相成。女工、革命的知识分子等等,都应当加入无产阶级的革命大军。甚至对于非无产阶级的女性也应当认真的审视自己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所处的不利地位。
而妇女解放在阶级斗争中的形式并不是一种特殊的形式: 前面我们已经看到,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 无产阶级将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 资本主义关系一旦改变,妇女在生产领域受到的压迫便会得到根本性改变——他们不再是生产的工具,而是生产的主人。将不会再有人有任何动机去剥夺她们在生产领域中的权利。她们将越来越能支配自己的生产手段和产品,也越来越能支配自己的生存条件。 在曾经的中国和苏联,妇女在生产领域享有的平等地位让世界难以忘怀。她们终于成为了生产的主人,获得了更高的政治地位、经济地位。她们的生育权、堕胎权、教育权、就业权与其说以一种诉求得到了谁的满足,不如说作为生产的主人,自然而然地取得了这些权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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