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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纪念,想起马克思理论正确派和巴黎公社的关系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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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4-6-9 19:05:3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远航一号 于 2024-6-9 23:26 编辑

2024-06-09


我们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却想起一些难以公开的记忆。同时,想起需要提出的几个问题。


一、MKS为什么要赞美巴黎公社?


二、为什么巴黎公社的委员和重要的社员们,无人感激或迎合MKS对公社运动的赞美?


三、MKS为什么要批评或者说批判巴黎公社的不足?


四、为什么巴黎公社有来自各个国家的战士并肩战斗,却没有MKS或EGS的身影?


五、工人阶级需要什么?而MKS理论正确派们做了什么?


六、为什么MKS理论正确派们,在安享剥削分润的同时,拒绝为工人阶级服务?


这几个问题,其实都不是复杂,难以理解的问题。但是,不提出来,就不会想起这些问题的关键意义。


我们都知道,MKS一生混迹于剥削阶级社群中,他和跟他类似的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们,饮酒扯淡,指点江山。他同时扮演着某种口头和笔头上的“工人代表”角色,而事实上,他的这种“代表”模式,如今并不新鲜,甚至烂大街。

所以,MKS为什么赞美巴黎公社?这个问题首先是,MKS当时的受众,是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而不是工人阶级。所以,他的赞美,是面向他的同类,即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而不是面向工人阶级。因此,理解他对巴黎公社的赞美,具有教育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的意义,同时意图帮助这些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在机会来到的时候能够有可能,成为领导工人阶级运动的人口,即夺取工人阶级领导权的人们。进而理解,MKS对巴黎公社的赞美,并为成为法国乃至欧洲工人群众,迎合和感激的现象。相反,公社委员和骨干社员们,并不会因为MKS的赞美而选择靠近MKS,当然,大家想必也心知肚明,社员们绝对不不是MKS的朋友,不可能得到MKS们的接纳和亲睐,只会得到冷眼和高高在上的“教导”。


所以,MKS对巴黎公社的赞美,只能在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中,得到迎合和认可,并因为这样的赞美动作,隐约的窃取了巴黎公社的历史影响力,进而堂而皇之增加了MKS们代表工人阶级利益的筹码,成为他们是工人阶级领袖的合理化依据。


理解MKS为什么赞美巴黎公社,进而就想到为什么MKS要批评或批判巴黎公社。我们都知道,巴黎公社运动的组织,发动,和领导,以及运动后果的承担,都与MKS无关。对于巴黎公社而言,MKS不过是个局外人,在局外对公社运动指指点点的高贵者。因此,MKS对巴黎公社的批评或批判,本质上和他对巴黎公社的赞美,是一个意义。即,面向他的同类,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们,进行宣教,为了使他们在某个机会来到的时候,MKS一辈子都没等到的那个机会来到的时候,他们可以领导工人阶级的解放运动,最终代表工人阶级享受革命果实。因此,MKS对巴黎公社的批评或批判,在面向MKS的同类们,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们,是善意的,是认真的。注意,MKS对巴黎公社的批评或批判,并不是面向工人阶级群众的,客观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工人阶级群众看不起MKS,当然MKS也从来没把工人阶级群众放在心里。


显然,MKS在解释巴黎公社落后性的时候,把自己放到了超脱工人阶级的位置,高高在上的位置,于是,就不可能把发生在法国的,工人阶级领导的公社运动,当作他MKS自己的事情。他当然拒绝到法国去接受公社的领导,本质就是拒绝被工人阶级领导,因为他自觉是领导工人阶级的人口,是超脱在阶级现实之上的,阶级解放事业的先知。


工人阶级需要什么?这个问题很复杂很深奥吗?MKS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实现自己的利益,把这个问题进行了复杂化学术化。所以,他既不把写作宣传上面向工人阶级群众,也不在社会活动上服务工人阶级群众。他一心一意要服务的是,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是他的同类们。


因此,MKS并非工人阶级成员,更非工人阶级的代表,如果说起他是工人阶级的领袖,那简直就是恬不知耻的无耻之尤。


工人阶级需要什么?在一般历史时期,工人需要找工作,那么资产阶级需要招工人,二者直接对接实现双方需求。工人需要更高的劳动待遇,那么资产阶级需要更高的利润空间,二者直接对接实现双方需求。工人需要得获得劳动权利的保障,那么资产阶级需要更低的用工成本,二者直接对接实现双发需求。二者的关系在斗争中持续运动,而运动的参与者和作用者,主体只有二者。所以,从宏观上讲,工人阶级的需要,就是阶级斗争的需要,也是阶级工作的核心需要。显然,这并非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们的需要。所以,在一般历史时期,剥削阶级分离主义的主流,远离阶级工作,远离工人阶级,远离工人阶级的需要。


MKS显然认为,自己处在一般历史时期,所以他并不看好巴黎公社,也当然不会对巴黎公社的失败有任何的切肤之痛,而是借此发散他的智慧之光,借题发挥。如果要进一步说,那也不过是为窃取工人阶级领导权做的准备工作罢了。


有MKS理论正确派人口,指认我们是所谓的“工团主义”。这个指认在十多年前就已甚嚣尘上。不为别的,他们只是为自己不做阶级工作,不服务工人阶级,不遵从工人领导,而给做阶级工作,服务工人阶级,尊重工人阶级领导的我们,抹的个黑标签罢了。不能否认我们做着阶级工作,也不能否认我们服务工人阶级,所以要在遵从工人阶级领导这个问题上,把我们指认为,推动工人阶级领导MKS理论正确派的主义者。这个在理论正确派范畴内,黑化的标签,到我们这里,其实谈不上黑不黑,因为毫无疑问的是,工人阶级群众并不会像理论正确派的贼子们,那样定性所谓的“工团主义”。


因此,作为共产主义者,辨识MKS,乃至MKS主义理论正确派社群,是可以担上“工团主义”骂名的,被理论正确派们骂的名声,在阶级立场上,并不可耻。然后,理论正确派的懵懂群众,未成年粉丝们,也可以从这个骂名上反思一下,骂我们是“工团主义”的人们,是什么社会身份,什么经济地位,做什么事情的人们,而我们又是什么社会身份,什么经济地位,做什么事情的人们?


懵懂和未成年社群,是客观存在。在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将是客观存在。所以,才有我们支言碎语的客观存在。如果因为我们的言论和观点发生争执,那么就会有更多懵懂和未成年社群人口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深知其中厉害的人们,无论名左名右,都会一致的选择不争论冷处理我们的存在。


显然,得益于资本统治相对稳定的环境,我们还有机会适当的表达观点。哪怕机会也得花钱买,虽然我们不如理论正确派那么富裕,但也还好,活着就总能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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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4-6-9 19:09:05 |只看该作者
高考完打赢复活赛了吗?
向着胜利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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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4-6-9 19:20:40 |只看该作者
提示,我们所有文章均为随笔,会先发于我们自己的网站,而后随机转贴于其他平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一篇文章,遵循精贵逻辑,斟词酌句进行构建,所以也可以明确一点,随笔作用不在于给读者进行宣教,也不在作用于工人阶级群众。我们和工人阶级群众之间,不是通过写文章形成的关系,更不是通过文章本身建立的联系。所以,某些理论正确派攻击我们发表这样的文章,工人同样看不懂的时候,他可能是因为认知水平低,误解了文章的指向作用,或者是阶级立场的动力取向,认定了和我们的对立关系。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任何的言论平台,都类似舞台,表演都有特定观众。而我们不是职业演员,并无通过舞台表演获得观众打赏的预期。

端午纪念古老的浪漫主义爱国贵族,但是,我们看到这份古老的纪念,有着沉甸甸的反抗精神,和自由意义。作为五大保障时代生人,我们享受过五大保障带来的幸福记忆,包括了节日亲朋相聚的记忆,同时也映照着,珠三角工人群众佳节思乡的种种印象。我们在珠三角的阶级工作已快二十年了。我们的二十年和理论正确派的二十年,真实对照起来,真是两看相厌,还透着些许滑稽。哈哈

点评

乐不眠  "随机",十足的演员,渴望关注,表现欲浓厚,因此把这种"不打算有任何作用"的文章到处发  发表于 2024-6-9 20:4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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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4-6-9 19:37:35 |只看该作者
第一眼还以为是你们又发明了K级和W级一样的新名词,结果就是马克思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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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4-6-9 19:39:2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乐不眠 于 2024-6-9 20:37 编辑

先不说巴黎公社多少干部是第一国际的成员,第一国际成员又有多少是无产阶级

**********,天天不骂哈耶克,在这里骂马克思,连发几篇文章都是这样.

让我想到国内建政圈批苏大于批资,因为这些学生,他们都没有实际感受过老板的"关心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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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4-6-9 19:44:24 |只看该作者
我自己天天忙里忙外,都快忘记有这茬事了,某人可能是不用干活,生活太过枯燥,有些沉迷互联网对线了,来红中不是为了交流,而是为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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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4-6-9 19:49:17 |只看该作者
在你看来,端午节前夕,太原市连续一个月跳河30个人,关注这件事的重要性没批判你说的,"理论正确派","w级劳剥削者"重要.

不过我还得感想你没有在六一儿童节提这些事,毕竟屈原也就是个战国时期的爱国主义者,要是在国际六一儿童节提这个就不礼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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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24-6-9 20:00:37 |只看该作者
如果因为我们的言论和观点发生争执,那么就会有更多懵懂和未成年社群人口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深知其中厉害的人们,无论名左名右,都会一致的选择不争论冷处理我们的存在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共产党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共产主义这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动敌人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

  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为了这个目的,各国共产党人集会于伦敦,拟定了如下的宣言,用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佛拉芒文和丹麦文公布于世。


端午节,某个群体要想一下,自己究竟是被冷处理,还是冷暴力,反动派究竟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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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24-6-9 20:02:58 |只看该作者
很喜欢毛主席的一段话:
……但是,在一切有实际工作经验的同志中,如果有一些人满足于甚至仅仅满足于他们的局部经验,把它们当做到处可以使用的教条,不懂得而且不愿意承认“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和“为着领导,必须预见”的真理,因而轻视从世界革命经验总结出来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习,并醉心于狭隘的无原则的所谓实际主义和无头脑无前途的事务主义,却坐在指挥台上,盲目地称英雄,摆老资格,不肯倾听同志们的批评和发展自我批评,这样,他们就成为经验主义者了。因此,经验主义和教条主义的出发点虽然不同,但是在思想方法的本质上,两者却是一致的。他们都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分割开来;他们都违背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把片面的相对的真理夸大为普遍的绝对的真理;他们的思想都不符合于客观的全面的实际情况。……而在教条主义被战胜以后,经验主义更成为党内的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展的主要障碍。因此,我们不但要克服主观主义的教条主义,而且也要克服主观主义的经验主义。必须彻底克服教条主义和经验主义的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思想、路线和作风,才能普及和深入全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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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4-6-9 20:19:54 |只看该作者
工人阶级需要什么?这个问题很复杂很深奥吗?MKS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实现自己的利益,把这个问题进行了复杂化学术化。所以,他既不把写作宣传上面向工人阶级群众,也不在社会活动上服务工人阶级群众。他一心一意要服务的是,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是他的同类们。


,.......

我们决不想把新的科学成就写成厚厚的书,只向“学术”界吐露。正相反,我们两人已经深入到政治运动中;我们已经在知识分子中间,特别在德国西部的知识分子中间获得一些人的拥护,并且同有组织的无产阶级建立了广泛联系。我们有义务科学地论证我们的观点,但是,对我们来说同样重要的是:争取欧洲无产阶级,首先是争取德国无产阶级拥护我们的信念。我们明确了这一点以后,就立即着手工作了。我们在布鲁塞尔建立了德意志工人协会,取得了《德意志—布鲁塞尔报》,该报一直到二月革命始终是我们的机关报。我们通过朱利安·哈尼同英国宪章派中的革命部分保持着联系,哈尼是宪章运动中央机关报《北极星报》的编辑,我是该报的撰稿人。我们也和布鲁塞尔的民主派(马克思是民主协会副主席),以及《改革报》(我向该报提供关于英国和德国运动的消息)方面的法国社会民主派结成了某种联盟关系。总之,我们同激进派的和无产阶级的组织和刊物的联系是再好也没有了。
我们同正义者同盟的关系有如下述。存在这样一个同盟,我们当然是知道的;1843年沙佩尔建议我加入同盟,当时我自然拒绝了这个建议。但是,我们不仅同伦敦的盟员经常保持通讯联系,并且同巴黎各支部当时的领导人艾韦贝克医生有更为密切的交往。我们不参与同盟的内部事务,但仍然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重要事件。另一方面,我们通过口头、书信和报刊,影响着最杰出的盟员的理论观点。我们在问题涉及当时正在形成的共产党内部事务的特殊场合,向世界各处的朋友和通讯员分发各种石印通告,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些通告有时也涉及同盟本身。例如,······
后来,魏特林到了布鲁塞尔。但这时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天真年轻的帮工裁缝了,他对自己的才能感到惊讶,力求弄清共产主义社会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这时他是一个由于自己的优势而受忌妒者迫害的大人物,到处都觉得有竞争者、暗敌和陷阱;这个从一个国家被赶到另一国家的预言家,口袋里装有一个能在地上建成天堂的现成药方,并且觉得每个人都在打算窃取他的这个药方。他在伦敦时就已经和同盟盟员发生争吵,在布鲁塞尔他也还是同任何人都合不来。所以不久他就到美洲去了,想要在那里完成他的预言家的使命。
所有这些情况都促进了同盟中,特别是伦敦领导者当中不知不觉发生的转变。他们越来越明白,过去的共产主义观点,无论是法国朴素的平均共产主义还是魏特林共产主义,都是不够的。魏特林所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中有个别的天才论断,但他把共产主义归结为原始基督教,这就使瑞士的运动多半起初是掌握在阿尔布雷希特这种蠢货手中,后来又掌握在库尔曼这种诈取钱财的骗人预言家手中。由几个美文学家所传播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是把法国社会主义语句翻译成陈腐的黑格尔德文和伤感的陶醉于爱的幻想,这种通过克利盖和阅读有关著作而传入同盟的社会主义,仅仅由于它软弱无力就必然会引起同盟中老革命者的厌恶。过去的理论观念毫无根据以及由此产生的实践上的错误,越来越使伦敦的盟员认识到马克思和我的新理论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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