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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因为我们的言论和观点发生争执,那么就会有更多懵懂和未成年社群人口注意到我们的存在,深知其中厉害的人们,无论名左名右,都会一致的选择不争论冷处理我们的存在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共产党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共产主义这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动敌人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 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为了这个目的,各国共产党人集会于伦敦,拟定了如下的宣言,用英文、法文、德文、意大利文、佛拉芒文和丹麦文公布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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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阶级需要什么?这个问题很复杂很深奥吗?MKS为了树立自己的权威,实现自己的利益,把这个问题进行了复杂化学术化。所以,他既不把写作宣传上面向工人阶级群众,也不在社会活动上服务工人阶级群众。他一心一意要服务的是,剥削阶级分离主义分子,是他的同类们。
我们决不想把新的科学成就写成厚厚的书,只向“学术”界吐露。正相反,我们两人已经深入到政治运动中;我们已经在知识分子中间,特别在德国西部的知识分子中间获得一些人的拥护,并且同有组织的无产阶级建立了广泛联系。我们有义务科学地论证我们的观点,但是,对我们来说同样重要的是:争取欧洲无产阶级,首先是争取德国无产阶级拥护我们的信念。我们明确了这一点以后,就立即着手工作了。我们在布鲁塞尔建立了德意志工人协会,取得了《德意志—布鲁塞尔报》,该报一直到二月革命始终是我们的机关报。我们通过朱利安·哈尼同英国宪章派中的革命部分保持着联系,哈尼是宪章运动中央机关报《北极星报》的编辑,我是该报的撰稿人。我们也和布鲁塞尔的民主派(马克思是民主协会副主席),以及《改革报》(我向该报提供关于英国和德国运动的消息)方面的法国社会民主派结成了某种联盟关系。总之,我们同激进派的和无产阶级的组织和刊物的联系是再好也没有了。 我们同正义者同盟的关系有如下述。存在这样一个同盟,我们当然是知道的;1843年沙佩尔建议我加入同盟,当时我自然拒绝了这个建议。但是,我们不仅同伦敦的盟员经常保持通讯联系,并且同巴黎各支部当时的领导人艾韦贝克医生有更为密切的交往。我们不参与同盟的内部事务,但仍然知道那里发生的一切重要事件。另一方面,我们通过口头、书信和报刊,影响着最杰出的盟员的理论观点。我们在问题涉及当时正在形成的共产党内部事务的特殊场合,向世界各处的朋友和通讯员分发各种石印通告,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这些通告有时也涉及同盟本身。例如,······ 后来,魏特林到了布鲁塞尔。但这时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天真年轻的帮工裁缝了,他对自己的才能感到惊讶,力求弄清共产主义社会究竟会是什么样子的。这时他是一个由于自己的优势而受忌妒者迫害的大人物,到处都觉得有竞争者、暗敌和陷阱;这个从一个国家被赶到另一国家的预言家,口袋里装有一个能在地上建成天堂的现成药方,并且觉得每个人都在打算窃取他的这个药方。他在伦敦时就已经和同盟盟员发生争吵,在布鲁塞尔他也还是同任何人都合不来。所以不久他就到美洲去了,想要在那里完成他的预言家的使命。 所有这些情况都促进了同盟中,特别是伦敦领导者当中不知不觉发生的转变。他们越来越明白,过去的共产主义观点,无论是法国朴素的平均共产主义还是魏特林共产主义,都是不够的。魏特林所著《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中有个别的天才论断,但他把共产主义归结为原始基督教,这就使瑞士的运动多半起初是掌握在阿尔布雷希特这种蠢货手中,后来又掌握在库尔曼这种诈取钱财的骗人预言家手中。由几个美文学家所传播的“真正的社会主义”,是把法国社会主义语句翻译成陈腐的黑格尔德文和伤感的陶醉于爱的幻想,这种通过克利盖和阅读有关著作而传入同盟的社会主义,仅仅由于它软弱无力就必然会引起同盟中老革命者的厌恶。过去的理论观念毫无根据以及由此产生的实践上的错误,越来越使伦敦的盟员认识到马克思和我的新理论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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