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外滩踩踏事件再一次证明“谁组织严密谁优等,谁无组织谁劣等。处于有组织状态就是‘状态性优等’,处于无组织状态就是‘状态性劣等’”是客观规律——那些被踩死踩伤的人,那些被卷入踩踏事件的人,就个人而言,你能说谁“劣等”?谁没有个人尊严?谁在家不是宝贝蛋?但在失控混乱、自相践踏的狂乱人群迸发出的狂暴力量面前,个人的才智、个人的尊严、个人的生命、个人的一切顿时显得那么渺小,那么微不足道,人人都成了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甚至任人践踏的一棵草,活生生的生命转瞬就消失了。这不是“状态性劣等”又是什么?如此一对比就能明白,毛泽东时代人民群众的“有组织状态”是对人民群众的生命多么巨大的保护。 毛泽东时代人民群众的“有组织状态”保护了人民的生命,代价是制约个人自由——大规模集体聚会集体行动场合必须个人服从集体,不能随心所欲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而这就犯了文人“公知”的大忌——“红歌中我们一直唱:没有国哪有家。其实,人类社会的发展,是先有家才有国,没有家哪有国。”“只有小河有水,大河才能满,以前我们总说,大河有水小河满,其实,没有千千万万条小河里的水,大河的水哪里来?”(陈有西)既然“‘个人服从集体’是摧残人性”、“破坏自由”,那搞集会就只能抛弃毛泽东时代“有组织状态”的做法,代之以“自由化”的随心所欲,就只能“只管个人不管集体,只管家不管国,只管小河不管大河”。而上海外滩踩踏事件从反面证明,泰山压顶,个人再自尊又值几文?“大河”乱了套,“小河”岂能幸免?大局崩溃了,局部再努力又有何用?国家垮了,小家再殷实又岂能保得住? 人民大学“公知”教授张鸣说:“民国是个乱世,但这个乱世有自由。因此,教育和文化都很有起色”、“读书人精神和肉体,无比舒泰,创造力陡然增加”、“这样的自由,不仅让文化人得意,其他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活泛起来。军阀,流氓,土匪,商人、掮客、买办,无论人坏人好,都很有性格,随便拎出一个来,就都有故事,个性鲜明。一句话,活得人模人样的。” 如此美妙的“乱世自由”究竟是啥样?从上海外滩的踩踏事故可见一斑——上海外滩踩踏事件的本质是局面失控,而“局面失控”说白了就是乱世:局部性临时性“乱世”。想知道“乱世”是个什么样,看看上海外滩踩踏事件的那些瞬间就能领教个八九不离十——狂暴,混乱,疯狂,盲目,任人摆布,随波逐流,谁也不听谁,谁也听不见谁,谁说话都不管用,谁有暴力谁支配别人,个人显得那么渺小,生命显得那么脆弱而微不足道……瞬间的局面失控尚且如此,持久的局面失控即“乱世”会是啥样可想而知——上海外滩踩踏事件中,身处旋涡的普通老百姓受尽蹂躏死去活来,而“成功人士”则高高在上撒钞票看热闹寻欢作乐;张鸣们百般美化的“乱世民国”中,身处底层的普通老百姓水深火热朝不保夕,高高在上坐享“乱世自由”的“读书人精神和肉体,无比舒泰,创造力陡然增加”、“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军阀,流氓,土匪,商人、掮客、买办”们则“活得人模人样的”…… 上海外滩踩踏事件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不是别人,就是文人“公知”——没有他们用“自由化”排斥毛泽东时代建立的“使人民群众处于有组织状态”的“状态性优等”,中国老百姓就不会重新处于毫无保护的“状态性劣等”。没有他们鼓吹的“跟自由相比,强奸算得了什么呢?”就不会有上海外滩的“跟自由相比,踩踏死亡事故算得了什么呢?”没有他们的“法无禁止即可为”,就不会有蓄意向密集人群撒钞票的阴险行为…… 上海外滩踩踏事件再一次证明:庆父不去,鲁难未已;“公知”不除,国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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