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历史的声音

Fennudecaogen：留给历史的声音（二）

原创作者：Fennudecaogen

唉！李新民，我应该如何评价你？首先，你让我想起的是当年毛主席在江西瑞金时面对的那满脑子“马列理论”、机械、教条的二十八个布尔什维克；其次，你让我看到的是历史上以考茨基为首、无耻歪曲马克思主义的机会主义者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你是哪一种？你不是熟读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吗？你不是惯于引经据典抓住“马列理论”中的只言片语就当作金科玉律吗？那好吧，我现在就将列宁在写《国家与革命》之前回复伊·费·阿尔曼德的信中关于国家、民族的整段论述摘录在下文中，一来进一步驳斥你“民族主义是与马克思主义对立的”这一错误观点，二来也让国内新生的进步力量在对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有一个更加正确认识的同时明白阶级斗争的复杂和残酷。

列宁 致伊·费·阿尔曼德（1916年11月30日）

（给印涅萨·阿尔曼德）

致伊·费·阿尔曼德　　

（11月30日）　　

亲爱的朋友：关于“保卫祖国”问题，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没有意见分歧。您认为我发表在《纪念马克思》文集上的那篇文章[488]和我目前的说法有矛盾，但又没有具体地摘出任何一处文字，因此使我难以回答。我手头没有《纪念马克思》文集。当然我不能一字不差地记得我在那里是怎么写的。没有当时的和目前的文章的具体的引文，我无法答复您所提出的这种论据。　　

总的说来，我觉得，您的论断多少有些片面性和形式逻辑。您抓住《共产党宣言》上的一句话（工人没有祖国）[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87页。——编者注]，似乎打算无条件地运用它，直到否定民族战争。　　

马克思主义的全部精神，它的整个体系，要求人们对每一个原理只是（α）历史地，（β）只是同其他原理联系起来，（γ）只是同具体的历史经验联系起来加以考察。

祖国这个概念要历史地看待。在为推翻民族压迫而斗争的时代，或者确切些说，在这样的时期，祖国是一回事；在民族运动早已结束的时期，祖国则是另一回事。关于祖国和保卫祖国的原理不可能对“三种类型的国家”（我们关于自决的提纲第6条）[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第254—268页。——编者注]都同样适用，在一切条件下都同样适用。　　

《共产党宣言》指出，工人没有祖国。　　

这是对的。但是，那里不仅仅指出这一点。那里还指出，在民族国家形成的时期，无产阶级的作用有些不同。如果只抓住第一个原理（工人没有祖国），而忘记了它同第二个原理（工人组织成为民族的阶级，不过这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个意思）[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487页。——编者注]的联系，这将是天大的错误。　　

这种联系是什么呢？我认为，这种联系就是，在民主运动中（在这样的时期，在这样的具体情况下）无产阶级不能拒绝支持这个运动（因而，也不能拒绝在民族战争中保卫祖国）。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说：工人没有祖国。可是，同一个马克思曾经不止一次地号召进行民族战争：马克思在1848年，恩格斯在1859年（恩格斯在《波河与莱茵河》这本小册子的末尾直接激发德国人的民族感情，直接号召德国人进行民族战争）。1891年，鉴于法国（布朗热）＋亚历山大三世反对德国的战争当时已迫在眉睫，恩格斯曾直接承认要“保卫祖国”。[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297—299页和第22卷第293—298页。——编者注]　　

马克思和恩格斯是不是今天说东，明天说西，头脑不清呢？不是的。依我看，在民族战争中承认“保卫祖国”完全符合马克思主义。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在1891年真的应该在反对布朗热＋亚历山大三世的战争中保卫祖国，这会是一种独特的民族战争。　　

顺便提一下：我说这些，是在重复我在驳斥尤里的文章中说过的东西。不知您为什么对这篇文章只字不提。我觉得，关于您在这里所提出的问题，恰恰在该文中有一系列论点透彻地（或者几乎透彻地）说明了我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

请仔细阅读并注意列宁的表述，从这些文字表述中，我们不难看出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还是列宁都有民族主义思想，“保卫祖国”正是民族主义这种意识形态的具体表现形式，只不过这种民族主义的表现是限定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和特定的历史环境中，但这并不妨碍不带偏见的民族主义成为马列主义的有效组成部分，同马列主义的其他思想理论形成辩证的统一。李新民对此理解有困难的话，我可以结合《国家与革命》的理论观点在这里给你解释一下：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国家的存在证明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国家是由一定的民族组成的，而民族是一定阶级的具体载体。在阶级社会里，一定国家的民族必定形成压迫与被压迫两个对立的阶级，被压迫阶级一定代表了大部分人，压迫阶级一定代表少部分人。竞争——私有制的宠儿必定会使国家内部的土地、资本和劳动力这三个要素的关系紧张，使它们共同的利害关系处于敌对状态中，这种敌对状态的利害关系在政治上对内的反映就是阶级斗争，对外表现为国家与国家之间为争夺市场和资源而相互对立、对抗。经济利益的争夺是国际政治博弈的目的，当国家的所有内外关系紧张到顶点，战争——政治的延续便是解决矛盾或暂时缓解对立关系的一种必然政治手段，国家之间的战争、国家内部的战争便是源于这种基础之上的政治斗争。当战争是以一个民族彻底压迫和消灭另外一个民族并夺取这个民族的全部生存资源和生存条件为目的时，这种战争的性质便上升为被压迫民族反抗的民族运动，在这种情况下，占这个或这些民族大部分的无产阶级当然要为本阶级、本民族的生存而战，具体体现在保卫这个民族的存在形式——保卫祖国，这种保卫祖国的行动就是民族主义的具本表现。比如二战中苏联的卫国战争、中华民族的抗日战争都属于这种性质。这就是列宁信中所说的“在为推翻民族压迫而斗争的时代，或者确切些说，在这样的时期，祖国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当无产阶级还没有足够觉悟、足够强大，不能主宰本阶级的政治命运时一定会被资产阶级恐吓、绑架和驱使，投入到私有制竞争以争夺市场和资源为目的的战火中，马克思称这种情况下的战争实际上是资产阶级之间的战争。对于这种战争，无产阶级应该毫不犹豫地反抗、破坏、阻止或主动拒绝并结束战争，这种时期，发动侵略战争国家的无产阶级就应该以国际主义来代替爱国主义。比如二战中发动侵略的德国、日本、意大利这些国家的无产阶级和现在发动科索沃、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侵略战争的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无产阶级就应该遵守《共产党宣言》中指出的工人没有祖国原则。也就是列宁信中所说的“在民族运动早已结束的时期，祖国则是另一回事”；国家内部战争的实质是一个阶级反抗另一个阶级的斗争，也就是无产阶级以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为目的的暴力革命，在这种情况下，代表这个或这些民族中大部分人的无产阶级的政治任务就具体表现在解放本民族的民族运动中，这种无产阶级领导的本民族的解放运动何尝不是民族主义这种意识形态的另一种表现形式呢！任何一个或一些民族的无产阶级暴力革命都具有这种双重性。比如毛主席带领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的十年国内革命战争和三年人民解放战争就是这种性质，也是马列主义理论的具体实践表现。即为列宁信中所说的工人组织成为民族的阶级，不过这不是资产阶级所理解的那个意思。整部《国家与革命》其实就围绕着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这两个核心理论而展开，世界上一切无产阶级取得政权之前的根本总任务就是暴力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任何不承认这两个核心理论的所谓马列主义者都是伪马列，包括改良主义者。

建立在马克思主义基础之上的列宁民族主义思想先后经历两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才得以完成。列宁的前期民族主义思想只注意到民族主义在阶级斗争中被资产阶级利用，成为资产阶级在民族关系、民族压迫、民族利益掠夺中维护资产阶级统治，保障资产阶级利益工具的一面，列宁反对这种狭隘的民族主义；在十月革命的斗争实践中列宁很快意识到民族主义在阶级斗争中的积极作用和历史价值，主张对民族主义区别对待，提出民族自决权的重要理论：“我们要求民族有自决的自由，即独立的自由，即被压迫民族有分离的自由，并不是因为我们想实行经济上的分裂，或者想实现建立小国的理想，相反，是因为我们想建立大国，想使各民族接近乃至融合，但是这要在真正民主和真正国际主义的基础上实现；马克思在1869年要求爱尔兰分离，并不是为了制造分裂，而是为了将来爱尔兰能同英国自由结盟。……为了英国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利益；同样我们认为，俄国社会党人拒绝要求上述意义上的民族自决的自由，那就是对民主主义、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直接背叛。”《列宁全集》第27卷，第85页。列宁的“民族自决权”理论，遵循马克思主义民族理论，结合俄国革命的实际，支持被压迫民族的独立斗争，并放眼到世界范围内反对帝国主义的殖民体系，争取无产阶级革命的阶级斗争利益，并指出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民族自决权”的含义侧重点有所不同。列宁的“民族自决权”理论为无产阶级在世界范围内同帝国主义斗争指明了方向，为战后广大殖民地国家走向民族独立，摆脱或推翻帝国主义殖民统治起到了积极作用。有关列宁民族自决权的理论著作有《帝国主义和民族自决权》、《革命的无产阶级和民族自决权》及《社会主义革命和民族自决权》等，这些著作中的理论阐述都充分地证明了列宁尊重不同历史时期正确的民族主义。

这个世界上一切物质都是运动的、发展的。我们要历史地、唯物地、辩证地结合具体实际观察事物。物质不仅仅是运动发展的，而且是在物质内部本身统一对立的状态下运动发展的，物质本身的这种统一对立也不是固定不变的，而是在运动中相互变化转换的。同样，马列毛理论也是一定要向前发展的，而且是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否则，她就会没有生命。但是，这种发展是以不能违背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为前提的，没有这个前提，要么错误地用形而上学的观点把马克思主义理解为僵死的教条主义，要么就否定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和普遍真理成为修正主义。

放眼全球经济一体化的今天，世界上的资产阶级不仅是大资产阶级把手伸过了大洋彼此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就连中小资产阶级也积极地加入资本的国际旅行努力地去壮大自己，所有大小资产阶级空前地联合起来，资本主义如同泛滥的野草在铺天盖地的繁荣中占领了几乎所有的社会主义花园，无产阶级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要暗淡和沮丧，一切都很糟糕。

具体到中国的实际情况而言，修正主义在三十多年的资本主义复辟中已经成功地将中国的无产阶级分离出来并成为有产者（拥有房产、田地等），有产者们组建了中国新的小资产阶级和中产阶级队伍。修正主义不但成功地涣散、改变了原有的无产阶级队伍，而且成功地将无产阶级的阶级使命从广大无产阶级群众的大脑中淡化并剔除，如同世界上其他发达国家的广大无产阶级群众一样，中国绝大多数的普通老百姓最基本、最共同一致的唯一要求就是尽快地、尽可能多地占有财富，这个目的促使中国人的不道德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唯钱是亲、唯财是敬成为当今中国社会的真实写照，而真正的无产者只能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无奈地痛恨并诅咒着这一切，这些现实真的很糟糕。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打着革命旗号的“颜色革命”之类的“假革命”不可能得逞，就是真正的无产者振臂号召革命，人民群众中的绝大多数人也是不会响应的，而且还会遭到来自国内普世和特色利益集团及国外帝国主义势力的联合镇压，因为无产阶级是他们共同的掘墓人。那无产者们是否就要放弃革命呢？当然不！无产阶级的天然使命就是要暴力推翻资产阶级，就是要进行阶级斗争，然而阶级斗争要根据具体的历史情况和条件做出调整，采取不同的阶级斗争方式。

我们在糟糕的现实情况中应该看到事物积极的另一面，私有制下的中国经济模式只能是附属于帝国主义垄断资本下的附庸经济，这种经济发展的结果只能是在国内造成社会财富分配的极端化，加速社会成员的两极分化。具体表现在：一方面大资产阶级的资本疯狂扩张，小资产阶级、中产阶级的社会地位趋于相对的巩固和稳定；另一方面城市居民在资本的掠夺和剥削中不断成为没有资产的无产者，资本扩张中越来越多失去田地的农民被驱赶到城市（中国城市化进程，建立中小城市）逐步成为新的无产者，这些趋势正在逐步加快和扩大，整个社会成员正逐渐走向对立，普世和特色利益集团的维稳政策正是对这种对立的提前干预，这些都是事实。但是你不能因此而不加分析和考虑地说：快看！我们有革命的条件。革命的条件不等于革命的成熟条件，在冷静和理智的观察、分析中，你很快就能发现，目前国内的社会矛盾并没有自然地上升到全面的、大规模的激烈对抗中，相反，普世和特色利益集团正采取一系列的措施企图化解这种社会矛盾，虽然这种暂时的缓解最终无法解决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因为中国的人口数量和资源总量的矛盾不可能在中国形成占人口绝大部分的中产阶级，没有这样一个稳定社会结构的力量，社会矛盾就无法缓解释放，这也决定了中国的资本没有大规模对外扩张的政治基础，西方帝国主义也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中国资本海外并购形不成规模的原因即在于此），但是，至少现阶段这种阶级矛盾并没有激化到产生无产阶级革命的成熟条件，更何况无产阶级本身也处在涣散的、没有本阶级政党领导的无组织状态，根本没有能力执行本阶级的政治任务。

怎么办？站的更高一点，把眼光投向世界范围你就会发现，虽然世界上的资产阶级彼此把手握在了一起，但是，那仅仅是他们彼此伸出的一只手，私有制的一切形式都将归为竞争，他们没有伸出的那一只手里握的是什么呢？还是竞争。 竞争——这张美杜莎的怪脸决定了资产阶级的联合只能是有限的联合，资本的天性终将驱使他们为最高的利益而对抗，我们今天眼中所看到的一切罪恶的战争都是美帝为首的西方资本这种天性的自然表达。在人口越来越多、资源越来越少的今天，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资源的危机，经济一体化的框架刺激和保证了西方资本的胃口越来越大，它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能力将全球的财富聚集起来，以不平等的国际贸易方式将它一口吞下，大鱼吃小鱼历来是资本成长的法则，贪婪的西方资本必将吃下中国数十年积聚膨胀的财富，就像历史上西方列强们曾经干过的那样，否则它将不能果腹，就没有能力向西方资本主义世界的人民（包括无产阶级群众）提供一切社会福利以维持社会的稳定、保障资本继续前进的动力。敏锐地观察到这一点并看清世界的政治格局，你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在世界范围内，国家间利益的争夺必将在客观上推动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另一次高潮，而爱国主义、民族主义将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为什么这样说呢？当中国的国家利益受到西方帝国主义强大势力猛烈撞击时，中国整个社会结构都将因此而发生剧烈的震动和变化，贸易的制裁、金融的干涉、通货膨胀的空前转嫁等都通过中国的特色经济直接倾倒在每个普通的中国人头上，使中国所有社会阶级的利益都受到直接侵害，这种侵害的性质已经不仅仅是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西方帝国主义这种争夺的目标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资源，这种争夺事实上已经危机到整个中华民族的生存。但是普通群众是看不到这一点的，受害最深的无产者会首先主动、积极、独立地起来反抗，而这种反抗往往是以对国家机器直接冲击的形式出现，无疑也会被普世和特色利益集团迅速有效地瓦解、镇压。在这种情况下，先知先觉的真正马列毛信仰者们就要团结起来主动把握这一历史发展的脉搏，把无产阶级这种分散的、松散的、无效的反抗置于自己的组织和领导之下，提出明确的经济和政治要求，以游行、示威、演讲等方式把帝国主义的图谋、中国资产阶级的妥协在人民群众中广为宣传，反对帝国主义侵略也是反对作为帝国主义附庸的资产阶级，这种反抗就带有民族主义性质。唯有如此，中国真正的马列毛信仰者才会在这种民族反抗运动中重新聚拢无产者使之加入到无产阶级的队伍中，使无产阶级逐步由涣散走向团结，同时这种反抗也将赢得同样是受害者的中、小资产阶级的同情和支持，他们中的部分会对此符合其利益的行为而欢呼雀跃。此时，无产阶级就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中、小资产阶级和农民在爱国主义、民族主义的旗帜下投身到反抗帝国主义的民族运动中去。无产阶级要在这种民族运动中壮大自己的规模，自觉地提高本阶级的阶级觉悟，逐步强大本阶级的声音，掌握革命的主动，最终以暴力革命的形式推翻资产阶级统治，重新建立无产阶级专政，领导整个中华民族前进。

这种反抗帝国主义经济侵略、军事威胁和讹诈的民族运动也将同时反作用于资本主义社会，促使其社会结构发生改变，因为帝国主义的经济掠夺被中国人民的反抗、破坏打碎时，其国内的经济发展就将因资源、资金、市场等因素陷于停滞，时间越长，这种停滞不但倒退还将引发因失业、社会福利流失等所引起的社会动荡，在这种动荡中已经忘掉自己阶级属性和阶级任务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群众一定会从现实中被唤醒，重拾自己的阶级意识，而且大量的中产阶级将在一夜间沦为无产者，这种社会角色的转换也迫使他们加入到无产阶级行列，也必须有他们的加入才能壮大无产阶级的队伍（因为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中产阶级占人口绝大多数），才能形成有规模的阶级斗争，而这种阶级斗争一定会朝着暴力革命的方向前进，并且比历史任何时期都将来的猛烈，唯有在这种情况下，全世界无产者才能联合起来。中国现实中真正的马列毛信仰者对此要有清醒的认识，要明白自己的历史任务并主动担负起历史的责任。

综上所述，不带偏见的民族主义从来都是马列主义的基本理论之一。民族主义问题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问题，它将在很长的历史时期存在并发展，当阶级被消灭、国家自然消亡，民族主义也就不再存在。我们要历史地、辩证地、唯物地结合具体实践看待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物质运动，包括马列毛主义。我们读马列毛理论，最忌讳的就是不求甚解，抓住理论中的只言片语就当作金科玉律，这是要不得的。更可恨的是无耻的机会主义者往往采用这种方式故意歪曲马列毛理论，阻扰和误导马列毛信仰者对马列毛理论的正确理解。这些机会主义者故意歪曲马列主义，胡诌民族主义是与马克思主义对立的，其现实目的就在于误导人民抛弃正确的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沦为资产阶级利用的阶级斗争工具。

近一个世纪前，中国的革命先驱们正是在忧国忧民这一革命的起点上踏上英勇壮烈的革命之路，他们的鲜血就浸透在共和国的旗帜上，他们的英灵就附着在巍峨的纪念碑中。今天，国际形势又到了一个新的转折点，我们这些先知先觉者是接过信仰的旗帜坚定地在历史的道路上前进还是懦弱地在沉默中麻木自己？做出选择吧。

最后，让我引用毛主席的一段话作为本文的结束语吧：“国际主义者的共产党员，是否可以同时又是一个爱国主义者呢？我们认为不但是可以的，而且是应该的。爱国主义的具体内容，看在什么样的历史条件之下来决定。有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爱国主义”，有我们的爱国主义。对于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所谓“爱国主义，共产党员是必须坚决地反对的。日本共产党人和德国共产党人都是他们国家的战争的失败主义者。用一切方法使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战争归于失败，就是日本人民和德国人民的利益；失败得越彻底，就越好。……

这是因为日本侵略者和希特勒的战争，不但是损害世界人民的，也是损害其本国人民的。中国的情况则不同，中国是被侵略的国家。因此，中国共产党人必须将爱国主义和国际主义结合起来。我们是国际主义者，我们又是爱国主义者，我们的口号是为保卫祖国反对侵略者而战。对于我们，失败主义是罪恶，争取抗日胜利是责无旁贷的。因为只有为着保卫祖国而战才能打败侵略者，使民族得到解放。只有民族得到解放，才有使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得到解放的可能。中国胜利了，侵略中国的帝国主义者被打倒了，同时也就是帮助了外国的人民。因此，爱国主义就是国际主义在民族解放战争中的实施”。——《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一九三八年十月）——《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五零八——五零九页

Fennudecaogen于2012年07月21日星期六下午16点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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